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便好,你是一个要绝情绝欲的人,爱情是最不能触碰的东西,小心,快去吧。舒欤珧畱”
岑花却不能很明显的提醒她,当然,他也只能这样提醒她了,省的她到时候真的中了邪君的圈套,陷阱温柔陷阱里,最后万劫不复,而楼诣止却完成了考核回到了冥府。
“嗯。”
君千儿小声的应付下来,心里头浮现的却是楼诣止那张充斥着邪魅模样的笑脸,那张笑脸像是无法磨灭一般,让君千儿的心里头出现几丝带着甜蜜和伤痛的裂缝,那个不大不小的裂缝中渗透出来的全部都是带着君千儿过往认识楼诣止这个人的记忆,不论悲与喜。
手心里紧握着那支红色权杖,权杖的周身散发着幽黑色的光芒,君千儿捏了捏权杖,有些犹豫不决的飞跃下了阁楼,当她看到那个长了牛头的怪物还在不断吸食着女子至阴之气时,她手中的权杖不由控制的便飞向了那个怪物,也就是巨噬,那一点一点闪烁着的红色光芒让君千儿见了有些皱眉,怎么这玩意儿是自己主动出击的,她刚刚可动都没动一下啊,这是闹哪样儿啊!
君千儿楞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时,那支红色权杖正与巨噬拼搏,没有被人操作的红色权杖明显渐渐的处于弱势,处于弱势的重要因素当然是因为君千儿的不操作,导致兵器独自打斗,以红色权杖的自身能力,没有主人帮忙的话,自身能力主动下降6成,也就是说,它在用4成的能力对抗巨噬。
岑花却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女人反感了,她怎么能看着兵器独自战斗,自己在那里发愣呢?既然如此,他还亲自将兵器交给她干嘛?
“君千儿,你想它变成‘苓噬’吗?”
是的,变成‘苓噬’之后,这东西就不好对付了,这次的任务本来是他一个人的,对他来说,这种任务根本没什么,他之所以弄得这么麻烦,还拉上她,完全是因为他要提醒她,别忘记自己死神的身份,更别忘记她在考核,七情六欲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丢了的好。
那严厉的呵斥声落入君千儿耳中的时候,君千儿反应过来,飞身上去,紧紧的握住了那把红色的权杖,当她的手握着那把权杖,将权杖直晃晃的插入了玉檀的身体里面时,她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颤抖,她心里甚至飞速的闪过一个问题,玉檀真的没救了,非这样不可吗?
久久的,当那个怪物和玉檀一起在她面前消失不见时,她没有答案,整个人的神情有些茫然。
“你做的很好。”
岑花却从她的手中拿回权杖时,不经意的夸了她一句,君千儿却因为那句夸奖脸色苍白,做的很好?也许吧……
“君千儿,回去吧,后续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你可以当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岑花却淡淡的笑着说,君千儿见了有些楞然,原来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会笑的,就是笑的不多而已。
“嗯。”君千儿愣愣的回答他,然后往回走,离开武庚楼。
当她的脚步一步步的踏往回棺材铺的路上时,岑花却站在武庚楼里,突然笑的诡异,有违他往日里冰冷的风格。
街道上冰冷萧条的感觉让君千儿不自觉的抱住了手臂往前走,她从来没发现,原来黑暗也是这样可怕,对于她这样一个习惯了黑暗的人来说,这一切既然会显得如此可怕。
玉檀……对不起,为了考核,我是不能心软的,君千儿呢喃着,嘴角边勾起几丝自嘲,为了考核,她为了考核,既然也做了这样的事,但这是冥府的规矩,她认了。
君千儿回到棺材铺的时候,小天正拿着账本在算账呢,他看到她的时候,一副欣喜的样子和往日一样,一点儿都没变,她看到他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个性格鲜活的人,而不是必须无情无欲的死神。
“千儿姐,你回来了啊,去哪儿了啊,这么久了,我账目都对完了,怎么?你不会是又偷偷的出门去凑什么热闹了吧。”
小天兴致正浓的询问着她,君千儿摇晃了下脑袋,她这伙计,怎么尽想着她是出门玩,出门凑热闹了呢?不过这样也好,她也就不用解释什么那么麻烦了。
“尽瞎说,我出去有点儿事,哪里是凑热闹,对了,姜伯呢?怎么没见着他呢,对账目不是应该是姜伯的事吗?”
君千儿疑惑的看了一眼屋里,怎么就见到小天啊,姜伯怎么不见了呢?难不成是被小天派出去找她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该好好的说说小天了,姜伯年纪都那么大了,怎么能让他出去找她呢?那样对他一个老人家来说,身体会吃不消的,她看着小天的眼神顿然变得有点儿怪异。
“哦,这个啊,有事要跟你说啊,千儿姐,锦绣姐刚刚被诣王爷接去王府了,说是有点儿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我让姜伯跟了去了,怕锦绣姐被他欺负。”
小天突然想到锦绣被带走的事情,不禁跟她报告这些情况,以免她继续误会他的人品。
“你让姜伯去,这种事情明显应该是你去的啊!”君千儿几乎是呵斥他这么说着的。
“额,千儿姐别担心,锦绣姐没事的,她是自己同意跟王爷走的,我有什么办法,而且她说你还没回来,姜伯一个人看着棺材铺,可能容易出事,我就留下来了。”小太对此一阵冷汗,最后跟她解释,话说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把姜伯赶出去找人,自己窝在这里算账的男人吗?汗死。
“作死,我不在一会儿这里就要出点什么问题了吗?”君千儿严肃脸的看着小天,语气带着淡淡的怒气,还夹杂着几丝缄默。
“额,千儿姐……”
“好好看着铺子,我去趟王府,我倒要看看诣王爷又想拿锦绣怎么样了,自己王府里都有美女了,还想贪婪上我们家锦绣,王爷!”
他不是都有王妃了吗?还不放过她的锦绣美人啊,还是说,他一早就对她的锦绣美人图谋不轨了。
“男人都这样嘛,额,我是例外。”
“你这辩解很是苍白无力,总之,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好吧,那千儿姐小心,必要的时候别随便跟那个王爷起什么冲突,他毕竟是王爷,我们惹不起的人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