红色年代的权力   性和阴谋 16.第16章:美人出手

作者 : 严少言

第16节第16章:美人出手

“哈哈哈哈……”

没想到他这几句话却招来叶曼卿一阵狂浪的大笑!笑声未停,她高声说道:

“苟福才,把你的脑袋抬起来,眼睛看着我。”话音虽然严厉,但柔润充满了娇情。

心神不宁的总支书记将头慢慢地抬起来,他一看,啊!顿时就大吃一惊!感到天翻地覆了!他的头目也晕眩了,骤然间觉得自己象在六月“三伏天”掉进了冰窟里,从头凉到了脚底下。但倏忽之间又热血沸腾了,心跳也加快了频率,浑身绵软无力,几乎就瘫倒在地上。他面色涨红,嘴唇哆嗦,浑身紧张的“簌簌簌”颤抖,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叶、叶团、团长,您……您……您……”

他此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象被人给抽走了,身体便渐渐地变成了一堆没有骨头的肉瘫软下去,终于沿着那张大办公桌的桌沿,“呼哧”一下就歪倒在地上了,脑袋里也没有了思维,变成了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也不复存在,简直就是末日来临了。

新上任的女团长叶曼卿站在办公室那盆艳丽的鲜花下,她**着雪白丰腴的上身,袒露出一对使人消魂失魄的肥白大□□,含笑盈盈地托着两只沉甸甸的□□,兰花指头诱惑地轻轻拨弄两颗女敕红肥硕的□□,向总支书记媚笑着说:

“苟福才,你刚才不是在想这件‘好事’吗?这可是天下男人每天在床上一睁眼就想的第一件‘大好事’啊!你能例外吗?恐怕你这个凡夫俗子还没有修练成活神仙吧?你能不想它?”

“不……不……叶团长……叶团长……我可、可不敢啊,不敢啊……”

丧魂失魄的苟福才那两片灰白的嘴唇在抖颤着,他摇着脑袋无力地否认。

“苟福才,你难道就不是个男人吗?”

叶曼卿娇慵地抬起一条肥白如女敕藕般的丰腴手臂,轻抚身旁那盆吐艳喷香的牡丹花。

“苟福才,你好好看看,我跟这盆牡丹花相比,谁更美更诱人,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你说,给我说老实话。”

风流成性的女团长靠近了那朵鲜艳硕大的牡丹花,托着一只白女敕的叫人目眩心跳的□□□□□,星眸里媚波四溢,笑盈盈地和牡丹花靠在了一起。

“总支书记”如雷轰顶!

他对这位著名的“红歌星”的风流放荡,婬秽丑行,早已有所耳闻,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叶曼卿刚刚走马上任,就窥破了他对她隐藏得很深的妄想狂念,被她略施风流小计,当场给擒下马来,牵着他的“牛鼻子”在省歌舞剧团的办公室里演出这场前所未有的“风流戏……”

他害怕了,觉得似乎已经大祸临头。但当他悄悄地瞥了一眼女团长那雪白细女敕的胸脯和那对雪白高耸的□□□时,他又心痒了,勃然而动,目光竟然在叶曼卿那两颗象大紫□□似的□□上一晃,遂又惊慌失措地闪开了。他除了自己的农村婆娘,,这辈子还没沾染过别的女人哩!何况,眼前是一位如此高贵风流无比的女人!

“苟福才,没用的东西,你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女团长愠怒的声音,终于将苟福才从短暂的沉思中惊醒。总支书记一急,索性就豁出去了:

“叶、叶曼……不、不叶团长,叶团长,您、您当然比世上最名贵的鲜花还要迷人好看可爱……”

“你别说这些老掉牙的陈词滥调了,我要的是你实质性的回答:要花?还是要人?”

叶曼卿摘下了那朵小碗口大的牡丹花,将花朵贴住自己的□□,笑盈盈地一步步走近了苟福才。

惊魂失魄的总支书记嘴唇不停地翕动着说道:“我的叶大团长,我当然要人,要人喽……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您更漂亮更迷人吗?”

“哈哈哈哈……”

女团长狂浪大笑!那两只如新剝□□般的□□□□在笑声中颤动……

她在笑声中咄咄逼人地贴近了惊魂未定的苟福才,诱惑的眼神死死地注视着他,媚笑着捧起右边的一只□□□□朝他逼过去……

…………………………………………………………

叶曼卿跟冯治结婚后职务先后变动了三次,担任了两年的省歌舞剧团团长后,就升任省城的文化局长了。第四年,又被破格提拔为广平省文化厅副厅长,行政十一级。凭着她惯用的“美人计,”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厅长陆鸣鹤玩弄于股掌之中,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拱手称臣,事无巨细全由着她。

实际上,广平省文化厅的真正主人是她,无论大事小事全由她说了算,而陆鸣鹤只是她的一个傀儡而已。这位“寡人有疾”的厅长大人只要能时时在文化厅长的那间安装有高级空调设备的豪华办公室里,随心所欲地抚模女副厅长那富有极好弹性的□腆腆的□□,还有那对沉甸甸的□□□□□,他便甘心情愿地去做女副厅长的“儿皇帝。”

“说,广平的文化厅长究竟是谁?”

女副厅长在豪华舒适的大沙发上月兑得浑身一丝儿不挂,她将两条**果的肥腴大白腿架搁在陆鸣鹤白晳精瘦的脊背上,频频地□□地抖动着。大腿根部的那些□□的□□象白花花的□□□晃动着,极诱人的□□。外面虽然是七月流火的酷暑盛夏,骄阳似火,将路边浓密的法国梧桐树叶也晒得懵头耷脑,室内却凉爽怡人,空调箱发出轻微的“嗡嗡嗡”响声,湘妃竹帘将炽烈的阳光严密地遮挡在外面。

“是你,当然是你喽,我的‘慈禧太后,’我的‘女皇陛下……’”

陆鸣鹤双膝跪在松软洁净的进口大地毯上,身体成一个“弯弓”型,趴在大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跟女副厅长**。他犹其对叶曼卿两条□□□□的□□垂涎三尺,充满着浓厚兴趣……

他是另一种类型的色魔婬鬼。他的性兴趣被高度地集中在了玩弄和占有,通过这样两种方式满足他那阴暗低亵、污秽丑恶不堪的心灵。

从此后,叶曼卿变了,彻底地改变了。她从一个风流妙曼的“女歌星,”摇身一变做了庄重矜持、颐指气使的下命令,装模作样做指示、作报告的女副厅长。时间不长,文化厅的党组织又给她解决了梦寐以求的党藉问题,再也没有人敢当她的面直呼其姓名了。周围的人们开始尊敬地称呼她叶团长,叶局长,直至叶厅长……捧迎她的全都是一张张谄媚的、巴结的,讨好的笑脸笑容笑意,在她耳边时时回响着一句又一句奉承吹捧的话语。这时,她才真正地嚐到了权力权势给她带来的甜头好处和无形的威力。正是这无形而又有形的权力使她的身价成百倍地增值。但是,她在广平省文化厅副厅长的宝座上并没有坐多久,全国就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几乎就在一夜之间,那些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纷纷自称在“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号召下,狂热地起来“革命”“造反,”到处冲砸各地的党政机关。那些大大小小的党政干部们,忽然就在一个早晨全都变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被那些自称为“造反派”的人们戴着用白纸糊得高帽子,挂着大木牌子,上头写着他们的名字,打着大大的红叉,四处游街揪斗示众,宣布他们已经被打倒罢官了。

省委书记周浩在劫难逃,省长何冠雄首当其冲,文化厅长陆鸣鹤无法忍受人格的羞辱,做懦夫悬梁自尽了,巿委书记翁大庆胆敢抗拒革命群众的帮助批斗教育,被愤怒的革命“造反战士”一阵雨点般的乱棍当场就给打死了……苟福才见势头不妙,首先宣布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划清界线,坚决揭发“走资派”陆鸣鹤的“三反罪行,”站到革命“造反派”一边,这才幸免于难。

叶曼卿是“部队首长”的夫人,解放军在那个年代是最可爱、最能受到人们尊敬的人,被中南海的“首长”称为“长城!”于是,她就被部队战士们理所当然地保护起来了。那些无法无天、横行无羁的“造反派,”谁也不敢去碰她一根毫毛,叶曼卿每日就呆在戒备森严的省军区大院里,过着养尊处优的清闲日子。

到处都是动荡不安,到处都在“打砸抢斗抓,”整个中国处在全面内战之中,而广平省军区宁静的大院里,却成了风狂雨猛的政治斗争中的一块安静的“绿洲”和风平浪静的“港湾。”

广平省早已闹得乱哄哄的成了一个无政府主义的世界。省城的各路“英雄豪杰”“诸侯”“山大王们,”纷纷出笼崛起,揭竿扬名,自称无限忠于“伟大领袖,”紧跟他老人家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誓死要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人人自封“革命造反派,”竖旗结帮,招兵买马,收买人心,大造革命舆论。不到半个月,就成立了一个个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的“造反组织,”自封“司令,”“总指挥,”“大队长”“敢死团长……”种种不一而足。

面对这场席卷了整个中国的社会政治大风暴,叶曼卿感到十分迷惘和困惑:这不就是要推翻**改朝换代吗?!但政治嗅觉十分敏锐的冯治却高兴地一拍肥粗的大腿,神神秘秘地对妻子说:

“我的好老婆啊!这回可叫你给说对了,就是要改朝换代了。中南海的‘首长’这回要利用红卫兵和下头这些‘造反派’的力量,用他们的手来彻底地铲除党内的这批常期不听话、自行其是分庭抗礼的老家伙们,培植一批愿意跟着‘伟大领袖’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左派。’”冯治眉飞色舞地拍着叶曼卿的胖蛋子,乐不可支地又说道:

“小宝贝,你老公的位置该换换了。广平省的‘土皇帝’应该是我,我才是广平老百姓头上的那块天,不是他姓周的,广平省的‘正宫娘娘’应该是你,不是他周浩的黄脸婆。我要乘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周浩赶下台,将他的权力抓到我手上,做一个威震一方的名符其实的‘土皇帝’,把未来的广平省变成我姓冯的天下。以后,再逐步地依靠丁立仁过度到中央去做‘京官,’钻进中央的领导圈子里。到那时,你就是中央首长的夫人了,来了外国人,我也能会会他们,也让你跟着出头露面,风光风光,哈哈哈哈……”冯治越说越高兴,便放声大笑!

叶曼卿心头一惊!她万万没料到这场声势浩大的政治运动能带来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她又对冯治说得话半信半疑,或许这个“胖丘八”错估了形势呢?也难说啊!她思索了好一会,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就不信了,你一个省军区司令,怎么才能将省委书记的大权弄到自己手里呢?莫非你敢搞军事政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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