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薛四VS湘湘】雪下的不深,下的不够认真(吃)万字更

作者 : 半枝海棠

砰!

枪声。

薛景恒心头心头是无端的紧张和悲凉,他害怕,以为对他来说已经陌生的枪声是从自己手中的枪发出的,打伤的人是他想要视若珍宝的靖琪。

直到他背上传来剧痛,身体一阵阵发冷,力气被瞬间抽离而软倒在地,才发觉子弹是从身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只来得及回头瞥了一眼,最后看到的人,是拿着枪的虞湘站在他的身后,脸上跟他一样写满不可思议嫦。

这个女人,最终还是选择背叛他。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是何时何地,只不过眼前的人还是虞湘。

要不是他身上还绑着绷带,起身都困难,他几乎要以为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只是换了一个时间一个空间,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罢了聒。

可是病房门口守着的人让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追讨不共戴天之仇的机会,同时失去的还有自由,甚至生命。

都是这个女人做的好事,他真是百密一疏,竟然会误信这个丑小鸭,载在她的手上。

以前苍龙说的话果然没错,女人就是祸水。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来。”

丑小鸭看起来憔悴不少,却一副劫后余生的欢喜表情。

她下手真的很准,不知解剖课是学的太好还是太差,第一次开枪,子弹只差一点点就正中他的心脏。

她没有将他现场爆头,他就应该庆幸了。

“医生说你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再住几天医院,确定没有病发感染就可以出院了。”

“我自己也是医生,伤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他少见的冷漠,睨着她道,“扶我起来!”

她咬了咬唇,“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我说扶我起来!”

湘湘在床边站着不动。

薛景恒快要气炸了,不,是要憋炸了,他刚取走了尿管,现在要尿尿,不下床怎么解决!

湘湘见他狠狠瞪着她,有点明白过来,“你……你是内急?”

薛景恒深呼吸一口气,“鱼香肉丝,我说最后一次,扶我起来!”

湘湘却从床底拿出一个尿盆……

“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放下!”薛景恒气急攻心,扯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他不是残废,他还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湘湘无奈,直好扶他起来。

卧床几天,他肌肉有点僵化,坐起来都困难,更别提直立和行走。

湘湘把他扶进卫生间,两个人都已经是一头汗。

“出去,把门关上!”

“不行,我得扶着你!”他站都站不稳,月兑裤子都困难,让她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留下。

“滚出去!”

薛景恒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咆哮把湘湘给赶了出去。

他的坏脾气,在受伤的这段日子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

“苍溟什么时候来取我的命?”他阴郁地问。

湘湘帮他吹凉煮好的粥食,平静道,“溟哥没说要杀你。”

薛景恒冷笑,“也对,我手头还握有董事会的两个席位,还有擎龙的股份,他是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湘湘抿唇,纠正道,“是……一个董事会席位,还有一个是我的。”

薛景恒猛然回头看她,“你再说一遍。”

说再多遍也是一样,当初他们说好的协议,用她的钱帮他,条件是必须以她的名义吃进。

薛景恒哈哈大笑起来,“鱼香肉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特么当时就不该信你,让你用那一个席位和一半的股份来牵制我!”

湘湘看着他,“我没想害你,只想帮你安全离开这里。”

那是他们的筹码,她持有一半,薛景恒至少不会完全无视她所说的话。

薛景恒的眼中透出一抹狠戾,“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失去了什么?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报不了仇,也找不到我妹妹,这全是拜你所赐!现在你还口口声声说要帮我?”

湘湘不跟他争辩,反正该怎么做,她心里有数。

伤势刚好一些,苍溟派人来接薛景恒出院,用快艇直接把他和湘湘拉到了大盐田。

“梅沙岛的房子烧了,溟哥在重建,所以我们只能暂时住在这里。”

湘湘的解释,薛景恒根本不屑于听。

其实哪里都一样,苍溟是打算把他囚禁起来了,不拿到他手里持有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估计是不会罢休的。

等他拿到了想得到的东西,自己的性命大概也就到头了。

大盐田的屋子空空荡荡,只有湘湘和薛景恒两个人。生活必需品和食物倒是很充足,苍溟并没打算苛待他们。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湘湘尽量顺着他的脾气,跟在医院的时候一样,悉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薛景恒冷漠依旧,只当身旁多了一个丫鬟。

打开二楼房间的窗户,往北有一处高崖,海风猎猎从那边吹过,满嘴都是海洋的咸腥味。

这个荒芜的岛,莫非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等了很多天,都没有苍溟的消息,也不知靖琪怎么样了。

薛景恒枯等得几乎完全失去耐心,房门刚被推开,他手中的茶杯就扔了过去,只差一点就砸中进门的湘湘,落在墙根摔个粉碎。

“苍溟到底什么时候来?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就是了,我还没那么孬种!在这里空耗算怎么回事?他准备关我一辈子是不是?”

湘湘小心地绕开满地的水和玻璃碎片走过去,谨慎小心地提防着他会再扔东西过来。

“靖琪被荣家救走了,梅沙岛的房子烧了,丁默城还穷追猛打,溟哥自己也受了伤,所以……可能要过几天才会顾得上我们。”

薛景恒冷嗤,“你倒是什么都清楚的很。”

湘湘不语,小木不时就会到大盐田来,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带过来。苍溟那边的消息也是通过他才知道的,她并没有离开过大盐田。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薛景恒伤势没有好全,上身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像扯到了五脏六腑一样疼。

他没办法自个儿洗澡,只能让湘湘每天帮他擦身。

湘湘扶着他进浴室坐好,热水放进盆子里,抬手来月兑他的衣服。她自个儿的衣服穿的单薄,不算暴露,但薛景恒视线稍稍往下就能看到她襟口掩住的胸前春光。

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心里有了邪恶的打算。

他不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苍溟不给个说法,他就逼他给个说法!

虞湘勉强算是苍溟看作妹妹的女人,受了欺负,肯定会到苍溟那里去哭诉,不怕对方不找上门来。

湘湘这时候已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做,她已经习惯了看见他的果身,也不会像最初时那样面红耳赤了。

她拧了毛巾来为他擦胸膛,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头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力道真的很大,她的腕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她抬头看他,“怎么了?水温太烫?”

薛景恒皮笑肉不笑,“我已经可以自己洗澡了,你还凑上来干什么?”

湘湘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洗了。”

“是吗?”薛景恒夺下她手里的毛巾,猛地扔进盆里,热水高高溅起,泼了湘湘半身。

棉质的衣服贴在身上,素色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皮肤的热力仿佛都能感受得到。

薛景恒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我还以为你就是贱,饥渴地想贴在我身上呢!”

湘湘的眼睛里也进了水,睁不开眼看他。可是他的话却像钢针一样戳进她心里。

薛景恒粗鲁地取掉了她的框架眼镜扔到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跟前,俯身狠狠地吻住她。

湘湘听到他脚下咔啪一声,料想是眼镜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的吻迅疾凶猛,跟上回在这屋子里意外的亲密不同,跟他之前下决心要利用她的感情来达成复仇目的的那一吻也不相同。

他就是要撕毁她,要揉碎她,让她陪他一起疼,一起失去自由。

她没想过躲,也没想过逃避,陪着他一路到这岛上来,其实她早料到要承受他的报复。

湘湘仰头被迫接受他的吻,确切地说,更像是咬。他吮着她的唇瓣,吮得她又痛又麻,然后用牙齿毫无怜惜地啃噬,两个人的口中都有了血腥的滋味。

他没有费多大的劲就顶开了她的牙齿,舌头不辨东西地闯入她口中,野蛮地翻搅,碰到她躲躲闪闪的小舌,硬是裹住往他的领地扯,然后又是一番噬咬折磨。

两个人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交战了。

唇舌的痛还没来得及适应,胸口挤压的疼痛差点让湘湘呼出声来。薛景恒的手不知几时扣在她一侧胸口,五指大力收紧,仿佛手心握着的不是一团血肉,而是没有生命感知的面团。

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没有全力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反抗,反而逆来顺受了。

他怎么能如她的愿,他就是要强取她的身体,让她疼和感到受辱!

湘湘终于疼得喊出来,痛呼的声音倒像是更加刺激了薛景恒的欲念,他拉住她的衣领往下扯,宽松的衣服滑下她的肩头,没怎么用力,就如一块破布离了身落在地上。

薛景恒也粗粗地喘着顿了一下,刚才这一动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身上又是一阵纠筋错骨的痛。

这一停顿,他看清了战况,面前的女人发丝凌乱,红唇肿而水亮,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又因为看不清楚,根本没让他入眼。

两人胸口相贴,她的内衣是唯一的阻隔,其实也基本遮不住什么了,刚才的一番撕扯之下,连顶端的红晕都隐隐露在了布料外面。

薛景恒根本不敢相信这丑小鸭有这样傲人的size,他迫不及待地弹开了她内衣的搭扣,两只形状完美的小兔立时被解放出来,落到他的手心里。

满手滑腻柔软,尤其顶端的红,是比一般女子更艳丽的樱粉,晕染开来的范围也更大。

薛景恒的血液像是被火点燃,箍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揽,一手又飞快地褪她的裤子。

他动作太大,湘湘还是有些怕的,这样毫无遮蔽了,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薛景恒终于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满意地抱起她往床上扔,不想身上的伤势疼得他站都站不稳,跟她一起摔在床上。

“嘶……”他被湘湘压住,肋间的伤一阵猛痛。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个人交叠着躺倒。

湘湘起身想跑,被他一把拉了回去,手不知怎么的就扣在了她两腿之间。

干净滑软,几乎没有毛发。

薛景恒以为弄错了,手指灵活地动了动,直到划开血女敕的小小贝肉,触到桃源处的湿润才难以置信地咬牙道,“你……你这女人!”

“我没动过那里,天生……天生就是那样的!”

湘湘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可不想让他以为她是特意做过什么准备来沟引他的。

她在学校的澡堂洗澡时就发现了自己跟其他大多数女孩不同,她那里几乎没有毛发!

有女同学问过她是不是特意弄掉了,或是做过时下流行的私密护理,她都说不是。

那是天生的,俗称……

“白虎!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了!”薛景恒不知是怒还是喜,扣住她的手指已经继续作起乱来,修长微凉的中指顺着那滑腻直接闯进深处去了。

“嗯~”

湘湘被他从身后抱住,瑟缩着绷紧了身体,想躲也躲不开,他一手还反扣在她胸口,把玩着她胸口的莓果,倒有点爱不释手了,“我就说这里都不是一般的漂亮,果然是名器!你古今中外各种书都看了不少,就不知道自己是个极品?”

湘湘暗自啐了一口,你才极品!

她竭力压制住声音的颤抖道,“西汉吕后传闻也是这样……不也母仪天下,名垂青史?”

薛景恒嗤笑,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还把自己比吕后了?那我不就是刘邦?”

他手指猛地一记深入,湘湘痛呼出声。他一直在她身下深旋,每每指尖碰到那层纯洁的象征就退出来,这回他是发了狠。

“没有流血呢,韧性真好,再来……”他又重复了刚才的回撤与深入,湘湘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剖开一样的痛,额上都是一层汗。

“还是没有血。”

“啧啧,再试一次。”

湘湘几乎痛得晕过去,双腿大大地敞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手指进出她的身体。

她知道这样是没用的,不真正结合,他破不了她的身。他果然解剖学得好,一旦模准了她的柔韧性好,就借着这个法子来折磨她。

她忍无可忍,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在她胸口作乱的手上,同时身体失去平衡往后一仰,手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他灼热的源头上。

薛景恒啊的叫了一声,这女人快要把他压断了!

她还就势使劲一捏,没轻没重,他疼得眼睛里泪花都出来了

他咬牙在她耳边吼道,“松口,手放开!”

湘湘死死咬着他的手不放,嘴里也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就像他刚刚咬她的唇一样。

“再不放,吃苦的是你自己!”

其实薛景恒是为她着想,她连他的手指都不能适应,怎么容纳的下真正的自己?

好不容易挖到一个白虎,他可舍不得弄坏了。

可她现在却手上这么没轻没重地捏他,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薛景恒终于怒了,一把将她推得躺平,栖身在她腿简,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深处,猛力而无情。

这样的疼痛才是真正剖开身体的痛啊,湘湘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好像一柄利刃在身体内翻搅的鲜血淋漓,小月复一片温热,也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的往外涌。

“哭什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喜欢我么,我这是在成全你!”

薛景恒这么一说,湘湘才发现自己流出眼泪来,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际。

她咬牙,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其实都是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薛景恒堵了回去。

他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在床上。舌忝掉她的眼泪,又咸又苦的,只好又回到她可口的唇瓣,重新衔住。

湘湘不想伤心,在每个女孩最值得珍视的初夜,拥她入怀的人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她不应该伤心。

她欠他的,他苦闷颓丧,被剥夺了自由,报不了家仇,是她间接造成的,她可以偿还给他。

可她没想到是这样的疼,血淋淋的皮肉之苦,一点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难忘。

或许她只是觉得太疼才会哭的,并不是真的察觉了这个男人不爱她的事实。

薛景恒也不好受,甚至有点心烦意乱。冲破她那层坚韧之后,内里是一片豁然开朗,可是途经的花径却实在太过紧窄,他想让她疼,但又不能真的弄伤了她,加上自己身上还在疼的伤口,他很难做到收放自如。

“舒不舒服,嗯?”他终于找到点感觉,不自觉就动得快了一点。

湘湘还是本能地推拒着他的身体,立体的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显然还是忍耐大于享受。

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疼痛稍止,终于能够呼出一口气。

“完了吗?就这样?”

她发誓问出这句话没有任何挑衅和不满的意思,她一心只想赶紧终止这磨人的疼痛,他忽然停了,她就顺口一问而已。

可听在薛景恒耳中就不一样了,他往后稍稍一退,湘湘感觉到一阵细涓一样的流动,才知道那是他的……

“没想到你耐力还挺好的,意犹未尽是吧?看来是还没满足啊!放心,我今晚一定满足你!”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对于自己这样仓促草率也是各种意外。现在还被这女人质疑,接下来真是要为荣誉而战了!

湘湘有了喘口气的时间,尝试着想要坐起来,可薛景恒马上就压过来,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抚着她红肿的唇瓣道,“我说你也主动一点,这样可以少吃点苦头。你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很扫兴知不知道?”

湘湘有几天没剪指甲了,手用力一抓,薛景恒胸口立刻挂上几道白痕。

“我让你模,没让你抓!”薛景恒火大的要死,身下被她蹭了几下,又有了感觉,飞快地动了动,湘湘疼得全身绷紧,指甲也抓紧了他,陷入他的皮肉里。

他也顾不得背上和胸口被她挠得一塌糊涂了,提枪再战的感觉比刚才要好得多,他非得听到这女人娇声求饶不可!

湘湘还是疼,火烧一样,全身都像要被撞得散架,可薛景恒微眯的桃花眼里除了征服欲,什么都看不到。

指望他怜香惜玉是不可能了,她力气敌不过他,唯有一点优势就是他塞入她身体的部分恰巧也是他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

湘湘瞪着他,眼睫都是一片湿漉漉的,忍着剧痛扭了扭腰,收紧下月复,想逼他像刚刚那样早早投降。

“呃嗯……你放松一点!”薛景恒被她这一下弄得骨子里一阵酥麻,看到她腰肢不自然地轻摆,猜到她的心思,轻佻笑道,“没用的,我不会像刚才那么快了,这回要慢慢折磨你!”

湘湘声音带着颤,“刚才是3分钟?这回呢,4分,还是5分……啊~”

薛景恒气闷得一记重击,心想似乎也没必要给这女人太多怜惜了,否则她怕是要把他刚才出的糗给记一辈子!

他大开大合地动起来,湘湘紧咬住下唇也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来。

“啊……疼,你……你轻一些!”

“轻一些?那求我啊,我喜欢听别人求我!”

湘湘咬紧牙,就是不愿意求他。她睁大眼睛,发现他似乎头上也是一层汗珠,动作大一些就有隐忍的痛楚。

该是背上的伤在作祟。

湘湘收回腿蹬了他一脚,薛景恒往后退,她趁机扑过去,把他压在身下,果然看到他压到背上的伤呲牙裂嘴的表情。

“四哥你有伤,我来吧!”

她没有经验,不过是想拿回主动权,至少能让自己少吃点苦。

身下泥泞一片,混杂着她的鲜血,她都不忍心去看,只想由她来结束这一切,早点结束,这一切。

不过她的估计出了差错,女上男下的style根本不适合初次的她!她坐在他腰间,扶住他作恶的昂扬一点点吞噬然后完全坐了下去。

只能说她好像又被剖开了一次,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但也是火烧一样的惨烈。

薛景恒手扶在她腰上,本来是好整以暇看她出糗的,不过在她完全坐下去之后,他发现这白虎比他料想的要凶猛。

她重重地在他身上骑乘,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点火。

“你个死女人,温柔一点!呃……痛啊!”

他的伤还没好呢,整个背就像躺在了冰锥上一样疼,她每次重重落下去,并且学会了扭动腰肢,他都觉得像死过一回一样。

可就是这么奇异,疼痛愈发刺激了欲念,他的高峰来得猛烈激颤,跟以往的似乎都不一样,湘湘该死的还在这时候拼命地收缩……

快慰像是绵延到天长地久一般,他眼前都是大片的星火绚烂。

真是不一般的体验!

两个人的战争,在床上持续到半夜,直到最后都耗尽了最后一点精力,才不得不相拥睡去。

湘湘没有睡着,一直是意识朦胧的状态,身体又痛又乏,想睡却又睡不着,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她悄悄地又哭了一次,死死捂住嘴,没敢发出声音。

薛景恒一连两天没有看到湘湘,他不得不自己换洗被单和衣服,哪哪儿全是他俩激情的证据,血花朵朵,莫名让他的心颤了颤。

“这女人,死哪儿去了!”

早上晚上房间是锁着的,这会儿去看又空空如也了,他怎么都碰不上她。

他从楼上跑下去,莫非她搭船离开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小木不时会过来看她,他是知道的,这会儿是不是跑去苍溟那儿告状了?

海边果然停了一艘艇,他远远就看到湘湘在船上,跟小木和另外一个男人说话。

他快步过去,湘湘也恰好下船。

“你躲哪儿去了?活也不干,鬼鬼祟祟的。要跑苍溟那儿去告状就干脆点儿,跟这些小弟说有个屁用!还是说你刚被我教了一回,就学会怎么贿赂那些男人了。”

湘湘抬眸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多说就要进屋。

被他拉住手腕,“给我洗床单去!”

“那是你的床单,自己洗!”

薛景恒怒极反笑,“你是长胆子了是吧?别以为跟我睡了一回就有特权,你特么该干嘛还给我干嘛去,不然我留着你在这有什么用?”

湘湘挣了两下没挣月兑,有些虚软道,“放开我,我在发烧。”

薛景恒一怔,这才察觉到手心肌肤的温度是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热烫。

“怎么搞的,才来这儿住了几天,就发热生病的?你别传染给我,让我在这曝尸荒野!”

“不会传染,这不是感冒,是感染。”

薛景恒到底是医生,很快反应过来,“是因为前晚?”

他好像是有些过于勇猛了。

“那你干嘛不跟船回滨海去?不用去医院么?这里没医没药的……”

“小木他们就是给我送药来的,你和我都是医生,这点小病应该还能对付。”

顶多就是走路姿势有点怪,头有点晕罢了。

薛景恒推开她,“我是脑外科医生,不看妇科,至于你自己,呵呵……”他冷笑两声,“死不了就走远点,看着就碍眼!”

湘湘没说话,转身拎着药回了房间,饭也没烧。

薛景恒郁闷地煮了个面,找不到餐肉放哪儿了,只能吃素面,寡淡无味。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对面房间没有动静,可他就是睡不着。

这女人该不会烧坏了吧?

楼下还一大堆床单没洗,他反正没事干,想下楼把床单洗了。他有轻微洁癖,忍受不了衣物被褥脏了还堆着不洗。

大盆里空空如也,阳台外面的衣架上已经晾好了干净的床单。

湘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它们洗干净了。

薛景恒愣了愣,转身上了楼,在她房门口咚咚咚把门拍得震天响。

“鱼香肉丝,你给我开门!有力气洗床单你没力气做饭?装什么装,给我起来!开门!”

拍了半天都没动静,他拧了拧门把手,门没锁。

湘湘躺在床上,脸色酡红地昏睡着,烧得呼哧呼哧直喘。

他拿手碰了碰额头的温度,暗骂了一声。

怎么温度这么高?

“喂,虞湘!你起来,吃了药再睡!”

湘湘迷迷糊糊醒了,呢喃道,“吃过了……”

“几点吃的?”

“六点……”

薛景恒把她拎起来,“现在再吃一次!”

“不用。”

“你特么给我遵医嘱!”

薛景恒火大,很想粗鲁地继续欺负她,可是现在她是个病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欺负一个病人。

药喂下去,还得物理降温,否则这么烧一夜非烧傻了不可。

薛景恒找了冰袋来,又打了冷水,用毛巾给她擦脸和四肢。

他总觉得她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没戴眼镜,白天从小艇上过来的时候就没戴,这会儿也没看见放在枕边。

昨天在浴室踩坏了,估计暂时没办法配到。

他真不想承认,她摘了眼镜,表情柔软的样子,其实还挺好看的,眼睫毛那么长,像蝴蝶的翅膀,他忍不住就想把唇贴上去。

“唔……”她嘤咛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舒服地翻身。

薛景恒坐直身体,又坏心地想看看她的伤处到底有多严重。

他手伸进被子里去勾她的小内,手指刚碰到那里的软肉,她就惊得一跳,挣扎着就要醒来。

是肿得有点厉害,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擦伤。

薛景恒拎过那包装药的袋子,里面有退烧药,还有外用的抗生素软膏,还有……避孕药!

事后的、长效的,倒是齐全得很!

湘湘醒过来,烧已经退了,身上也没那么难受了,薛景恒坐在床边一脸冷凝地看着她。

她知道是他照顾她的,心头一暖,“谢谢四哥。”

“谢我什么?”

“谢你帮我退烧,照顾我。”

“不是我做的。”他扬高下巴睨着她,“记好了,在这岛上你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不会承认的。”

湘湘一怔,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我没想过让你负责。”

“你倒很有先见之明,不过你的溟哥未必这么想。”

“他已经知道了,过几天……会派人接我们回去。”

“那最好不过,他最好是气得暴跳如雷,你在旁边哭得梨花带雨,啧啧~”

薛景恒得意地笑起来,这也算是复仇的一种方式。

湘湘算是苍溟的妹妹,他欺负她,就算是为小璇报仇。

苍溟果然派了人来接他们,他在梅沙岛新建好的房子里等着薛景恒,湘湘被暂时留在秋婶家里。

苍溟大病初愈的样子,比薛景恒受的枪伤看起来还要糟。

薛景恒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我记得当时我只是打了你一顿,也许下手是有点重,但没想到你这么弱不禁风?”

苍溟的眼刀冷冷扫过,嘴角却噙着笑,“彼此彼此,被自己的女人背后放冷枪的感觉如何?”

薛景恒表情有些难看,“谁是我女人?”

“湘湘啊,你不是已经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了吗?”

“我没承认过。”

苍溟笑了笑,“是不敢承认吧?也对,床上表现太差,承认是很丢脸的。”

苍溟不是一个人,身旁还有千里迢迢赶回来协助控制局势的连煜、严冬和陈家乐,闻言全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薛景恒脸黑得像锅底,“你什么意思?”

“噢,没什么。我们可以理解的,你大概太久没开荤了,忘了怎么怜香惜玉,又把持不了自己,以前对女人是秒杀,现在是秒/射……”

“哈哈哈……”

薛景恒肺都快气炸了,他都忘了见苍溟的初衷是什么,一心只想把虞湘那女人拎到面前撕碎!

临走的时候,陈家乐拍拍他的肩,“四哥,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太过大意而失手,才会被湘湘给了差评。没关系,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你还得在这儿住上一段日子,可以想办法让她改好评的哈!”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气愤了,虞湘这女人竟然给他们那晚的火/热缠绵给了个差评!

昔日的兄弟人尽皆知,甚至连属下的小弟都知道了,这让他以后到外面怎么混!

“鱼香肉丝!你给我出来!”

薛景恒一进门就怒气滔天,身后看管他的小弟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还在这儿看什么看,滚!都给我滚!”

这个时候他才不会逃走呢,他不跟虞湘把这笔帐给算清楚是绝对不会走的!

湘湘换了套衣服,又重新戴回了眼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溟哥他们为难你了吗?”

薛景恒一把攥住她,“为难我的不是他们,是你!你这个女人,真是……心如蛇蝎,不知廉耻!”

湘湘对他的责难似乎早就习惯了,只是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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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的第一次把我给写伤了,感觉后面所有写船的热情都耗尽了……还有一更,这周应该能结束这俩了,丁渣渣排队等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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