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剑在刺进去楚挽歌后背骨头的瞬间,一股庞大无匹的威压迸发在场中,让人有一种面临山岳压顶般的窒息感觉,受到威压的冲势,白衣女子的身子在微微摇晃,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一分。舒榒駑襻
就在白衣女子错愕分神之际,形势陡然转变,长剑前的楚挽歌的身子渐渐变得模糊,接着身形被强烈的剑气给冲散,原来刚才留下的是一道残影。
在白衣女子的斜指地面的剑尖处,已经抹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甚至还可以看到一滴鲜血慢慢地滴落下来,滴落的声音在静悄悄的街道上显得清晰可闻。
楚挽歌后背的衣服被剑刺穿了一个孔,刚才的白衣女子的那一剑恰好刺在他后背骨头的外缘,情急之间他瞬间爆发惊人的威压,才在白衣女子的手中全身而退。
白衣女子的刺杀功夫的确是登峰造极,无论是从对时机的把握还是从判断动手的机智性,无疑都处于整个苍玄大陆的顶级行列,估计达到这种高度的杀手一个巴掌能够数得完姗。
后背传来的疼痛在刺激着楚挽歌的神经,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白衣女子的剑上抹上了剧毒,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在不断的衰弱,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白衣女子并没有像其他的杀手一样在刺杀一击不能得手之后就飘然远遁,而是面若寒霜的望着对面的楚挽歌,气机紧紧地锁定着他,她的一剑刺下去之后,就断定对方已经中了毒,毕竟那种毒遇到血液就开始扩散,然后随着血液的流动布满全身,中了此毒绝对活不过半个时辰。
遮月见到楚挽歌面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在不断的冒出,而且身子也是摇摇欲坠,她心头咯噔一下,大惊失色道:“挽歌,你怎么了?硝”
楚挽歌的嘴唇开始干裂,为了不让遮月担心,强颜欢笑道:“没事,就是感觉到头晕!”
中毒了!
楚挽歌和遮月两人的心中心知肚明,不过却都没有点破,目的就是不想让对方担心,以免心中有压力。
遮月转身看着不远处而立的白衣女子,冷漠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寒光,身上萦绕着森寒的杀意,“解药留下放你走!”
白衣女子其实也是一位貌可倾城的美人,只不过她时刻都是露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对任何人都冷淡万分,可以说是一位典型的冰山美人。
她手上的长剑稳稳的指向两人,楚挽歌摇摇欲坠的身子尽落眼里,此时她并不急于动手,她在等,等半个时辰过后对方倒在地上。
只要能够不浪费一分的力气她绝对不去浪费,这是她的原则之一,雇主出钱要的是楚挽歌的性命,现在楚挽歌已经中了剧毒,死局似乎已经判定,对于遮月她当然不会太去在意。
白衣女子淡淡地道:“你觉得我会给解药吗?楚挽歌的性命可是值一千万的金币。”
起初在雇主和血楼之间商定的价格并不是一千万的金币,毕竟那时候楚挽歌的修为还很弱小,而且名声又很小,所以只开到了五十万金币,不过随着楚挽歌的实力如同坐了火箭似的直接蹭蹭的向上串,一个又一个的强者在他的手里陨落,他的金花也在不断的攀升,最后达到了恐怖的千万金币。
“那我就打到你交出解药为止。”
撂下这句话,遮月的身子朝着白衣女子爆射出去,同时手中的匕首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不断的上下翻飞,令人不知道她将要攻击的方位到底是哪儿。
白衣女子眉头深皱,脸上露出谨慎之色,她没有想到看上去娇弱的遮月竟然厉害如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手中的长剑一挺,剑挽七朵剑花,带起一篷剑影,呼啸着迎向遮月。
两道靓丽的身影瞬间颤抖在一起,剑光刀光穿梭不断的翻飞,丝丝的寒气和恐怖的压力在不断弥漫出来,整个街道都笼罩着一层窒息的压力。
楚挽歌盘坐在街道上的青石板上,想要运起元力来阻止毒的扩散,毕竟一旦毒素流遍全身的话,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是神仙也束手无策。
但是白衣女子所使用的毒十分的刁钻和诡异,它隐藏的十分的隐蔽,在元力扫过之后马上就会又冒出来,仿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恰在这时,丹田内的那一块玉佩快速的震动起来,一股股的紫色气流涌出来,仿佛之前找好了目标一般直接冲着毒素而去,紫色气流瞬间就流经他的全身经脉和血管,气流过处毒素扫的一干二净,连带着筋脉都变得比之前更加的坚韧。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楚挽歌后背的剑伤也在以用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而且没有多长时间伤口就消失,背上连一道疤痕都没有留下。
感受到身体内的毒素在被紫色气流清理的干干净净,楚挽歌的脸上瞬间露出狂喜之色,他知道这种毒的恐怖之处,但是幸运的是那块玉佩所涌出的紫色气流竟然能够驱毒,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值得兴奋的事情。
遮月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刺去的部位皆是白衣女子的要害,她出手的动作十分的利落,而且迅捷无比,匕首带起一道道的劲气,耳中还隐隐的响起破空声,匕首好像要撕裂空间一般。
白衣女子的实力和遮月旗鼓相当,每当遮月的匕首将要划过身体时,她都能够有惊无险的避开,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施展不开。
遮月的匕首属于近身武器,所以攻击也属于近身攻击,在刚开始一上来,她就紧凑到白衣女子的身前近身战斗。
白衣女子可就不同了,在遮月穷追不舍的近身攻击之下,她的长剑渐渐地施展不开,动作之间变得慢了一分,这无形之中局势倾向遮月。
遮月的匕首隐带风雷之声,闪过一道寒光,直取白衣女子的咽喉,同时左手倏然从匕首下方探去,变掌为爪,指甲变得长的吓人,她怒了!
楚挽歌身中剧毒还不知道能够撑多久,她唯有快速的制服眼前的白衣女子才能够取得解药,晚上一分那么楚挽歌的情况就会恶化一分。
见到遮月的攻击技巧和方式时,白衣女子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的疑惑,对方的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但是她的每一招都好似浸婬了好长的时间,无论从技巧和成熟度,都达到了骇人大的地步,而且这每一招都好像是从尸山血海之中磨练出来的,没有丝毫的成套的招式,但是毫无疑问每一次的攻击都十分的有效。
遮月万年前是一位恐怖的修炼天才和王者,所经历的战斗恐怕白衣女子想到想不到,她出手的每一招,都经过了反复的琢磨,并且有了极高的造诣,要论战斗经验之丰富和所学之博杂,白衣女子连边都沾不上。
白衣女子剑身激荡起浑厚的剑气,气状的元力波纹在不断的氤氲,匕首和长剑相击发出轰鸣声,冲击波漫向周围,砖瓦碎片乱飞。
匕首的攻击对于遮月来说之上表面上迷惑对方的招数,其实探向白衣女子的那一爪才是真正的杀招,在电光火石间,遮月在白衣女子的肩上留下了深深地爪痕。
白衣女子肩头的鲜血瞬间涌出,把洁白胜雪的衣服染成殷红一片,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忍着剧痛一掌拍在了遮月的左胸。
遮月和白衣女子的打法赫然正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无疑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的眉宇间都笼罩着森寒的杀意,只不过遮月多了一丝的忧虑。
两人的身子瞬间分开,各自被强大的力道震得向后倒退几步,在各自的眼神中都掩饰不住一丝的欣赏之色,两人的年龄看上去都十分的年轻,实力却是令人惊叹,不由得产生了惺惺相惜之色,但是遮月却没有手上留情,毕竟楚挽歌的安危大于一切。
“把解药交出来!”
遮月丝毫不去顾及身上那一掌的伤势,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眼角的余光偷瞥了一下盘坐在旁边的楚挽歌,见到他没有丝毫的反应,想必是在尽力压制毒素的扩散吧!
白衣女子轻哼一声,看着盘腿而坐的楚挽歌,“他活不了多长的时间,准备后事吧!”
话音一落,身子跃起,想要离去,但是眨眼间的工夫却又落在街道上,她错愕的眼神望着来人,眉头微蹙,脸上的凝重之色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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