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杀,敢把皇帝拉下马 086 睡在一起(5000字)

作者 : 素素浅唱

“小姐,怎么了?”被褥里的秋菊睁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看向屋里的人。舒榒駑襻

楚若蓝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二小姐希望是谁?”秋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朝楚姒清悄悄递了个眼色。

楚姒清亦是震惊不已,方才被褥里的人明明是慕容熠尘,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秋菊,太匪夷所思,太诡异了。

疑惑颇深,但她很快心领神会,扬声气势迫人,“楚若蓝,擦亮你的眼睛看看,野男人在哪里?濡”

说罢,粗鲁地揪住楚若蓝的衣襟将她四处带。

“痛,楚姒清,他一定就藏着房里。”楚若蓝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狡辩。

冯氏亦是煽风点火,“老爷,桃儿那丫头性子老实本分,绝不会说些空穴来风的话。丐”

“好啊,那就让你们检查个够,看个够。”楚姒清冷哼一声,拽住楚若蓝四处探查。

“来,指不定他就躲在浴桶里呢。”楚姒清将楚若蓝狠狠往木桶里头压。

“啊!”楚若蓝狼狈地惊呼,呛了一口洗澡水。

“柜子里,也给你瞧瞧。”又将楚若蓝推搡着,撞上檀木衣柜。

“痛,呜……”楚若蓝眼冒金星,不忘探头仔细检查。

“来,还有床底下,没看吧。”楚姒清狠命地拖拽着楚若蓝,使劲将她的身子往床底塞。

楚若蓝又磕到头,疼的哭天喊地,“我不找了,不找了,他一定是提前跑了。”身与心被楚姒清折磨地苦闷难言。

“胡闹!你跟若蓝就不能消停点?”楚怀遇脸面挂不住,一甩衣袖气冲冲离开。

“老爷!”冯氏委屈地喊了声,忙不迭追了上去,末了不忘狠厉地剜了眼周氏母女。

“二小姐!我家小姐处处忍让,你却不知好歹,非要惹事生非。”秋菊亦是憋屈了一肚子的火,恶毒地抬脚猛地朝楚若蓝刚刚愈合的腿骨处踢去。

“啊,你们……”楚若蓝趔趄着栽倒在地,一双杏眸耷拉下来,嚣张的气焰烟消云散。

“秋菊,开门,送疯狗!”楚姒清毒舌地下逐客令,嫌恶地别开视线。

“滚啊!还要我送你一程吗?”秋菊狠狠朝楚若蓝吐了口唾沫星子。

“哼,你们走着瞧!不会得意多久的。”楚若蓝狼狈不堪,落荒而逃。心中暗道,楚姒清,再过几日,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哎,她们为什么就不肯让我们过过安静的日子。”周氏低叹了声,忧心忡忡。

“娘,他们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绝不让她们好活。”楚姒清粉拳紧握,心中开始盘算如何将冯氏的气焰压下去,让她再无翻身之地。

“哎。”周氏给楚姒清伤口上了药,叮嘱一番,这才放心回房。

“我也回房了,小姐。”秋菊心虚地挪脚,正欲开溜。

楚姒清哪会给她机会,轻易揪住她的衣襟,劈头盖脸地怒问,“究竟怎么回事?他人呢?你又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

“呜呜……小姐,你脑子糊涂了吧,哪个他?我一直就在被子里,夫人不放心你的伤,要我彻夜看着。”秋菊支支吾吾,撒谎的本领太过拙劣。

“再不说实话,罚你今天做一千个俯卧撑。”楚姒清恶狠狠地威胁,鬼丫头,居然敢出卖主子!

“不说,打死都不说,小姐不是度过危难了吗?就别多想瞎想了。”秋菊吓得双腿哆嗦,一千个俯卧撑,她铁定直不起腰板。

“吃里爬外的家伙。”楚姒清也不再逼迫,精锐的眼眸一转,朝着床榻走近。

仔细模索一番,目光停留在床栏处凸起的雕花上,很陌生的图案,楚姒清居然从未见过,带着满月复疑惑,她伸手触及那个图案。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的床忽然分裂开来,一间黑漆漆的密道映入眼帘。

“这密道哪里来的?为什么他知道,我都不知道。”楚姒清满目震惊,继续质问秋菊。

秋菊见事情瞒不下去,唯有说出实话求得原谅,“密道是四爷花了半个月建好的,直通四王府,四爷说,这样好方便小姐和他见面。”

“谁要跟他见面。”楚姒清气急败坏地打断,那男人,将两个府邸打通,定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算计。

“小姐……四爷他”秋菊试着解释,心急如焚,“其实,他早就知道楚若蓝心怀鬼胎,故意让她发现,而后带着众人来捉.奸,好栽个跟头,以后你日子也清净了。”

“别提他!改天找工匠来将密道封了,你出卖我的事既往不咎。”楚姒清火气难以平息,厉声打断秋菊,这男人,心思太过深沉,她根本难以揣摩。

“噢……”秋菊悻悻地撇嘴,心底暗叹,小姐,珍惜眼前人呐,四爷真的是个不可多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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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里,楚姒清刚刚睡下,床底陡然一阵异动,那抹熟悉的黑影飞快地掠了出来,好整以暇地与她并肩躺下。

“你怎么又来了?”楚姒清又惊又愕,下意识地环住胸口。

“清儿不欢迎?”慕容熠尘厚颜无耻地扯过被子,将头枕在双臂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凝着楚姒清,柔的似是要滴出水来。

楚姒清心跳微乱,脸颊跟着泛起不自然的绯色,“不欢迎,不想看到你,你再不离开,我就将这密道告诉我爹。”

“你不会这么做。”慕容熠尘气定神闲地侧身,伸出长臂将楚姒清亲昵地揽入怀里。

他们一下子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她抵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脸无措,仅仅穿了一件雪白的中衣的他,一看便是从四王府的床上直接潜了过来。

微开的领口,那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健硕的胸膛灼人眼球,楚姒清脑子一阵发热,竟抬手将他的衣衫拢紧,“不冷吗?穿的怎么清凉?”瞧她着蹩脚的说词。

慕容熠尘微微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如果没记错,她这是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身体,却也很快看出她的小心思,他邪魅的扬起唇角,随性地将衣衫拉的更开,“热,清儿的被窝就是暖和。”一下子,“春光”乍泄。

“流氓,暴露狂。”楚姒清羞得闭上眼睛,索性转过身子不予理会,他根本就赶不走,她何必让自己气个半死。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熠尘并没再戏弄她,娴熟地将她整个揉进怀里,用温热的体温暖住她冷凝的内心。

夜里,楚姒清睡得极酣畅,唇边还漾起浅浅的梨涡,似是做着极美的梦。

慕容熠尘撑着双臂,贪恋地凝着她绝美的睡颜,顿觉一颗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只要她不再排斥,他一定有机会求得她的原谅。

子夜时分,他又从怀里掏出上好的伤药,解开她的衣襟,动作细致又温柔地给她涂抹,一双黑眸,漾着无尽的疼惜,他暗暗发誓,再都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翌日清晨,楚姒清早早醒来,顿觉浑身神清气爽,胸口的伤也不再隐隐作痛,床边还弥留着淡淡的青檀气息,而被褥的另一侧,男人早已悄然离去。

心底,没由来的燃起一丝落寞。

“小姐,昨晚睡得不错啊!脸色真红润。”秋菊端着盥洗的器皿推门而入,疑惑地杏眸四处流转,似是在寻着什么。

“不用看,昨晚那只鬼没来。”楚姒清心虚地穿戴,暗暗鄙视自己竟又一次妥协,在他怀里睡过去。

不得不说,她极为贪恋,享受他温暖厚实的怀抱,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宁,悸动。

“噢。”秋菊轻噢了声,语调带着惋惜,失望。

“秋菊,今日别练剑了,陪我去京里最大的酒楼吃饭。”楚姒清洗漱完毕,坐下认真地吃着早膳。

“太好了。”秋菊两眼放光,激动地难以自持,“呜呜,无良的小姐,你总算是良心发现,肯慰劳慰劳我可怜的肚子。”

“瞧你嘴馋的样子。”楚姒清打趣地笑了笑,去酒楼第一是享受不假,更重要的是打探做生意的门路。

她要强,要报仇,就必须培养一定的势力,大笔的开销是个难处,她必须敛入巨额的财富,才能与组织里的人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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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天,逛遍帝都大街小巷,楚姒清和秋菊直至暮色时分才疲累地回府。

“哎哟哟,我的腿要断了。”秋菊累的直接爬下,动弹不得,“小姐,我明天还是做一千个俯卧撑,你就别折腾我着老骨头了。”

“瞧瞧你那没出席的样子,出门在外别说你是我的人。”楚姒清寒碜两句,实则双脚早已打出一层水泡,火辣辣的疼,顾及面子才没喊出来。

“唔,让我睡死过去吧。”秋菊哀嚎一声,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楚姒清打来热水,退掉鞋袜,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脚,帮秋菊也洗了一番,这才爬上床。

而脚上的水泡不小心破开,登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睛,辗转反侧,依旧难以入眠,暗暗叹息这幅身子的主人太过娇弱。

睡得迷迷糊糊间,楚姒清惊觉有一双温热的大掌裹住了她的脚踝,接着传来轻柔的按压,还有清凉的药膏渗入肌理。

瞬时,双脚处不再疼痛,伴随而来的是酥麻酥麻的触感,一丝丝撩着她沉寂的心湖。

她当然知晓,那双大手的主人,却也闷不做声,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漫漫长夜,慕容熠尘就睡在她脚那头,大掌不断给她揉搓,按压,末了叹息一声,“傻丫头,总是这般不懂得照顾自己,真让人不放心。”

第二天.天亮时,楚姒清床头放着一封信笺,她狐疑地展开,是男人留下的字迹,苍劲有力的行书,上头细密地记述了整个京城商业脉络,比如,做哪一行挣钱,做哪一行稳定,做哪一行不会被朝廷压制…….

楚姒清将信笺翻来覆去看了个仔细,一颗心登时五味杂陈,原来,她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低下,不忘亲自替她解决那些难题,该感动吗?原谅吗?她不断的扪心自问。

连着三日,慕容熠尘都会在夜里潜来,一语不发地将楚姒清抱进怀里入睡。

两人心照不宣,默契地相拥,却不多说一句话,就像相处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知晓他的睡姿习惯,潜意识里将就着他。

他亦是知晓她的脾性,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顾及着她的感受。

这样宁静和谐的日子过了四天,然而,第五天,楚姒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难以入睡,她几乎魔障了,不自觉地习惯被他抱在怀里的那种安定感。

直至子夜时分,他依旧没有如约而来,楚姒清的心不由得慌乱起来,是不是他失去耐心了,或者他出了事?想想便是一阵心惊,索性穿好衣裳,暗下床头机关,潜入那黑漆漆的密道。

密道修地宽敞,平坦,高度也是按着她量身打造,楚姒清不禁想到慕容熠尘那高大的个子每回是怎么穿梭自如。

点着火折子,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楚姒清见前方没了路,寻了半晌机关,急切地暗下。

门被打开,楚姒清身子敏捷地攀了上去,密道的尽头也是一张床,被褥整齐,冰冷没温度,预示着男人根本没入睡。

心中越发担忧,楚姒清跳下床四处需找男人的踪迹。

厢房里染着淡淡的龙涎香,一副大气磅礴的山水画挂在书桌后,太师椅空无一人,寻了半晌,里屋的浴室陡然传来女子的一声低.吟。

楚姒清心中一惊,快步走了过去,屏住呼吸,撩开那紫色珠帘,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清晰映入眼帘。

女子衣衫半解,面色红晕,三千墨发逶迤于背后,伏在浴池边上喘息,赫然是舞倾城。

而旁侧的男人亦是仅仅着雪白的中衣,领口大开,将女子放到腿上柔声询问,“怎么样,还承受的住吗?”

承受?多么暧昧,引人遐想的词!楚姒清脑中轰的炸响,瞪着美目,将那刺眼的一幕深深刻入心底。

“恩,四爷,继续吧。”舞倾城凤眸潋滟,微喘着扬起头迎上男人。

楚姒清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跳入密室中,连着机关都忘记复原,一包调养筋骨的药也跟着落下。

他的腿哪里有事?是她多想了,精力旺盛地跟女人厮混呢!

黑漆漆的密道里,楚姒清心乱如麻,伴随着钝痛阵阵,又慌不择路,几次踉跄着险些跌倒,脑海里不断浮现那香艳刺眼的一幕。

呵,她忽而痴痴一笑,红了眼眶,楚姒清你真傻啊!他那么多女人,而你不过是其中一个,不自觉去沦陷他编制的情网里。

那路,明明很短,她却走了许久许久,一颗心跟着身体渐渐冰冷,而后呆若木鸡地躺回被子里,一夜未眠。

**

翌日,四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是将军府二小姐楚若蓝出阁的日子。

帝都热闹非凡,有人甚至于下起了赌注,看楚二小姐能否在太子府活过三个月。

传言太子残暴无良,性子阴郁,曾经活活让两名侧妃欢愉死在床上,玩过的女人能建立一个后宫。

红鸾轿子中,女子一身大红嫁衣,金色的凤冠,做工精致的盖头,无不彰显着贵气。

她静静地坐在里头,不哭也不闹,偶尔探头掀开轿帘观望下街市上的景致,又忧心地蹙起黛眉。

轿子一路来到太子府,慕容明喻身着大红喜服,玉冠束发,遮去了往日的戾气,阴郁。

他朗声而笑,大步阔进轿门口,“爱妃,一路辛苦了!”

说罢,开始抬脚踢轿门,暗暗发力,预备让里头的女人吃点苦头,楚家的人,他是一个都不待见,恨之入骨,活活折磨死楚若蓝只是时间问题。

提取内力,他猛地踹了过去,然,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里头的女子率先冲了出来,撞上他的身子,疼的他登时龇牙咧嘴。

“夫君,踢什么轿,麻烦,我们赶紧拜堂去吧!”说罢,她强势地挽住慕容明喻的手。

慕容明喻被搅得云里雾里,但众位王爷皆在场,也不好发作,忍气吞声地跟了进去。

人群中,慕容熠尘静坐在轮椅上,忆起方才诡异的一幕,眸光陡然一沉,那新娘!不是楚若蓝,是她!

一下子,他心底燃起巨大的恐慌,转动轮椅飞速地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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