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止轩温柔的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激情共舞着,见她难得乖顺的不反抗,心中大喜,本该放开她的,却又
舍不得离开她难得温柔,就这样细细让两人缠绵交织下去。|
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火热的发疼,某种叫嚣的欲念让他快失去理智,按捺住自己想游走在她身子
上的手掌,他突然抽身离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
他是想要她,但也知道不是现在。
月彤已经被他亲的有些迷糊了神智,半眯着朦胧的眼眸,带着绯红的脸蛋望着他,看到他不正常的举动,
顿时清醒过来,随即将脸看向里侧,躲避他如火的视线。
他们这是在干神马啊?
要命啊,她竟然被他吻得沉醉了!
"快睡吧,明早我们就回去。"沙哑的不成样的男性嗓音在月彤后脑响起,她尴尬的直接闭上眼睛装死。
感觉到身侧的位置有些下沉,月彤也不敢回头看,也许是药效的作用,也许是逃出了石洞,她闭着眼没多
大会就真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月彤模了模身侧,感觉到是空的,她赶紧转过脸,看到殷止轩已经穿戴整洁,正坐在床头边上
注视着她。
那股异样的感觉又在月彤心中升起,看着他比平时柔化的神色,那双潭水般的眸子带着某种光泽,像是要
把她吸进去一般,想避开,却又觉得太做作,可面对这样的他,她真的说不来心中是什么滋味。
"身体好些了吗?我们回去好吗,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这里太简陋,不适合在这里养伤。"
殷止轩打破这让人心暖的安静,虽是在询问她,但话里的关心之意让人不好意思拒绝。其实就是变相的强
迫她跟他回去。
难得能跟她好好平静的相处,他自然是乐意的紧,这地方是他临时落脚的住处,如果不是想着她的伤,想
着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他巴不得天天跟她窝在一间房里,好好的培养彼此的感情。
但京中的境况不容许,况且他认为这里的大夫怎么的也比不上专用御医,所以只好将心底那些私欲打消,
将她带回去再做打算。
这一次,他一定会加强防备,不让她再有任何不测!
月彤还能怎么样,只能勉强的点点头,跟着人家走呗。
错,不是走,是被抱着走。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极慢,不似她被绑来的那样颠簸晃荡。
而车里的气氛,是从来没有过的和谐。
殷止轩将她整个人放在自己腿上,一手从她脖子下绕过,环住她瘦若的肩,一手圈在她柔细的腰上,将他
稳稳的固定在怀里。|感受到她难得安分,他也心安的闭上双眸,假寐起来,只希望路长一点,马儿慢一点。
月彤哪里是需要这样跟他贴近哦,但被摇晃怕了的她,似乎对马车的有了恐惧感,虽然速度很慢,但她老
担心自己被摔在地上,于是也只能紧紧的抓住他身上的布料,将头依靠在他结实的身上,一路上,听着他强而
有力的心跳声,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在不停的加速,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脸上都带着一抹红晕。
可以说,月彤这一次被他带回去,感触良多,改变也良多,不是她,而是他改变了许多。
一天一夜的车劳疲顿,回王府的第一件事,殷止轩就招来了御医,给她详细的把了脉,开了药单。再被迫
的喝下那碗苦涩的药,又被他强迫扒开衣服擦了药以后,月彤才在疲倦中睡去。
而她醒来后连续两天也没再见到殷止轩一眼。喉咙痒痒的,说不出来话,但只要不怕痛,还是能勉勉强强
的发出一两个声调,身体上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伤,擦了两天不知名的药膏以后,也不觉得有哪疼了。
休息了几日,她精神基本上已经恢复常态,只出了不能说话以外。
百般无聊,月彤就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找点事做吧,自己连话都说不出口。
跟人打哑语她又怕别人不懂,到时搞不好把她自己弄的来干着急也说不定。
唯一跟她-稍微熟悉-的某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睡也不是。反正
整个人就像有虫子在身上爬一样,闷痒闷痒的。
心里除了哀怨叹气,还是只有哀怨叹气。
y的,再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那臭男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把她带回来就让她坐冷板凳,他不是一向挺关注她的吗?怎么这会儿舍得让
她无聊了?
肯定是觉得玩腻了她了,所以把她给一下打入-冷宫-是吧?
就说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哪有不喜新厌旧的!像那种有权有势的男人肯定是另找了新欢,所以嫌弃她
这个-旧爱-了吧?
为什么自己这两天老感觉失落,总好像在期待什么?
为什么一想到他身边或许真的有另外一个美女,就觉得心口像是被揪住一样?
难道自己在乎他,吃他醋了?!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月彤皱着一张小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手中的一簇被丫鬟摘来的娇滴滴的鲜花已经惨不
忍睹,被她蹂躏的花瓣掉了一地,只剩几支光溜溜的藤条在手中紧握。
这模样,让突然进门的殷止轩看个正着,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谁又把这小东西招惹了?
他可不认为是他,毕竟这两日他忙着处理金矿的后事,又要跟皇兄暗中商讨幕后之人,根本没在她面前晃
悠,怎么可能惹她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要知道是谁惹的她,他定不饶那人!
月彤见他突然出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手上的藤条往他脚边一甩,咬着牙气呼呼的转身朝里走,一
坐在凳子上,虎眉瞪眼的生闷气。
这死人,终于知道出现了吗?
殷止轩被她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抿了抿嘴,走向她。
"气什么?是不是下人没伺候好?"
说着一手搭在她肩上,俊脸上写着全是关心。
月彤没好气的一把拍掉他的手,被憋屈了几天的怒气腾腾的往上冒,无奈只能干瞪眼!
还问她气什么?当然是气他给自己冷板凳坐了!
"身上好些了吗?我看看——"他一时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但还是耐着性子想要去检查她的伤口,一双手
准备撩开她的衣裳。
臭男人,死性不改,不来则已,一来就要吃她豆腐。难道都不解释下他这两天的失踪吗?
月彤打心眼就在生气,看他的动作,顿时就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躲到矮塌上背对着他。
殷止轩一双手愣在半空中,脸上神色也有些不悦。他想不明白那天在马车上两人回来都好好的,这么这会
儿又变成以往的样子了?
难道是因为——
"是在生我气吗?"
一想到是这个原因,殷止轩这才勾了勾嘴角,带着笑意的朝她靠近,也不管她听没听进去,自顾自的说了
起来:
"矿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这两天也是为了那事所以忙碌了一点,无暇顾及你,对不起——"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将软榻上的人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拥着她在她耳边说的。
这辈子,恐怕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这么的服软认错!
月彤本来还在生气,但一听他说矿民的事,心里当即一软,就由着他去,再仔细的看了眼他放大的俊脸,
还是那么帅气迷人,但眼角却有掩不住的疲惫。
她信!从刚开始他给她说他们兄弟俩的事情的时候就提到过失踪人口的事,那时他表情严肃深沉。再后来
虽然他是救了她,但他的目的是救那些矿民,他自己恐怕也没想到那个绑架她的人会把她和矿民安置在一起吧
如今再看看他脸上的疲惫,她很肯定的去相信他。
算了,看在他还那么尽职尽责,有良心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看着她温顺下来,殷止轩提着的一颗心才稍微放松,但一想到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他掩不住的喜悦起来
这小东西是喜欢他的,只不过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罢了!这种好事是他所料不及的,没想到却被他发现一切
来的那么快。
看来虽然无意冷落她几日,自己有些不舍,但还是有回报的。
"身上还疼吗?"
回到之前的话题,殷止轩好心的想看看她那些小伤疤恢复的怎么样了。
一双小手按在他大掌上,月彤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制止了他的动作,只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靠,这男人用的着这么一副勾人的眼神吗?
她怎么感觉心脏越跳越快了!
殊不知她这般乖顺的摇头,带着桃色的面容,还有微微开启的唇齿,在殷止轩眼里,活生生的就是一种邀
请他品尝的娇人模样。
他向来都是行动派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低头将她那惹人心痒粉嘟嘟
的小嘴巴含在嘴里,趁她没反应过来之际,迅猛的钻进去汲取她的蜜汁。
月彤这边是瞪大了眼,感受到他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似乎是发现了自己有些急切和粗暴,殷止轩害怕又激怒她,赶紧又将她的唇放开,有些着急的在她耳边大
口喘气,不敢直视她。
月彤见他放开自己,不再强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头脑的意识却渐渐清醒过来。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洗漱味道,想必是害怕她嫌臭,所以换洗好了才来找她的吧。
发生了那样的事,跟他分离也不过短短几日的事,竟让她坐睡都难安,满脑子都想着他,想着他会去做什
么,想着他为什么不来找他,想着有可能找了别的女人,就光最后一个理由,她一想到心里就堵得慌,之前弄
不明白的事,在刚才的那个吻里,似乎全都找到了答案:
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