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085 你咬疼我了(6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楚姒清抬起手臂,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身子,晶莹剔透的水珠,芬芳宜人的玫瑰花瓣,暂时缓解了她疲累的身体。舒榒駑襻

脑海里忆起红密林慕容子喧的那一番话,不由得黛眉蹙起,心中微叹口气。

慕容子喧说,娟帕是他的,而画中的女子,他似是不愿提及,只说了一句佳人已故,再无其他讯息透露。

根据慕容子喧的话推断,那跟21世纪的她相貌相同的女子,在这个时空确实存在过,或许容貌相像只是巧合。

那个神秘女子,与她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今生的阿洛会是慕容子喧吗?或许根本不存在前世今生的说法濡。

整理了半天,依旧找不出任何头绪,楚姒清索性睁开眼睛,不再胡思乱想,开始认真清洗身子。

清水哗啦啦作响,花香四溢,雾气袅袅,女子三千墨发逶迤背后,颈下的肌肤赢霜赛雪,滑腻如上好的绸缎,漂亮的蝴蝶锁骨撩人心弦,往下木桶遮盖下的酥.胸若隐若现,旖旎万分。

窗外的男人原本打算看看楚姒清便悄然离去,但此刻双脚似是被定在原地,怎么也不肯挪开,透过细密的窗缝,他一双幽深似海的眸子越发灼热,呼吸也不再平稳曝。

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他心中暗道,调了调紊乱的气息,转身欲走,然,还未抬腿,窗户被一股外力强行打开,接着一根透明的细线缠上了他的劲腰,不可避免地,他被那股力量卷入室内。

“是你?”楚姒清裹着薄衫,惊魂未定,怒气横生地瞪着那熟悉的银制面具。

“是我!清儿。”慕容熠尘黑眸漾着复杂的情愫,一瞬不瞬地将楚姒清上下打量。心下泛起微疼。五日不见,她又瘦了许多,胸口的箭痕刚刚愈合,长出新的皮肉,皱巴巴的极为影响她无暇的肌肤。

“你来做什么?想确信我死没死吗?”楚姒清冷冷道,语调带着讥讽的意味。

慕容熠尘脸色微沉,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让他极为不适,“清儿……那日,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是有心还是无意,根本不重要了!你我自此在无瓜葛,我不会嫉恨你,大可放心。”楚姒清说话的同时,心还是没骨气地泛起微疼。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极为在意。

他那般决绝地朝她放冷箭,那般将梅妃护在手心里,她愤,怒,还有无尽的酸楚无人诉说。她厌恶这样的自己,被一个男人搅得失去自我,窝囊至极,所以,她必须斩断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什么叫再无瓜葛?我不许你胡说。”慕容熠尘厉声反问,高大的身躯直直逼近楚姒清,气场迫人。

楚姒清心口一撞,冷冷回道,“意思是我从今往后不想看见你,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她把话说的极难听,坚定的语气不容半分商量的余地。

“楚姒清,你把我当做什么?说要就要,说不要就弃?不要忘了,你当初是如何费尽心机地接近本王?招惹本王。”慕容熠尘阔步上前,一把拦住她纤细的腰肢,眸光似火,蕴着极大的怒气。

楚姒清闻言,登时噎了口气,被堵的哑然失语,一双明澈如星子的眸子写满了无措,迷茫,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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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招惹了他!靠,究竟是谁先招惹了谁?想想便是一肚子火。

她明明心底有挚爱的男人,他却莫名闯进她的生活,给予她从未有过的悸动,温暖,呵护,不着边际地窃走了她的心,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偷,轻易得到后又将她狠狠丢弃。

见楚姒清默然乖顺,慕容熠尘不自觉扬起唇角,大手捧着她消瘦的小脸,“清儿,你记着,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忍心去伤你,那日事出有因,即便我怎么解释,你或许都不会相信。”

楚娰清依旧不置一词,咬着唇不知所想。

慕容熠尘低叹口气,神色寂寥,满是无可奈何,“伤口还疼吗?那日你流了很多血,这几天有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他老早就想着来探望她,只可惜被病痛缠身,今日身子刚刚康复就迫不及待地赶来。

楚姒清静默许久,而后扬起头,“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离开了。”语调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慕容熠尘闻言,不悦地勾唇,“清儿还不肯原谅我?”他就知道,以她倔强的性子,原谅他,难比登天。

可他并不气馁,裹住她的柔荑继续道,“听着,我与夏沁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

“抱歉,你和她的那些破事,我没兴趣知道,现在请你离开,打搅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楚姒清将手抽回,无情地下了驱逐令。

慕容熠尘顿觉一种无力浮上心头,执拗地伫在原地,目光紧紧绞着那日思夜想的女子,即便她此刻不肯原谅他,能多看她一眼,也是满足的。

楚姒清见男人怎么也赶不走,顿时气闷不已,索性不予理会,顾不得沐浴只进行一半,就气呼呼地转身朝床榻走去。

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忘记金蚕丝还未从慕容熠尘身上取下,胡乱缠绕,错杂牵绊,一挣开,竟不小心将她的薄衫尽数剥落,而她整个光果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轻薄的衣物也跟着金蚕丝滑入男人手中,登时窘态横生。

“啊!”一股凉意侵袭,楚姒清羞愤地低喊了声,俏丽的脸颊迅速染上绯色云霞。

慕容熠尘懵了半晌,惊得倒吸一口气,心跳跟着极速律.动,入目所及,楚娰清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极瘦,面无二两肉,身段却及其匀称。酥.胸圆润,不大不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如玉光洁。

“别看!”楚姒清羞愤难当,急红了眼眶,蹲子,双手护胸,一脸无措,慌乱。

“清儿,你真美。”慕容熠尘拿着她的衣物,毫不避讳地赞赏一句,体内的气息跟着逆流。

“混蛋,快把衣服还我,说什么下流话,再看,我挖掉你眼睛。”楚姒清凶起来的样子很是恐怖,慕容熠尘却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他眼中掠过一抹促狭,弯起唇角,一步步朝楚姒清逼近,其实也就五六步的距离,他却走了许久,极为享受她小鹿般惊惶失措的娇憨模样。

离着她很近的距离,他终于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凝着她不屈的小脸,“起来,我替你穿上。”

“把衣服给我就行,用不着你假好心。”楚姒清撅嘴,她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那黑眸太过灼热,似是有火焰燃烧,这情况,跟上次庙里如出一辙,那次,她差点就再次委身于他。

“要么我给你穿,要么就别穿,没有第三个选择。”慕容熠尘负手而立,将衣物藏到身后,好整以暇地说着。

“你卑鄙,无耻,下流,。”楚姒清破口大骂,“你快滚出去,我不要那衣服了。”她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红唇嘟哝着,可怜至极。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依旧不肯屈服,索性闭上眼睛,让男人灼热的目光将她凌迟。

然,下一瞬,轻薄的衣物将她光.果的身子包裹起来,头顶淡淡的青檀气息萦绕,驱走身体和心底的双重寒意。

楚姒清怔了怔,抬眸望向男人,一时间呼吸微窒。

慕容熠尘躬着身子,动作细致又温柔,不含半分情.欲的色彩,将衣衫给她系好,一双眸子浓如墨,深似海,夹杂着万般宠溺,怜惜。

“你这浑身带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他低声责备,语气漾着无可奈何。

楚姒清心中一悸,适口反驳,“我就这样怎么了?与你何干?”

“不改也行,若是改了就不是你了。”慕容熠尘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动作亲昵,宠溺十足。

“莫名奇妙!”楚娰清嘟哝一句,这才敢站起身,朝着床榻走去。不予理会,她就不信他还有脸继续耗着。

然而,楚娰清高估了男人的脸皮,她刚刚掀开被褥躺下,男人就一骨碌钻上.床,与她并肩躺下。

“滚啊!”楚娰清几乎要抓狂了,一脚毫不留情地将他踹了下去。

慕容熠尘防不胜防,一个趔趄下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面具下,他浓眉紧拧,额上跟着渗出一层薄汗,整个脸容痛的几欲扭曲。

他蜷缩在地上,闷不作声,将痛往肚子里咽,“清儿,我没有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想你,想抱着你睡一觉,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楚娰清见他声线虚弱,薄唇苍白,不由得心中一惊,“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吗?”可那一脚下去,力道不过是挠痒痒。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慕容熠尘挣扎着站起身,转身欲走。

“你的腿?”楚娰清愕然惊呼,忙不迭跳下床扶住他,“你的腿复发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满心的自责,伴随着隐隐的疼惜。

“无碍,老.毛病了,回去让大夫瞧瞧就好了。”慕容熠尘心中被暖意包容,目光也变得异常柔和。她居然破天荒地关心他了,他此刻高兴地难以自持,找不到北。

“你这个样子,能回去吗?”楚娰清责备道,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往床上拽。

“清儿肯原谅我了吗?”慕容熠尘面上一喜,急忙问,屏住呼吸,等在她作答。

楚娰清动了动唇,一句话浇灭他的念想,“那是两码事!”

然后也不多说一句,将男人推上.床,“今晚收留你一次,好好休息,把伤养好。”说罢,抽回手朝软榻上走去。

“你去哪?”慕容熠尘一把拉住她,不肯放人。

“床这么小,你又那么大个子,挤得下吗?”楚娰清蹩脚的理由让人忍俊不禁,她才不要同这混蛋睡一起,指不定被占多少便宜。

“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的,榻上睡着多难受!”慕容熠尘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分说地将楚娰清往怀里一带,暧昧低语,“或者,你就睡在我身上。”

他黑眸漾着丝丝柔情,灼热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楚娰清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我们什么关系?不许说轻浮的话。”被激得又羞又怒。

“什么关系?”慕容熠尘唇角勾起魅惑的笑,“你想我们有什么关系?恩?”他凉薄的唇吻上她莹白透亮的耳垂。

楚娰清浑身一颤,声线忽然哑的不像话,“别以为你是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要和你有任何关系,不要。”

“由不得你。”慕容熠尘低低一笑,“在你身上刻上烙印,我们的关系就匪浅了!”说罢,用唇舌一路游走,挑开她胸.前的衣带,那抹柔软微微起伏,旖旎万分。

“唔……不要。”楚娰清抬手推拒着他坚实胸膛,却半分撼动不得,那力道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慕容熠尘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低头压下狂热,激烈的吻。

她清甜的气息将他搅得失去理智,五日不见,他有多想她,唯有他自己知晓。

那日,他眼睁睁看着她身中利箭,又徒手杀死黑熊,最后浑身染血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时的他,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好不容易,他与她在山洞里能好好独处,可慕容子暄,昭阳,梅儿纷纷踏足而来,不得已,他唯有将她丢下,回府后,双腿的旧患复发,他整整忍了五日才得以与她相见,他终于体会到思念如狂这四个字深刻的含义。

楚娰清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她呜咽着,委屈至极。

总是这般强势,用吻来攻克她高高筑起的心墙,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管用,她哪里还记得他的坏,飘飘然的,只记得他对她的好,捧在手心呵护的好。

此时,

“清儿……”周氏温柔的低唤传来,房间的门跟着被推开。

楚娰清心中一惊,猛的推开男人压下来的身子,“躲起来,快啊。”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躲?”慕容熠尘气定神闲,眸中兴味十足,“傻丫头,作什么一副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模样。”

“我不管,你立刻消失。”楚娰清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而后一骨碌爬进被子里。要是被周氏发现女儿藏了个男人在房间,铁定吓坏。

周氏细碎的步子越来越近,她饶过屏风,“洗完了吗?我给你做了夜宵,如果没睡起来吃点吧!”

“恩……噢。”楚娰清支吾着,将头露出被褥,“我不饿,娘你吃吧。”

“好吧,你先睡,我待会还得给你上药。”周氏一坐下,自顾自地吃起夜宵来。

楚娰清闻言,心底一阵绝望,她的被褥里,慕容熠尘憋屈地躲在里头,呼吸沉重,暧昧腾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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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很静,楚娰清心神不宁,烦闷不已地扭动了子,不偏不倚地将一团绵软递入男人唇边。

那无意识的动作,惊得慕容熠尘浑身兽血沸腾,动了动唇,含上那销.魂的软肉。

“啊!”楚娰清吓得几欲弹跳而起,粉拳握得嘎吱作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周氏被惊动,忙不迭放下碗朝床榻走近。

楚娰清心跳剧烈,急忙喊道,“我没事,被蚊子给叮了。”

“蚊子?”春日里有蚊子?周氏半信半疑,伸手就要去掀楚娰清的被子。

陡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冯氏带着楚怀遇,楚若蓝破门而来。

“爹,那野男人就在她被子里!”楚若蓝撑着拐杖,笃定地指向楚娰清的床榻。

“老爷,当真是世风日下,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怎么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冯氏叉着腰,添油加醋道。

“你们胡说什么?”周氏心中大惧,下意识地护住楚娰清。

“哼!做了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丫鬟桃儿可是亲眼见到野男人窜到屋里来的,刚刚那呻.吟声,不是楚娰清,难道是鬼啊!

楚若蓝自信满满,深更半夜不睡觉,专派人盯着楚娰清,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带着父亲和母亲看好戏。

“二姐,姨娘,父亲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楚娰清客套地说着,讥讽意味十足,但见她不急不躁,躺在被子里把玩着指甲。

“还不起身?该有的礼貌都不懂吗?”楚怀遇一甩衣袖,气冲冲坐下。

“作为父亲,半夜闯入女儿闺阁,楚将军,敢问这又算哪门子礼貌?”楚娰清清冷的语调铿锵有力,让人哑口无言。

“你!”楚怀遇噎了口气,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爹,她被子里有人,您别被她糊弄了。”楚若蓝忙不迭插上一句,腿脚不便,也拼了命地逼近床榻。

“若蓝,她是你妹妹,不许诋毁她的清誉。”周氏脸色微变,陡然忆起楚娰清方才反常的一声厉叫,莫不是真有人?

“哼,清誉,谁人不知,楚家三小姐多次潜入四王府厮混,丢光了我们将军府的脸。”冯氏一把将周氏推到一边,凶神恶煞地唾弃。

周氏趔趄着,险些栽倒,“胡说,我们清儿不是这种人。”

“冯田蕊,你再敢动我娘试试,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楚娰清焦虑万分,却不敢起身,旁侧的男人若真被发现,她名誉不打紧,就怕周氏承受不住。

“老爷,你看,我怎么说也是她二娘,长辈,她就这样对我不敬?”冯氏哭丧着拉住楚怀遇,唇角勾起阴毒的弧度。

“若蓝,去将她的被子掀开,如果真有男人,我定饶不了她。”楚怀遇以一家之主的姿态命令,威严的语调渗着浓浓火气。

“好,爹。”楚若蓝弯起唇,作势就要掀开那隆起的被褥。

“慢着,楚若蓝,如果里头没有男人,我定打断你的双手!”楚娰清心急如焚,唯有扬声以气势压人。

楚若蓝瑟缩了半晌,冷哼一声,“三妹,等揭晓真相,怕是你哭还来不及。”说罢,不管不顾地撤掉那厚厚的棉被。

“啊?”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惊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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