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北帝忽然揽住步媤妘的腰,步媤妘一怔,北帝凉丝丝的唇已贴上了她的唇!
步媤妘震惊的看着他,想要推开他,可是以她如今之力,根本无法做到。舒榒駑襻
北帝的吻,温柔轻缓,不似赵玉荀那般热烈又令人心悸。
步媤妘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心口处剧烈的疼痛渐渐消失。
她低头看去,只见北帝的心口红光闪烁,就如那夜一样,难道……他这是在为自己疗伤?
她不再抵触,而是顺应着他的轻吻。
闭上眼睛,只想象着曾经,那些也曾美好过的时光,那个美好过的人。
她颤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了下来,感觉如获新生。
“你们……”
突然五重帘幔之外,一个声音传来,帘幔飞扬,步媤妘睁眼看过去,惊讶的睁大眼睛,只见赵玉荀已站在帘幔中,而身边除了楚云,竟还有于青烟!
白色帘幔纠缠着赵玉荀华丽的衣角,他俊秀的眉目,如同被白丝帘蒙了一层薄薄凉意。
北帝好像没听到他的声音一样,继续吻着步媤妘。
步媤妘挣月兑不开,她知道也许她不能挣开。
楚云看一眼赵玉荀,于青烟亦看了他一样,冷嘲道:“媤妘,看来你在这人间是如鱼得水。”
她才说完,北帝便轻轻放开了步媤妘,方才缓缓回头看帘外之人。
赵玉荀俊美无双的脸满含着怒火。
那双眸中,深藏的恨意,亦被挖掘而出,他盯着他,双手紧握成拳。
北帝苦笑,站起身:“朕只是在救她。”
“救她?”赵玉荀看向步媤妘,她的确脸色不好,只是凌乱的床榻,铺开的锦被,却不得不让他浮想联翩。
步媤妘见他神情,冷笑一声:“是不是在救我,恐怕都与萧山王无关,请问萧山王来此有何贵干?”
赵玉荀望着步媤妘,她如此陌生、冰冷。
那纯美的眸子,因泪光而更加清澈,可照见的却是落寞的自己。
“萧山王要我来救你,恐怕是痴心错付了吧?”于青烟幸灾乐祸的挑一挑眉,看一眼步媤妘。
救她?步媤妘一怔,看着赵玉荀受伤的眼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于青烟难道可以敌得过雪后?
北帝敏锐的察觉到于青烟这个人来者不善,他立忙看向赵玉荀:“雪儿呢?”
他有不好的预感。
赵玉荀不说话,只是看着步媤妘。
北帝夺步上前,抓住赵玉荀肩膀:“朕在问你,雪儿呢!”
赵玉荀狠狠瞪住北帝,拂开他的手,唇角溢出一丝冷酷笑意:“大概活不成了吧?”
他故意这样说!他要把他的痛,全部还给他!
十年前,你夺走的,十年后,你卷土重来!
皇兄!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北帝要冲出仙音阁,却才迈出一步,便晕眩得差点跌倒,步媤妘连忙跑上前扶住他:“怎么样?”
难道是因为救她,而耗损了花烛心,所以导致他虚弱如此吗?
北帝忽然呼吸急促,全身盗汗,心口发闷,唇无血色。
好像步媤妘的症状全部到了他的身上。
步媤妘扶着他,焦急的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救我……”
“我需要……处子!”北帝气喘吁吁,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步媤妘猛然想起那一夜,他不肯碰自己,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几乎要死过去一样。
她记得,北帝说过,花烛心需要处子的养护,是养护在他的身体内,方才为她疗伤,一定耗损了花烛心,所以现在他若没有处子,便会死!
果然,北帝心口的红光隐隐,北帝按住心口,难过至极。
步媤妘抬头看赵玉荀:“王爷……”
赵玉荀居高临下,看着步媤妘因为北帝而乞求的眼神,心如刀割。
“为了他,你是非都可以不分了是吗?”赵玉荀声音沉冷如冰,碎裂在步媤妘心口。
她咬唇,泪眼朦胧,方才,听于青烟之言,她便想,他们之间或许有误会,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北帝,而不是解释。
“若你信我,我会解释给你听!”步媤妘泪眼望他,如此哀伤,如此悲悯。
赵玉荀却心痛不已。
她这样的眼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皇兄!
那个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夺走他一切,甚至……他的命的皇兄!
赵玉荀拂袖转身,步媤妘却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不救他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你可知道……你皇兄因为你而……”
“步媤妘!”北帝苦不堪言,却依然奋力的阻止步媤妘继续说。
步媤妘一惊,赵玉荀冰冷的眼光扫过他们两个人。
步媤妘咬紧嘴唇,她不明白北帝为何不说出心里的痛苦,硬要让赵玉荀误会他,可她也知道,北帝性子倔强,若她硬是说出来,他恐怕会拒绝救治!
步媤妘无法,拉着赵玉荀衣袖的手微微颤抖,身子却低了下去。
赵玉荀震惊的看着她,只见,步媤妘竟缓缓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赵玉荀心中压抑的怒而妒仿佛都被点燃。
可步媤妘如水的目光,那么殷切,她仰头看着他:“求求你……救他!”
“步媤妘,我只问你一句话。”赵玉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了他,你是不是连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可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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