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她们不过是你一个个买来栽培成侍候男人的摇钱树,工具,至于谣传?你也知道那是谣传了,谣传的话能有可信价值吗?”
君千儿讥讽的看了一眼老妈子,她以为她不知道她那点儿心思,说到底,这武庚楼还是她管的,她的人要是没招来这种怪物,她于今也不会一大早的就赶来这儿走这趟浑水了。舒欤珧畱
“没有音姨,我们早就没有活路了,你知道什么啊?”
原本沉默的瑾儿突然插入她们之间的对话,那双眼之间因为失去素衣而变得凄厉的神色落在君千儿眼中,令她有些沉默,其实瑾儿说的没错,是老妈子给了她们活路,虽然是出卖身体的工作,可那样至少还能活着,她们都是被人卖来这里的,老妈子是出了钱买下她们的人,她没有打过谁,也没有给谁灌过什么东西,在那青楼里所有的老妈子中,她已经算是最好,心还不错的了,虽然她总是势利眼,贪钱,可谁不贪呢?她养着这么大一帮子人,她要钱……因为有着无穷无尽的开支。
“君掌柜,你要跟我们解释一下,玉檀她到底怎么了吗?还有……你之前对玉檀做了什么?”
瑾儿似乎是冷静下来了,她质疑的问着君千儿,君千儿本来是想解释的,岑花却却一记手刀将她连同老妈子都打晕了,君千儿楞神的看着岑花却的行为,正想问点什么,他却飞身去了对面阁楼,那一袭白衣在她的眼帘里漂浮着,颇为有着几分江湖的味道,君千儿正猜忌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中变幻出了一支古玉色的笛子,一声剧烈的笛子鸣叫声擦过她的耳膜,她耐不住的震惊了一下,随即严肃的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心中有些怀疑,他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冥君才会有的‘白羽笛’呢?那可是可以让听到的人类都瞬间陷入昏迷,任人摆弄思绪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
冥君应该都是很忙的,所以他应该不是冥君吧。
等一下,他吹这个笛子是想干嘛,看着武庚楼里的人一个个的晕倒,君千儿有些慌张了,他是什么人,她还不确定,她现在要怎么办啊,要不要做点什么啊?
等君千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岑花却显然已经收起了‘白羽笛’,至于那些被他的笛子声放倒的人,都以各种姿态倒在了地上,岑花却伸手打了一下君千儿的肩膀,君千儿转脸看着他,脸色凝重。
“岑花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冥府的‘白羽笛’怎么会在你手中?”
君千儿问他这话时,岑花却没有回答她的话,怎么会在他的手中,很简单啊,他是冥府四大冥君之中的冷君,他有这支笛子不足为奇,只是,这等事情,他没有义务非要告诉她一个小小的未来死神,何况,她现在还在考核,他的一枚棋子罢了,有什么资格知道这些事情,还如此质问他。
岑花却,喂!”
君千儿见他不说话,对着他不依不饶的,语气突地也有些冲了,她不就问个问题吗?他就算是不想回答,“至少也得吭一声啊,什么态度!
“岑花却,你……”
“闭嘴,想等着‘巨噬’变成‘苓噬’吗?”
君千儿一直围着他问笛子的事时,岑花却拿那支怪物的事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就是了,那支怪物要是放着不管的话,其他人都被笛子声音放倒了,它现在要是吸取她们的至阴之气,当它的至阴之气饱满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会从‘巨噬’变成‘苓噬’,到时候他们想对付它,都比较麻烦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谁叫你没事要用笛子把那些人给放倒了啊,你看看,这下它可以肆意的吸食女子的至阴之气了,不放倒她们至少她们还能逃。”
君千儿不服气的看着他说着,单手指着阁楼之下那支正在吸食女子至阴之气的怪物,心底隐隐冉升起几丝不服,他要是没这么做,那怪物现在怎么可能有机会一直吸食女子至阴之气,为自己充实力量。
“你知道什么!让那些女子跑出去,我们刚才的怪异举动会令人界变成什么样子,我放倒她们是为了清除她们有关刚才那段的记忆,我可是用心良苦的。”
岑花却不着边际的跟她解释着,因为她的一些举动,感到头疼,这枚棋子,可真是不听话。
“额,清除她们的记忆,确实,刚才我还施法了,被传出去确实会引起打乱,对不住啊,刚刚的话。”
君千儿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慌慌张张的跟他解释着,生怕他不信自己的话,她怎么没想到原来他拿出那笛子是为了做这事呢?她最近可真是越来越笨了。
“废话少说,下去收拾它,拿这个杀了她。”
岑花却的右手掌中停留着一个红色的权杖,君千儿看到那把权杖的时候楞了下,这岑花却怎么会有这么多可以斩魂的东西呢?不过,他给她的那把匕首,她倒是还没有用过。
“这个……杀了她,可是玉檀。”君千儿在岑花却不耐烦的神色下接过了权杖,她看着自己掌中的红色权杖,不禁皱紧了眉头,整个人的神色都变得有些抑郁苍白了,她真的要下狠心杀了玉檀吗?玉檀明明是无辜的,怎么可以……想到这里,君千儿莫名的,既然会有那么几丝迟疑。
“玉檀什么?你知道冥府的条例,她已经不能活下来了,斩魂,听清楚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界的,别总要别人来提醒你。”
岑花却觉得他的棋子似乎是忘记什么了,她可不是人,她是未来的死神,怎么能在这点儿事上心慈手软呢?她这样,难保会不会爱上邪君,那样不是让他的计划失败吗?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我知道,我是来完成考核的,完成不了,我会灰飞烟灭。”
君千儿顿了顿身子,示意他,她知道自己要做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