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再不见她出门,让舒泉上门也没能见到她的面,而叶家内院他竟然根本就安插不进人去。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那天突然晕倒是因为什么原因,却一直没有足够的理由去看她。
呵,什么时候他想做的事,还需要理由了?可,人生在世就是如此,再无谓,也有身不由己,不能任性妄为的时候。
明探?他是身份尊贵的岑家家主,若主动去叶家探望她置岑家颜面于不顾,指不定那帮老家伙又得怎么找他麻烦呢!
暗探?如今的叶家可不好硬闯,先不说现在留在叶家那几位来自‘天邪宗的亲家’他闯不闯得过,还可能一不小心就让本来相安无事的关系恶化的。
想见她,他说不清楚自己这是什么心态,反正就是迫切地想要见到她,想看看她身体好不好。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这才放任了虞儿去叶家叫嚣,只为将她引出来。
然而现在……岑翰墨忽然有点儿后悔没有制止虞儿的胡闹了,让她这样不知分寸的闹下去,说不定本来只是姑娘家的游戏都变成仇了。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现在收场还来得及吗?
听了叶音竹的话,叶青颜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立刻就收回了剑,哈哈大笑道:“九儿说的没错,要说比‘贱’,我可是怎么也比不过人家的。”
岑虞儿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叶音竹话中的意思,因为她所有的心神都被叶青颜先前那句话摄住了。看着得意大笑的叶青颜,怔了片刻后,她忽然疯了一样地大声喝道:“该死的叶青颜,你骂我什么?”
边骂,手也跟着抬了起来。
叶青颜毫不畏惧地一扬下巴:“是什么就骂什么罗!”亲亲秋水在这里,这个女人不过武师八级的身份,也伤得了她?
“你放……”
“十七小姐,你误会了,其实方才我五姐骂的人不是你。”岑虞儿气得跳脚的时候,叶音竹的轿帘被婢女掀开,洛秋水扶着叶音竹下了轿来。只听叶音竹好脾气地笑了一声,将岑虞儿的怒火抚平了些许后,悠哉悠哉地将话讲完,“我作证,她刚刚只是骂了一个找骂的贱人。”
叶青颜反应极快地用力点头,大声道:“嗯嗯,就是就是,十七小姐你别对号入座了,我只是骂了一个贱人而已。”说罢,嚣张得意地放声狂笑起来。
啊哈哈哈……就说,只要有九儿在,这世上谁欺得了叶家人?岑虞儿,你就是九儿口中那个找抽的,咩嘿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双方都是寻常人不能轻易招惹的,百姓们都只是为了来看热闹,此刻见她们彼此间还没开始文斗,就已经上演了一场如此精彩绝伦的唇枪舌剑,那自然是安静地乖乖看好戏了。数千的观众,没一个人敢在这时候大声喧哗,眼见她们似乎都要开打了,离得近的人吓得连连后退,于是乎人挤人,人踩人,踩得不亦乐乎。
“呀!我杀了你们。”岑虞儿说不过叶音竹和叶青颜两个人,气急得对着站在擂台下面的随从大声喝道,“把本小姐的蟠凤枪拿……”
“十七小姐,你今日邀我们来,好像是来做文比裁判的吧!”说好的文斗即将升级成全武行之际,擂台上坐在裁判群最中央的那名年龄看起来最老的学者,授岑翰墨之意即时出声,打破了这一触及发的僵局。
而坐在几位裁判前面,佯装一脸紧张其实心里兴奋期待地,想要看一场坐山观虎斗的几位皇子不由暗自失望,对身后那多事的老家伙,愤恨不己。那后来,每每见到那名老学者都难免要飞给他两把眼刀子的。
岑虞儿高涨的怒火,被那名老者一句话就击打得焉了回去。
差点儿又闯祸了,忘了前几天才因为冲动易怒,让千醉楼被人砸了,她自己还被罚了五十板杖,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疼呢!今天还是当日的对手,貌似好像又是她自己挑起来的事端。
不甘地轻哼了一声,岑虞儿退后两步,对那名老学者抬手道:“既然叶音竹已经来了,那么挑战就此开始吧!孟老,请您宣布挑战规则。”
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而且哥都不肯站在她这边。虽然知道身为一家之主,哥不得不顾全大局。但一想到,他维护的对象是那个丑八怪叶音竹,岑虞儿就觉得快要呕死了。
自从坊间传出哥与叶音竹之间怎样怎样的流言后,似乎哥就真的特别关注起叶音竹来了。还有七殿下,那样淡然从容,睿智俊美的七殿下啊,真怀疑他们两个额下生长出来的,完美无双俊气有神的那两个黑洞洞,到底是不是眼睛?
岑虞儿是没有办法,才想到靠这个公平比赛的方式,来赢回自己失去的颜面了。今天她一定要用她出色的文采,把丑八怪叶音竹嚣张的气势完全地打压下去,让哥和七殿下都睁大眼睛瞧清楚,这个家伙是有多么的废物没用,让他们以后都离之远远的。
那名孟老将繁长的规则从头到尾念完以后,叶音竹才由洛秋水扶着,慢悠悠地上了擂台,还有她的座位都有叶家的人及时准备好了。
是一把十分宽大绵软的太师椅,一坐上去,她那种悠闲随意的姿态就不用说了,欠揍的模样更不用讲。但好在大家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叶九少的嚣张,对于这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的不太重要的一点,就完全当作没看到了。
所谓的文斗,分琴棋书画诗酒茶七个环节,而七位请来的裁判就是对这七个方面各有所长的人。因为只有两个人的对战,所以程序什么的一切从简。岑虞儿在孟老的规矩才念完,就率先出列骄傲地对叶音竹昂首道:“你身体不好,为免别人说本姑娘欺负你一个弱质男流,就先从最省体力的一项开始比试吧!”
“难得岑十七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爷我就却之不恭了。”叶音竹没长骨头一样靠在软椅上,虚弱地呵呵一笑,似乎当真以为岑虞儿是在为她着想一样。
琴棋书画诗酒茶,七项中最省体内比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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