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拿她的命开玩笑了!”大声的呵斥出来,耀华帝君要死死握住剑才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舒榒駑襻
这世间多么的不公平,他捧在手心里,连碰一下都觉得心要化掉的那个人,在他手里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他愿意把一切都给那个女子,只希望她幸福快乐。这条蛇明明什么都不能给她,还对她如此,他凭什么的得到她的心。
凭什么啊……
黑发随着风轻轻摇曳,耀华帝君如夜空一般漆黑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倾城,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再招惹她了。水莲仙子还是你的,我可以发誓,永远都不再去琼楼小苑,水莲仙子与我已经没了婚约。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解了婚约。你成仙以后可以去找她。你无非是要个至纯之女替你渡水灵珠的灵气,我给你找。你放过阿浅,本君助你成仙。”
他可以给这只蛇妖一切,除了一样——阿浅的幸福。
这条蛇是只冷血的妖啊,他真的不在意阿浅不要他而选择这只妖,他在意的是阿浅是否健康是否活的快乐。
现在她垂危之际,这条臭蛇却还肆意妄为不以为意。
他不配呆在阿浅身边。
夜风冷冷,刮起满城飞花。
耀华帝君把他一千年以来的愿望,那么轻易的摆放在他面前。
只要把任浅浅给他,只要给他那个器皿,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倾城看着耀华帝君,他表情严肃一点也不像在耍花招。而他认识的耀华也不喜欢耍花招。
只要他开了口,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简单。可是……
死死的握紧拳头,倾城浮在半空中的身影坚定不移:“本王不稀罕!”
耀华帝君恨声道:“你别不知好歹!”
“你为何要和本王争任浅浅!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凡人,你还要活几千年,她只有一百年的性命!”
耀华帝君拂袖,面上如冰霜一般冷凝。
“如果阿浅心中有我,我立刻去找审判官剃掉仙骨下凡做个凡人。不要多,和她一起度过百年足矣!”
如果她心中有我,如果她爱的是我,不要说区区仙骨,让我马上去死又如何?我便是粉身碎骨也愿意。
耀华帝君知道,倾城永远不懂这种感情,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嫉妒到要发狂了。
倾城握紧拳头,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过是一个任浅浅给他就罢了。给他就罢了,给他……
“她是我的!”冲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倾城手中的剑狠狠的斩下。
他不想要听到耀华帝君叫任浅浅“阿浅”,太刺耳了!他不会把她给任何人,只要是他的东西,就谁都别想拿走!
“嘭!”的一声,颤抖再次开始。远处的恶斗,也并没有结束。
与黄鹂碰上的瞬间,任浅浅捂着满嘴的血,虚弱的喃呢:“抓我……回去,你、你没有好处……”
她现在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绝对再也挥不起剑了,如果现在黄鹂出手她绝对没有胜算。
黄鹂笑了,一开始只是清浅的笑,接着是疯狂的笑。无声而疯狂,面容几乎扭曲。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
任浅浅愣了。
她……
伸出手捏住任浅浅的下巴,黄鹂猛地将她从御剑上扔下了下去。
“砰”的一声,任浅浅四肢几乎被摔碎,再也没有力气御剑飞行了。十三神器也变回了原来大小落了一地。
黄鹂从天上飞下来,一把抓起任浅浅的头发,盯着她的脸看:“啧啧,就是这么张脸迷惑了王啊,真是张好看的脸,我见犹怜。”
“啪”狠狠一巴掌扇在任浅浅脸上,黄鹂笑的猖狂无比:“你还记得当日你让我自己掌嘴时的嚣张表情吗?你现在再嚣张给我看啊!”
任浅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
在心里默默的叹息了一句,任浅浅忽然觉得很可笑。她总以为自己聪明无比,现在看来还不够。
她低估了这只鸟,她已经为爱发狂了,不在控制范围内。
妖不是人,原来是不能用对待人的那一套去对付的。
将她狠狠的扔在地上,黄鹂指着豺烈道:“你过来,上她。”
任浅浅本来迷蒙的双眼顿时瞪了起来,目光里杀伐之气大盛。
“碰我、就、是死……”身体撕裂一般的疼,身后的伤口蹭在夜露微湿的石板上,血流了一地,说不出来的疼。任浅浅仍然顽强的瞪着黄鹂。
她的眼神里像是长着根刺,令黄鹂厌恶至极。
毁了她,毁了她!只要毁了她王就不会再看她了!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叫嚣。
黄鹂哈哈一笑,伸出手一把在她胸前撕了一下,“呲”的一声雪白的双|峰顿时果|露在了外面。
豺烈的目光变得贪婪。手指在任浅浅的胸部揉捏了一下。任浅浅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却觉得这样的疼却比不过被人碰触的恶心感更让她崩溃。
空气中好闻的血的味道让豺烈的双眸变得猩红。
“这是我上过最来劲的女人!光这么看着,我都硬的不行了!”豺烈兴奋的按住她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任浅浅的唇已经咬出血了,却还是不停的咬。
好恨这样的自己,她真该死!如果她再强一点!再强一点就不会!
豺烈贪婪的俯身要舌忝舐任浅浅,却在这时,两道人影风一般了过来。
首先近了任浅浅身的是罗衣,因为他是自己人,并没有像赫连韶华一样被拦下。疾风一般冲过来,罗衣暴起一脚狠狠的踹开豺烈,一把抓着黄鹂的衣服,暴怒道:“她是王的人,你们这样想被王捏成碎片吗!”
黄鹂脸色一变,用力甩开他的手,尖锐的反驳:“只要不死就好了!你管什么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