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084 沐浴被偷窥(7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刑部天牢,慕容子喧同昭阳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两人皆是面色焦虑,忧心不已。舒榒駑襻

假的楚姒清---杏儿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一双明眸略带哀伤地凝着窗外金色阳光,今日,她要替楚姑娘死,却也是心甘情愿。

她自小流落街头,十三岁的时候还差点被卖进窑子里,而赫连门主的出现,改变了她原本灰暗的一生,现如今是她报恩的时候了,就主动求门主做为替身潜入天牢。

昭阳心底压抑地难受,见楚姒清那般低落的神情,瞬间红了眼眶,“楚姒清……你还好吗?”今日宫里大乱,刺客挟持了梅妃,梅妃受惊过度再次陷入昏迷,生死未卜。父皇早有口谕,若是梅妃魂归,定让楚姒清抵命陪葬。

慕容子喧眸光紧紧绞着那身形消瘦的女子,一种无力涌上心头,潜意识里,他不愿楚姒清死,她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悸动,哪怕只是一瞬,也将永远弥留在记忆里濡。

“清儿…”隔壁的楚天昊并不知晓宫里的情况,见昭阳郡主和六王爷齐齐到来,忙不迭轻唤了声,“六爷和郡主来探望你了。”

杏儿一惊,回过神来,“你们?”显然,事发突然,这两位不速之客她并不认识,好在及时反应过来,“你们来了……”

“楚姒清,我们赶紧逃吧!乘现在还来得及。”昭阳将手伸到木栏处,胡乱、急切地拉扯着厚重的铁锁至。

“出事了吗?”杏儿脸色微变,唇边牵起一抹苦涩的笑,神色黯然。

楚天昊闻言,心中猛地一惊,“六爷?梅妃她?”那女人死了吗?她怎么能死?那清儿该怎么办?登时吓得六神无主。

“梅妃怕是不行了。”慕容子喧脸色沉重,转而拉住昭阳,“九妹,别胡闹!你这样也无济于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逃到哪里去?”

“我不管,我就要救她出去,她是无辜的,凭什么要陪着那狐狸精殉葬?父皇昏庸,六哥你呢?你也赞成他的做法吗?”昭阳声线哽咽,不管不顾地推着门。

“九妹……”慕容子喧哑然失语,清隽地脸容满是无可奈何,精锐的黑眸凝着那静坐的楚姒清,忽而觉得有什么不同。

此时的楚姒清安静地有些过分,以她的性子,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那双明澈的眼眸尽是妥协、认命的意味。

性子大咧咧的楚天昊一个早上并未发觉妹妹的不同,恹恹的样子,权当她夜里没睡好,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只是偶尔担忧地看上几眼。

昭阳愤恨难平地喊,“楚姒清,你投降了吗?不哭也不闹?你就要死了,你究竟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杏儿启唇,低声宽慰道,“谢谢你们能来看我,有些事做出来,就得承受一定的代价。”只想两人赶紧离开,不然她真的会穿帮。

“楚姒清,你要气死我吗?说的是什么丧气话?你又没做错事,错的是那狐狸精,你死了,就让她逍遥法外吗?”昭阳气的脸颊泛红,简直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清儿,可有话带给你三妹?”慕容子喧眸中掠过一抹精光,询问楚姒清临终遗言。

“三妹?”杏儿懵了半晌,这才道,“让三妹保重好身体,别替我难过。”客套的话做足,杏儿心中发慌,只觉得六王爷的眸光太过摄人。

“好!我会转达!”慕容子喧话毕,忙不迭拉住昭阳的手低语,“我们先出去,事情怕有蹊跷。”

“我不走,我要陪着楚姒清。”昭阳打死不愿离开。

“傻妹妹,里头那个是假的,我们快去找真正的楚姒清。”慕容子喧迫于无奈,唯有凑上前低语道明情况。

“啊?”昭阳瞪大眼睛,再仔细瞅了瞅牢里的人,虽说模样如出一辙,但怎么看缺少几分神态。

带着满月复的疑问,昭阳随着慕容子喧很快步出刑部天牢。

“六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假的?”昭阳急不可耐欲知晓真相。

“你忘了,我刚刚怎么问她吗?我说你三妹!将军府,楚姒清就是第三个女儿,哪里还有三妹!”慕容子喧徐徐道出,眉宇染上愁云。

“噢,六哥,你真狡猾。”昭阳竖起拇指称赞一番,“那,真正的楚姒清去哪里了?会不会被谁劫持走了,天,事情越发不妙了。”

“很难说。”慕容子喧眯起眸子,若有所思。楚姒清陷入危难,慕容熠尘不会没有营救的策略,或许,那偷龙转凤之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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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迷迷糊糊中,顿觉脑子里昏昏沉沉,整个身子虚软无力,周遭黑漆漆一片,唯有上方透过树枝斑驳地打下来,还有腐臭的腥味儿飘散,也不知身在何处。

“清儿,清儿,你在哪?”上头传来男人急切的呼唤,一声一声,带着丝丝绝望,还有莫大的的惧怕。

楚姒清动了动唇,却虚弱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是谁?谁在喊她?她好累,闭上眼睛,想就此睡过去。

慕容熠尘几欲风魔地穿梭在密林中,长剑胡乱地斩断那些深密的灌木聪,搜了整整两个时辰,直至晌午时分,依旧没有寻到楚姒清的影子。

密林里东面瘴气极重,吸入过量会性命堪忧,这偌大的林子是出了名的诡异,尤其在这个季节,传言进来过的人,出去后,不是疯魔,就成了傻子,或者尸骨无存。

一种巨大的恐慌铺天盖地卷入心口,他喊得声线沙哑,疲累不堪,“清儿,你听见了吗?回答我!清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可如今悔恨,自责又有何用?他摊开手掌,不敢相信自己竟亲手射杀了她!那时候,情况紧急,他慌乱无神,本想射下楚姒清手中的匕首,可皇帝暗暗击来一记掌风,竟将箭头直接对准了她心口处。

那时,她清冷的双眸满是不可置信,绝望,沉痛,恨意交织,就那样冷冷凝着他,毅然决然地拔下箭头,那时他痛的心似乎在跟着滴血。

两个时辰过去,她又该怎么处理伤口?想想便一阵心惊,慕容熠尘不断告诫自己此刻一定要冷静自持,慌乱解决不了问题。

闭上眼睛,让自己整理好情愫,提起步子再将周遭巡视一遍,骤然一抹殷红引入眼帘,他心中是又喜又惧,顾不得其他,沿着血迹一路疾走。

那绵延的血路似是没有尽头,直到一处长满紫株草丛中,血路中断,有破碎的衣角洒落在地。

慕容熠尘飞身掠了过去,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引入眼帘,是捕猎专用的,垂眸望去,里头深不见底。

“清儿……你在里面吗?”他满怀期待地喊了声,扔下一颗石子探了探里头的情况。

无人回答他,但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不做多想,纵身跳了进去。

“呃!”黑洞里伴随而来的是慕容熠尘痛苦的闷哼声,左脚被捕兽夹子给袭击,他拧眉,顾不得巨痛,点燃火折子将洞里巡视一番。

一只身形健硕的黑熊倚在墙角,浑身流血,泛着恶臭,里头并无其他,慕容熠尘拔下脚上的捕兽夹,攀上打磨光滑的洞壁,轻易地掠了出去。

然,黑熊尸首的身后,楚姒清蜷缩在那里,意识越发模糊,她听见了谁的声音,想要吱声却怎么也使不出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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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镜月阁,楚怀遇负手而立,眉宇间的愁云怎么也散不去。

里屋的楚若蓝被神秘人打断腿骨,大夫正在为其治愈,尖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楚怀遇听的越发心烦意乱,索性一甩衣袖离开,两个女儿,一个受重伤,一个性命堪忧,皇帝正一次次挑怒着他的底线,大不了鱼死网破,他心中如此想着,飞快地出了门。

“痛,痛死了,不要!”

“娘,我的腿废了,废了!”

“楚姒清,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楚若蓝痛的哭天喊地,怨毒的杏眸圆瞪,脸容惨白,模样狰狞。

“乖,乖女儿,马上就过去了,你这腿不及时治好,要真是残废了可怎么办?”周氏看女儿受如此磨难,亦是心痛如绞。

“二小姐,忍住,夫人,快按住她。”老大夫忙的大汗淋漓,到了最后接骨的关头。

“啊!”一声骨头错位的声响,楚若蓝痛的阵阵痉.挛,半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娘,娘……呜呜呜呜……”

一旁观望许久的楚嫣然刚忙上前拉住妹妹的手安慰,“二妹,一切都过去了,你所承受的痛苦,我定让楚姒清双倍还给你。”

“姐……梅妃究竟死了没?”楚若蓝虚弱地问,极为期待楚姒清就此获罪,跟着陪葬。

“不死,怕也差不多了!”楚嫣然冷冷勾唇,“姐姐如今担心的是,四王爷,昭阳他们定会有所动作。”

“那怎么办?决不能让楚姒清活!”楚若蓝咬牙含恨道。

“不用担心,我有后招!我派人跟踪了昭阳,若是她敢将楚姒清偷运出去,逃生的路上,昭国最好的杀手会伺候她们。”

“嫣儿,你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子喧这孩子太过精明,要是哪天知晓你顶替的事,后果不堪设想。”冯氏担忧地添上一句。

“娘,我自由分寸,子喧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夺走。”楚嫣然粉拳紧握,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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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离开洞穴时,又猛然折了回去,凭着直觉,他感受到了她微弱的气息,低声的呼唤。

待扒开那黑熊庞大的身躯后,楚姒清较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匕首,上头还沾染着黑熊的皮毛。

女子轻阖着眼眸,惨白的脸容无一丝生气,发丝凌乱,破碎的衣衫上头血迹斑斑。

慕容熠尘怔在原地,心犹如被一根根铁丝缠住,紧紧的,痛地几欲窒息,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双手将女子抱进怀里。

“清儿,清儿……醒醒。”他一遍一遍地唤着,黑眸布上根根血丝。

她一动不动,安静地仿若已经魂归,身子那般轻盈。

“清儿,对不起,对不起。”他心底一阵绝望,不敢去想,如果他就此失去了她。

他唤了许久,声音哑的不像话,她的眼皮终于动了动,呢哝道,“你来了……真好。”

你来了?谁?她潜意识里希望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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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幽梅宫里传来皇帝欣喜若狂的声音,只因梅妃在御医的竭力救治下,渐渐转醒,且月兑离了生命危险。

皇帝拉住梅妃的手,“天佑我梅儿,朕就知道你一定能熬过来。”后怕地裹紧女子的手,眷念地凝着那绝美的容颜,他差点就失去了她!

“皇上……臣妾让你担忧了。”梅妃柔声说着,挣扎着坐起身。

“梅儿大病痊愈,别乱动。”皇帝连忙将软枕垫道她身后,那悉心的呵护,不知要让多少后宫女子眼红。

梅妃不以为然,忙问,“皇上,那刺客捉到了吗?”昏迷一日,外界的境况她一概不知,心底却被幸福紧紧包裹,她与尘心中的地位,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还没,他逃去了红密林,朕已经派老四去搜捕了。”皇帝缓缓道,拿了热茶递给梅妃润喉。

“红密林?”梅妃惊得茶水四溢,脸色陡然一沉。春日里瘴气极重,去了红密林的人,十之八.九回不来,心中乱作一团,她道,“皇上……四王爷至今都未归,会不会出事了?”

寻刺客,用不着这般拼命,他定是知晓了那刺客的身份,才罔顾性命去搜寻!尘,你怎么这般傻!

“不会,那孩子朕信得过,明日一定能将刺客带回来。”皇帝宽慰道,不打算派援兵。心中暗道,老四,能不能回来就看你造化了!

“哦……臣妾累了,想休息。”梅妃捂住泛疼的心口,冷若冰霜地躺下,别开脸朝内侧。

“那好,梅儿好好睡一觉,朕明日再来看你。”皇帝只当她太过疲累,没多想地出了内殿。

皇帝前脚刚走,梅妃就豁然睁开凤眸,掀开被褥,顾不得身体虚弱跳下床,“春儿,你假扮我躺下,我有事出去一趟,明早赶回来。”说罢,换上便装,带上防身的武器,打开密道的门。

她的男人生死未卜,她怎么睡得下,无论如何,她都得确定他是否安然无恙。

春儿点点头,换上梅妃的行装,快速躺倒被子里,“娘娘千万要小心,奴婢等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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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密林里,几个零星的火把晃动着,马蹄声声。

慕容昭阳骑在马上,不时地偏头看向慕容子喧,“六哥,都找了一整天了,是不是你消息有误,楚姒清没事跑这荒郊野外来作甚?”

“九妹若是累了,现行回去,我继续找。”慕容子喧眸光坚定,听禁卫军讲述今日早晨发生的刺杀事情,顿觉疑点重重,以慕容熠尘的箭术,第一箭就能让刺客降服,可他连第二箭都是偏的,那刺客与他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楚姒清就要问斩了,而他竟不顾一切地去捉拿刺客邀功吗?这不太像他的行事作风。

“六哥,我信你,就算找到天亮我也陪你找先去,指不定楚姒清正等着我们呢。”昭阳摇了摇头,赶走困意,继续朝前前进,“楚姒清,你在哪?听见我了吗?我是昭阳啊!”

“清儿!清儿……”慕容子喧不顾声线沙哑,继续漫无目的地寻着,仰头望去,云层聚拢,一场大雨将至。

“六哥,那些尾巴不见了,指不定被我们给绕得迷路了。”昭阳朝后望了几眼,得意地扬起唇角。

“恩,怕是心怀鬼胎,所以我们必须更快找到楚娰清。”慕容子暄拉了拉缰绳,忧虑浮上心头。

***

楚姒清因为吸食了过多的瘴气,导致神志涣散,胸闷气断,当她有了微弱的意识时,只知晓自己伏在一个男人的背上。

男人的背很宽广,坚实,犹如世间最好的避风港,带给她无穷的安定。

慕容熠尘背着楚姒清从洞里出来,却雪上加霜,碰上一批来历不明的刺客,他左脚被夹伤,与刺客周.旋,花费了一定的时辰。

后来,月亮隐入云层,偌大的红密林,他辨不清方向,唯有将楚姒清背着前行,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落脚,等天亮再赶路。

而他的脚因为长期行走,伤口顾不得处理,已然是快支撑不住,连带的是引发双腿的旧患复发,行走越发困难。

“快停下……你不累吗?”楚姒清牵起唇角,虚弱道,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虚浮的脚步让她心底一阵难过。

“清儿,你醒了吗?”慕容熠尘欣喜若狂,停下脚步轻声问,真怕自己听错了。

“……前面有个山洞。”楚娰清没有正面回答他,抬手朝前方指了指,她意识涣散,也不知晓救他的男人是谁,赫连懿吗?还是慕容熠尘,或者另有其人?

慕容熠尘心中一堵,神色黯然不再多说一句话,背着楚娰清,飞快朝山洞赶去。

夜里,雨淅沥沥地下着,寒气逼人。洞里,却是另一番温暖景象。

篝火旁,楚娰清睡颜安静,整个身子窝在慕容熠尘怀里,梦里呓语着,“慕容熠尘,大混蛋,我不稀罕你,不稀罕。”

她气鼓鼓地说着,小手也不老实,胡乱地挥舞,那娇憨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又心疼不已。

“清儿……你会原谅我吗?”慕容熠尘扪心自问,原谅?以她倔强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吧。

翌日,天蒙蒙亮,楚娰清这才渐渐转醒,还未睁开眼睛,就惊觉自己躺在一温软男人怀里,淡淡的墨香沁入鼻尖。

“醒了?”男人急切地询问,语调蕴着浓浓的喜悦。

“恩。”楚娰清努力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慕容子暄清隽的脸容,一双眸子蕴着琉璃的色泽,鼻梁高挺,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俊美如仙的五官无不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儒雅。

原来,昨夜救她的人竟是慕容子暄,楚娰清心底没有来地划过一丝落寞。

挣扎着,想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发现浑身使不出半分气力,“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我和昭阳是这个山洞找到你的,清儿,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伤了哪里?这么严重?”慕容子暄探究的目光扫在楚娰清胸口那殷红的某处,听说昨日的刺客左胸受了箭伤,莫非是她?如果是这样就不难解释慕容熠尘的箭为何第一次会失手。

“我没事,至于发生了什么,可以不提吗?”楚娰清恹恹地闭上眼眸,忆起昨日那冰冷无情的一箭,至今心口泛疼。

“好,你不说,我便不问了。”慕容子暄将楚娰清扶正,从怀里掏出雪白的娟帕在树叶编成的舀子里浸湿,递了过去,“先洗把脸清醒一下,昭阳去找食物了,马上就能吃早膳了。”

楚娰清弯唇笑笑,接过娟帕,“谢谢你们救了我。”待看清那娟帕上那熟悉的人物头像时,楚娰清愕然,一颗心登时狂跳不已。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容子暄见她神色异常,不免忧心询问。

楚娰清鼻尖一酸,激动地拉住慕容子暄,哽咽道,“慕容子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好不好?”她满心期待,一双眸子盈满水雾。

“好,清儿想问什么?”慕容子暄心中狐疑。

“这娟帕是你的吗?”楚娰清将娟帕摊开,屏住呼吸急问。

“是……”慕容子暄犹疑片刻,而后很肯定道,“是我的!清儿想知道什么?”娟帕的确是他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楚娰清继续道,“子暄,你还记得小爱吗?”小爱是她的乳名,孤儿院的院长给取的,后来,她长大后,只告诉了阿洛一个人,每每两人缱绻纠缠时,他会一遍遍轻柔地吻着她,嘴里唤着,小爱,我的小爱,你真美,你是我的!

慕容子暄很快摇头否决,“清儿究竟想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一个叫小爱的人。”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只为能替她分忧解难。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可能认识她呢?”楚娰清燃起的希望瞬间落入谷底,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阿洛,原来,今生你早就将我忘记,可我,并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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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授衔仪式上的风波只因梅妃一句话归于平静,楚娰清无罪释放,重获自由。

过了几日养尊处优的日子,楚娰清身体恢复地七.七.八八。

秋菊打了一大桶热水,将干净的衣衫递给楚娰清,“小姐,夫人说,你伤口痊愈,今日能泡澡了。”

“呼……浑身痒痒,就你们小题大做,害得我都要长虱子了。”楚娰清长吁口气,忙不迭拿上衣物走入帘子后。

解开罗裙,青瓷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点点晕红,光洁无瑕。

垂眸望去,左胸处那里,箭伤留下的疤痕触目惊心,虽已经痊愈,但弥留心底的伤怎么也挥之不去。

闭上眼睛,楚娰清将身子埋入温水里,雾气袅袅,浑身的骨头跟着舒缓。

骤然,一抹黑影立在窗前,隔着窗纸,一瞬不瞬地凝着沐浴中,那美得惊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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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谁来了,下章有暧昧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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