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是因为他太优秀,优秀到她无法去想象能得到他的爱。
她孜身一人20年,没有亲情,最多的也不过就是一堆杂七杂八,混天过日子的朋友,爱情她只在别人身上
看到,因为那对她来说是遥远而不可及的,最简单的理由就是她隐藏在心底的自卑。
像她这样一个一无是处,前程无路的人想要找到一个爱自己,关心自己,呵护自己的人,真的不可能,对
她来说是不可望也不可及。
她原本也不奢望那些虚幻浪漫的东西。
可遇到这个男人,她真的有些束手无策,想大胆的尝试去接受他,但又怕自己沉沦下去无法自拔,到时如
果被爱情所伤,她不知能否有抗压的能力。
以前单纯的想到离开,也是因为怕自己在爱情的道路上纠缠不清,怕自己受伤,可渐渐的她才有些明白,
如果现在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不可能还有离开的勇气。
是的,有些事好像注定了她怎么改都改变不了,既然改变不了,那为什么不能大胆的接受?
"月彤,你是在害怕吗?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他的背叛还是他的伤害?
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彼此一个,为什么不敢大胆的追求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并不是个懦弱的人,不是吗?"
反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不去赌一赌,输了,大不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可赢了呢,自己就会拥有
全部——她梦想中的那个家,一个有爱的家!
上天没有给她那个家,但是她可以自己去争取!
随着自己清晰的思路,月彤迷茫的双眼渐渐的清明起来,那眸里闪亮的光泽让她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他有意避开他的视线,不让她瞧见他的压抑,但他沉闷的呼吸却像钟鼓一样敲击着她的耳朵,他的心跳的
是如此的快,像是奔腾的野马,停不下来,靠着她温度稍高的健壮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醉了,醉
的仿佛不是她自己一般。
也许这个男人能给她想要的吧?
天人一般的交战之后,月彤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朝自己压下,不敢看他的迷人的眼,她随即闭紧了双眸,
将自己的唇瓣凭着感觉贴了上去。
这一刻轮到殷止轩吃惊和错愣了。
这小东西做什么?
第一次她会这么主动的吻他,该不会又想什么方法整他了吧?
感觉到他温软的唇瓣没有丝毫反应,月彤有些不满的半睁开泛着星光的眸子。
这男人傻了吗?刚才不还迫不及待的,怎么这一会儿像木头一样。|
她好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心事,难得主动一次,就这么不赏脸,也太不给面子了!
既然不赏脸,那姐也就不奉陪了!
月彤有些羞恼,使劲的咬了那呆愣的薄唇,娇嗔的怒视了一眼,就打算收工休息。
殷止轩被她一咬,顿时反应过来,再看到她那含羞带怒的俏脸,心中顿时澎湃起来。
她这是——在跟自己求好?
察觉到她的离开,他又怎么可能放弃,立马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掌握起主导权来。
这一次,他很轻,没有之前那种来势汹涌的气势,而是很轻很柔的碰触她嘴里每一处娇女敕的地方,彼此的
气息交错着,嘴里的甘露交换着,缠绵醉人,却让人不得不醉。
直到月彤感觉快没了气,殷止轩在放开她已然红艳艳的唇瓣,起身抱着怀里瘫软成水的娇儿快速的朝大床
迈去,等月彤从那溺人的触感中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两人衣裳尽褪,而他散发着热气的身体朝她压了过来
别过脸,她赤红着面容,不敢看这让人呼吸加快,心跳加入的情景。
毕竟这一次的坦诚相见,可以说是她主动求的,她怎么还能厚着脸皮去瞧?
他的呼吸撒在她的耳际,然后蜿蜒直下,颈侧,锁骨,就连身前敏感的两朵红梅都被他带电的唇瓣侵略,
在他嘴边颤栗开放,他的所到之处无一不让她颤抖。
尽管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嗯哼-两声,但也足够让身前的男人更为激动和疯狂。
头一次心灵和身体的结合,让她痛苦又快乐,抓在他手臂上的指甲因为难受所以深深的嵌进他的皮肉里,
殷止轩并没有将额头上因隐忍而生出的汗珠擦去,尽管身体叫嚣的疼,想要她的心恨不得立马拥有她,但是他
还是努力的克制自己。
直到她准备好,他才轻柔的分开那光滑细腻的腿儿,让自己进入到那温暖的湿地。
没有多的爱语,但有爱的动作,没有多的交流,但有眼神的传递,也许这就叫默契,又或许这就叫爱。
攀的他矫健的身体,她放松的让自己完完全全的接纳他,或许通过这些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终于,她不
用再退缩下去。
她一向都很勇敢,不是吗?
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装进自己的心窝一样,他不断的侵略夺取她的美好
,只想将她此刻的美都吸入自己身体之中。
月彤早就应该知道自己这般主动示爱,会让这男人有多疯狂,一次的纵容换来一夜的缠绵。
就算中场休息,殷止轩在抱她到药泉池里,都把她从头到尾啃了个遍,身上连跟毫毛也没给她留下,月彤
是有苦说不出,看清了自己的心,在面对他的热情,她根本是不由自主的将身心都给出卖掉了,只一味的沉醉
在他的无尽缠绵之中,难以自拔……
两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下人来传了一次膳,但殷止轩为了让她多补补眠,没有叫醒她,带着溺
宠的眸光注视着她平静柔和的小脸,心中却是满满的暖意。
月彤睁开眼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握起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砸了两下。然后羞恼的转身背对着他。
为什么自己找的男人会这般的变态,吃肉吃得多也就算了,竟然变着吃法折磨她。一想到昨天随他摆弄的
几个姿势,她羞的叫不出来,也使不上劲来推拒,只能扭扭捏捏的随他去,虽然如了他的心意但却让她腿儿更
加酸痛。
而这男人倒好,没有一点悔意,竟然还偷偷的在笑。
失败,竟然在床上占了下风!
看来她要想个法子,不能老这么被这男人折腾,否则自己骨头迟早断裂掉。
不过自己这样子,说又不能说,该怎么办呢?
殷止轩面带桃花的轻颤了一下双肩,似乎是可疑的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甩给他的后脑勺,从后面将她拥在
怀中。
经过昨晚的一番旖旎诱人的事,他相信她的行动表示她接纳了他。所以这会儿是厚着脸皮讨好道:
"娘子莫气,为夫下次轻点就是。"
月彤回头一蹬。
什么娘子?他怎么就跟块膏药一样,上一回床就要求一次婚,这回倒好,直接用娘子开叫了。
还有下次?他哪次轻了?都tm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每一次都吃要吃回本才会放过她。
什么时候她才能立条规矩,让他最多一晚一次,最少一晚半次!
有火没发出来,月彤憋着实在难受,也不管两人现在多亲密羞人,她转过生朝他怀里靠了靠,听到他满足
的叹了口气,一抹邪笑挂在月彤嘴边。
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的爬上他结实的身上,模索到两点中的其中一颗,然后在殷止轩满足的毫无防备之时
,用力的一扭。
"嗯——!"虽然没有大声的尖叫,但这么的一拧还是让某男人闷痛了一声。
月彤见自己的阴谋得逞,正欲爬下床躲避去,结果殷止轩快她一步,将她两手抓到身上,迷人的俊脸上没
有冷漠,只有一抹邪魅:
"娘子,你是在责备为夫昨晚没伺候好你吗?还是因为为夫昨晚没努力?所以才让娘子这么惩罚为夫?"
月彤一听,两眼一翻白,无语问苍天。
天啦,谁来救救这不知羞耻的男人,瞧他那说的什么话啊?
活像她欲求不满似的?到底昨晚是谁饥渴如狼啊?
看他的神色,笑?
她不要他笑啦,她宁愿他哭还好点,起码正常些。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要怎么收拾她,月彤本能的就嘟着嘴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这样子殷止轩还真的下不去手,但也没想让她占多大便宜。做错了事总得有惩罚吧,而他的惩罚永远都
只有一个——吻!
悲催的月彤,躲也没法躲,说也没法说,只能让他肆意蹂躏。
姐要报仇,十年不晚!
直到某人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才帮月彤解除了臊人的气氛,她不敢保证再亲下去,自己又会被他给啃个
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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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过去了,月彤留在殷止轩身边,不求名分的默默呆着。也不知道殷止轩从哪来找来的药材,给月彤
吃了以后,一个多月月彤就能像之前那样正常说话了。
在她正常以后,第一个被打压的对象自然是殷止轩。
往往不出三句话,他就会被这女人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往往这样,最终受害最大的还是月彤自己。因为某
人吵架没她利索,但气力比她大,身体比她结实,个头比她高一个脑袋。所以最终都被会某人压到床上,直到
惩罚到她没力气才行。
但月彤每次都被-教训-后,总是吸取不掉教训,屡教屡犯,屡犯屡教,某人不但没有气的大脑充血变傻子
,反而一天比一天红光满面,一天比一天神清气爽,反而一次比一次纵容和宠溺她,让她越来越肆无忌惮,这
样他就有越来越多的机会-惩罚-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东西。
外人的人过的怎么样,那不重要,重要的自从月彤身体正常一来,王府里的生活就不开始正常了,连带着
王府的下人也一样开始不正常了。
这天,殷止轩处理完公务,从书房走出来,踏出房门就问道:
"人呢?"
"小姐在……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