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晴感动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那时候她跟乔鸥还没做过,他怎么会以为她去做人流,还内疚?
难道是刚才自己听岔了?
计从心起,蓝天晴眨巴着动人的大眼睛,楚楚看着司腾:
“司腾,你刚才跟我说的,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原来,乔鸥这么喜欢我吗,我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夫妻了?”
替自家主子说话,司腾当然是不厌其烦的,尤其蓝天晴现在这么感动的样子,司腾更是巴不得他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别忘了,乔鸥威胁过的,如果他不能跟娶到蓝天晴,就不给司腾结婚生子的权力!
司腾一脸诚恳,拿出相当清澈无辜的眼神看着蓝天晴:
“那天你被你姐姐蓝天芸欺负了,回来晚了,乔少因为担心你,就去小区门口等你来着,后来发现你身上有伤,心疼你了,再发现你口袋里的什么妇科医院的小纸条,就误以为你是去做的无痛人流。其实吧,这事我也有错,我当时也是认定了你一定是去做的那个!”
司腾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蓝天晴的面色产生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
她心想,难不成司腾也知道自己早不是处女了?不然干嘛一定以为她是去做那个?
伍婳柔因为还在生司腾的气,所以即便坐在沙发上,却还是将耳朵竖的高高的,这可是蓝天晴跟乔鸥的过往秘史啊!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司腾磁性的嗓音一点点重复着当时的情景:
“所以乔少自责难过,觉得对不起你,你年纪还这么小,却受到这样的伤害。你不知道,你后来在房间里睡觉了,乔少在客厅静坐的样子,吓死人了,面色苍白的,好像你做人流,他比你还要受伤千倍万倍。就是那天晚上,乔少给他父亲打电话,坦白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才有了这么高效率又便捷,又合法的结婚证!”
司腾说完了,可是蓝天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冷冷看着他,她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没有了温度:
“司腾,我听明白了。”
司腾站在那里一愣,蓝天晴怎么了?刚才不是很感动的吗,这女人怎么都是翻脸跟翻天书一样?
沙发上的伍婳柔忍不住惊呼起来:
“天啦,晴晴,原来你那么早之前就跟乔少做过了!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高二吗?”
清甜的女声听起来明明是如夜莺般悦耳婉转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司腾愣了两秒钟后忽然意识到了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那个时候,乔鸥领养过蓝天晴之后,还没有碰过她!又怎么会因为内疚她,误以为她做人流而去领的结婚证?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改口,可是自己一连说了两遍了,最真实的故事,反而没有漏洞,反而无处下手去改了!
天呐,劈死他吧!
而蓝天晴见到司腾这幅表情之后,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那些天,乔鸥婆婆妈妈的,三伏天给她穿棉鞋,盯着她喝牛女乃,只要她下地,就连洗漱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一到夜里就给她轻轻揉着肚子,还会有那种眷念悲伤的眼神,原来都是因为,他以为她打掉了他的孩子?
这么说,自己的第一次,跟乔鸥有着月兑不开的关系!
难怪,他说他不介意,如果一开始不是处女不介意,那么是宽容,后来听说是被谜奸加Np,他还是丝毫不在意,她也觉得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男人,对她,宽容的有些离谱!
原来都是跟他有关系的!
蓝天晴气红了双眼,一下子像只小狮子般扑上去揪住司腾的衣领,用嗜血的眸光看着他:
“我的第一次,在碧海皇廷,被人迷晕了的那次,到底是乔鸥干的,还是乔鸥跟别人,一起干的?!”
为什么裴清婷说,碧海皇廷的老板周俊告诉她,他手里有自己被NP的照片?这两天她一直在想着,怎么把那些照片弄到手,她甚至连去见见周俊的心思都起了,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服自己,勇敢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司腾目瞪口呆地看着蓝天晴,眼珠子转了转后忽然明白了蓝天晴所指的意思,立刻严肃纠正道:
“少夫人,你误会了!那天就是周俊因为一个投标案想要乔少放水给他,才会送女人给乔少,乔少一向不近,他才绞尽脑汁找了像少夫人这般貌若天仙干净清纯的女孩子。乔少说本来他不想碰你的,可是见了你之后,便忍不住要了你。后来乔少还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买衣服,我还记得,是天蓝色的上衣,米色的裤子,纯羊皮的柔软平底鞋!”
看着蓝天晴紧蹙的娥眉,司腾忽然发现这小女人年纪是不大,但是发起脾气来,气场可是吓死人的!
“真的,少夫人,我发誓,你从头到尾都只被乔少一个人碰过!后来乔少调查了你的档案资料,知道你生活的不容易,又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会,让你养父把你送回孤儿院的。”
后面的话,司腾不必多说什么了。
因为蓝天晴用脚趾头想想,再联系一下现实的状况,都完全可以猜的到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蓝天晴放开司腾,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心里的怒意无边蔓延,什么,早就跟乔鸥是合法夫妻的事实,在她看来,没有一丝丝的感动,相反,她忽然想起段兮泽说的那句,她对乔鸥到底了解多少?
这个男人,藏得太深了!
她几次三番哭得死去活来,为了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时候,他却摆出一副宽容仁慈的样子,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一直崇拜他,瞻仰他,喜欢他!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就算这都是他以前自恋自大的臭毛病,就算他现在说为了她可以改变,会努力尝试什么都把她放在第一,但是,他早干嘛去了?
蓝天晴咬着唇,差一点气得哭出来!
当她懵懂无知地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去做处女膜修复的时候,当她一次次懊恼自己配不上他的时候,当她无力地被裴清婷拿她被男人谜奸的事情威胁她离开乔鸥的时候,当她每次跟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不是在滴血就是在流泪。
而他呢?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仰望跟愧疚,非常乐于配合演好救世主的角色,成为她心里的神。
许是气氛太过紧张了,因此周围变得一片静谧。闭上眼,身后已经清晰地响起了主卧房内,浴室房门把手转动的声响。看来,乔鸥已经洗过澡,可能就要出来了。
将小红本往司腾怀里一塞,蓝天晴伏在他耳畔低声要挟道:
“收好,刚才的事情不许说!给我装作没事发生的一样,否则我就把伍婳柔嫁到国外去!”
蓝天晴以前从来不会要挟别人,一是因为不屑,二是因为没有资本,但是今天看见司腾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她忽然觉得,这种要挟人的做法,感觉很不错!
她想,司腾也是活该的!
他一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她,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是傻子,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在烈焰团是怎么两边跑着帮他跟伍婳柔牵红线的,还记得她在伍婳柔面前说了他一夜的好话,结果第二天攀岩坠落,差点没摔死!
可是这对主仆居然联起手来这样欺负她!
真真是太可恶了!
身后传来一道开门声,紧接着,乔鸥露出个湿漉漉毛茸茸的脑袋来,穿着一套真丝睡衣,面带微笑,手里还拿了一件,正是与他情侣的那件。
“晴晴,快去洗澡了,都累了一天了。”
违心地从她身后绕过来,面对她,再将睡衣搁在她手里。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她出来的时候能不穿衣服,是最好的。
蓝天晴冲他笑笑,憨态可掬的样子就像是猫咪的爪子,挠地他心里痒痒的:
“要不然,哥哥帮你洗?”
歪了歪脑袋,蓝天晴就那样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一下,似乎在隐忍,又似乎在调戏,那般模样,是乔鸥没见过的。
他忽然感觉,客厅的气氛好像有一点怪异。
伍婳柔心里满是问号,女孩子爱八卦的毛病一上来,实在是控制不住,就像她面对美食的时候会控制不住一样。
讪讪笑着:
“那个,晴晴,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蓝天晴忽然说话了:
“好啊!”
伸手接过乔鸥手里的睡衣,然后暧昧地冲他眨眨眼:
“立刻去床上等着,本姑娘一会儿再来伺候你!”
乔鸥似乎没有听出其中的隐晦,但是蓝天晴可以撩拨的小手,肆无忌惮的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这样轻轻扶在了乔鸥的双唇上,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邪恶地伸进去一只手指头,就像是曾经约会的时候,乔鸥说过,他想她这样给他解决一样。
整个身子完全绷的紧紧的,那只柔软细女敕而温暖的手指,在他的口中四周绕了一圈,然后放纵地探入一些,再缓缓地滑了出来,带着他的口水的柔柔的指月复又沿着他的两片唇瓣来来回回地描绘着。
乔鸥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蓝天晴看他的眼神,似乎少了那份柔情蜜意,但是取而代之是一种陌生的刺激感。
仿佛她17岁了,大了一岁了,连…,…这种事情,都变得比从前更**了。
咽了咽口水,乔鸥周身的每一粒毛孔都在叫嚣,遍体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根小手指上,他心猿意马,她的意思是,要给他KJ吗?
有些忍无可忍地捉住她的小手,他多想现在就抱着她回到卧室里,忘乎所以地享受彼此的热情与激荡。可是蓝天晴看出他双眼中满含的**之后,却忽然用力抽回自己的小爪,坏笑着:
“快回床上去吧,你看你,难看死了。”
说完,小眼神偷偷瞥了瞥他的裤子。
乔鸥垂眸一看,当即往主卧跑了回去,临关门前,将自己的尴尬留在门后,然后露出个脑袋看着蓝天晴:
“宝贝,你可要快点!”
“恩!”
蓝天晴说完,乔鸥就关上了房门。伍婳柔随即跑过来,蓝天晴拉着她就要进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顿住,来了一句:
“司腾,你也快去洗吧!”
随即,“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空荡荡的客厅,司腾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被美色迷惑的乔鸥根本没注意到他身后的两张小红本。司腾想说,少夫人啊,你这是为哪般啊,可是站在她的角度一想,小小年纪丢了初夜,还不清不楚的,这是个多么大的阴影啊,乔鸥一直不说实情,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这间公寓三室一厅,本来,蓝天晴跟乔鸥各自一间,司腾也是单独一间,有时候方便照顾他们,给他们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
现在两个主子各占了一间,司腾搓搓手指头,看不懂蓝天晴这小丫头的主意,想要提醒乔鸥,却又对于蓝天晴的警告,说要把伍婳柔嫁去国外而心有余悸,想想算了,回了房间拿了件睡衣,他便去客厅拐角处公用的洗手间里洗澡去了。
而拉着伍婳柔进入主卧的蓝天晴,二话不说,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性感撩人的睡裙,扔给她道:
“一会儿洗完澡穿这个。”
进了浴室,伍婳柔忍不住将自己想问的问题全都问了一遍,而蓝天晴则是恨得牙痒痒的,一边搓着肥皂泡泡一边将事情都跟伍婳柔说了一遍。
柔美灯光下还在泡着花瓣澡的伍婳柔听得张大了嘴巴,吓得半天才出声:
“这乔鸥,也太欺负人了!”
蓝天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侧过脑袋看她:
“上次听你跟陈晓丹说什么**,什么意思?”
伍婳柔坏坏笑着,淡淡道:
“以前看过一本《不良军婚》的小说,里面的女配对男配**,把男配绑起来还拿黄瓜给他强制性爆菊花,那个惨叫啊,女配一边玩着,一边拿着摄像头全程同步直播给正在国外宾馆的男女主看,一时忘形,黄瓜断了一截在男配的身体里,女配拿了几个东西想去掏出来,结果越来越掏越往里面去,最后男配哭天喊地惨绝人寰,女配吓得打了110,男配被台上救护车送走了。”
蓝天晴听得目瞪口呆,黄瓜不是给女人用的吗?也可以伺候男人?
“什么人写的,这么变态!”
伍婳柔嘿嘿笑着:
“女配也是菜鸟,所以操作失误了,酿成惨案了。后来女主责备她,应该用胡萝卜的,因为胡萝卜比黄瓜结实,不会断。女配不信,女主说,她在男主身上试过的。”
说着,伍婳柔忽然两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蓝天晴,尽管心里知道不大可能,但是听她忽然问这样敏感的话题,还是主动的,实在是个奇迹:
“晴晴,你不会是想这样对待乔鸥吧?”
天啦,他们现在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啊,要是乔鸥因为被人爆菊断了截黄瓜在身体里被送医院,这个新闻,绝对堪比什么火箭卫星成功发射!
蓝天晴想了想,眯起眼睛,不屑道:
“切,人家用过的方法,我不屑!况且比起乔鸥对我做的,这也太便宜他了!”
几乎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的一句话,蓝天晴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少女宝贵的第一次,他给她谜奸了,他根本就是一头大加大灰狼!
伍婳柔看着蓝天晴生气的小脸,心里忽然有些怯,比小说里玩的还大,蓝天晴是想怎么个玩法?
“晴晴~”
“小柔,不要担心我,没事。这事儿你跟司腾给我咽进肚子里去!还有,司腾这家伙实在客气,一早就知道,串通他主子这样看我笑话!我知道他也是执行命令的,身不由己的,但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说到后半段,蓝天晴忽然一脸期待地看着伍婳柔,那副诡异的样子,让伍婳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晴晴~”
“小柔,我对你要求也不高,那小说里女配怎么对男配的,你给我照葫芦画瓢在司腾身上演一遍。不然,别说贴身管家了,以后咱俩朋友都不要做了!”
今晚,蓝天晴算是威胁人威胁上瘾了,看着伍婳柔紧蹙着眉头,最后咬咬牙应下声来,蓝天晴扑哧一笑:
“你真的舍得?司腾很纯的,他还是个处男,你就舍得对他**?”
伍婳柔长出一口气,豪气盖云天地拍拍胸脯:
“那是!男人这种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哪里能跟好吃好喝的相比?再说了,我么的友谊是无价的,他帮着乔鸥欺负你,我帮着你欺负他,那是天经地义的!”
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蓝天晴嘴角一抽:男人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丫头,还真会说!
“行!今晚咱俩分头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势必让这俩男人跪地求饶,不成功,便成仁!”
“好!不成功便成仁!”
末了,两个女孩子各自换好睡衣之后,蓝天晴取了几双长长的连裤丝袜出来,小眼神里闪过一系列的算计,绽放着邪恶的小火苗,静待激情燃烧的时刻。
伍婳柔小心翼翼拉了拉蓝天晴的衣袖:
“那个,我能不能先把司腾给吃干净了,再对他施暴?他功夫比我厉害,我怕打不过。”
蓝天晴想想,道:
“行,先把他吃干抹净,然后骗着把他手手脚脚绑起来再说,这样不就他为刀俎你为鱼肉了?”
伍婳柔眯着眼睛点点头,似乎脑袋里已经开始了某一种幻想。
当蓝天晴轻手轻脚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立即将她捞了进去,紧紧抵押在房间的门板上,她还没来得及看得清眼前的一切,铺天盖地的热吻随之而来,一双厚实温热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每一处探索揉捏。
炽烈的体温,因为彼此间身体的紧密贴合,她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他的难耐跟肿胀。娇女敕的双唇没一会儿就被他蹂躏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她努力调整思绪,别过脑袋去,大口呼吸,可是下一秒,红唇又被他捉了去,**的亲吻再一次将她的口腔填满。
她身子有些发软,她知道他的用心,他一直喜欢以导演跟强者的姿态将她驯化,让她在灵魂跟身体上都臣服于他。
“不~`等~等~”
艰难而细碎地吐出几个字,可是经他撩拨后那充满**的调调,就好像是发了情的小野猫在黑夜里深情的呼唤伴侣,一下下激荡人心。
“老婆~”
轻轻地低唤,动情极了。
一个天旋地转,将全身半果的她用力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之他也覆上去,将刚压着她在门板上的事情,反反复复又做了许多遍。
直到她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所有诱人的嘤咛声都变成了沙哑的哭腔,他才心满意足地抬起眼眸,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宝贝,你不乖~”
恍惚间,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她的裤子被拉开,然后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她做好了等待他填满她的准备,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荡感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并且惊的她直直地弓起身子半坐在那里。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吓傻了,她捂着嘴巴,不敢置信。
那个地方都脏死了!他居然,在吃她的那里!
眼里是宠溺与戏谑并存的狂野,他轻声问:
“满足了?”
她咬唇:
“坏人!”
他伸出一只手指帮她擦去额角的汗珠,然后忽然翻身而上,声音沉重而沙哑道:
“你满足了,这下轮到我了。”
一夜荒诞。
当翌日的阳光斜斜地晕染在窗幔上,蓝天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子微微颤动,乔鸥低吼一声,缴械投降,然后从她身上慢慢爬下来。
抬眼瞥了瞥时钟,八点半了。
伸手抚上她熟睡的甜美容颜,他知道,天不黑,她醒不过来了。
嘴角挂着几分邪肆而满足的笑,侧眸又瞥了瞥地板上的几双丝袜。这丫头,居然还想着跟他玩**,谁先玩死谁还不知道呢。脑海里掠过一些电影里看过的,被人用丝袜绑在床上,堵住嘴巴的种种画面,乔鸥摇头苦笑。
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摆不平,他这个未来的国防部部长,还当个屁啊!
其实,昨晚他心急,很快就洗完澡了,当他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蓝天晴跟司腾之间的对白。
那一刻,他心慌了。
他故意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提醒外面的人他要出去了。
等到他真的出去了,蓝天晴那张神色复杂的小脸,尽管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但是她的情绪他完完全全都都是懂的。
她将小手伸进自己嘴里,无疑就是迷惑自己麻痹大意。那么,他何不将计就计?
等到两个女孩子都回了卧室洗澡去,他赶紧出来叫着司腾,把事情了解了一遍,然后,很有预见性地交代了司腾,在男人跟女人的世界里,只有男人比女人更强,她们才会依附你。
司腾不明白,乔鸥就给他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自古以来,男女有分工。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哺乳。如果一个女人强悍到既可以哺乳又可以狩猎,那么她们还要男人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们的尾巴就会翘到天上去,而男人,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了。
司腾静静听着乔鸥的嘱咐,然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有男人比女人强,女人才会依附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心疼自己的女人,对她们好,给她们安全感,不背叛她们,时间长了,她们也不会再去计较谁强谁弱了。
毕竟,每一个女人都在期待着愿得一心,白首不离的生活,不是吗?
将女人们的心思模了个透,乔鸥深深看着自己身边的,刚满十七岁的小女人,深情呢喃着:
“宝贝,这个17岁的生日之夜,你一定毕生难忘吧?”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随即他拥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也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卧室里。
昨晚司腾洗完澡后,拿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伍婳柔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薄被,手里虽然像模像样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但是,她睡得位置,刚好在双人床的左半边,而不是中间。
他咽了咽口水,暗想,乔少可以去做半仙了,怎么会预测的这么准?
他哪里知道,乔鸥不是对伍婳柔预测的准,而是太过明白蓝天晴了。因为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去想她的一切。
司腾站在门口,心下多少会意了伍婳柔的意思。他缓缓上前,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浴巾轻轻搭在电脑前的椅背上。
缓缓转过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之前这丫头一直在生自己的气,现在被自家主子叫来故意折腾他,怕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的吧?
乔少嘱咐他,一定要比她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经验啊!
站在那里静立了好一会儿,伍婳柔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那本书,半晌,司腾憋不住了,干咳了两声:
“咳咳,小柔,那一页你已经看了十多分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伍婳柔手上拿着的那本,是跆拳道初级入门指导系列丛书,上面大多都是图画,画着具体的动作,跟脚法,她却经眸不动地看了十几分钟,很明显,她的大脑,应该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吧?
伍婳柔从柔柔的暖光灯下抬起秋水般的眼眸,冲他一笑:
“你回来啦?”
温柔的有些不像话,那副笑颜如花的样子,像极了是温婉的妻子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
司腾脸上露出错愕,暗想,他都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难不成她才发现自己?眨眨眼,他有些别扭地点点头,讪然地笑了笑:
“是啊,洗完澡回来了。”
伍婳柔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掀开手边空缺处的杯子,冲他淡笑着:
“来啊,不早了,早点休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句话死死卡在司腾喉咙里,愣是不敢说。他没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帘在自己房间四下扫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所谓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又将眸光瞥向了被窝里。
难不成,刑具在被窝?
司腾虽然还是个处,但是在这方面也是听过不少的,尤其在暗卫队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讨论的话题,他也是隐约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滴蜡,再比如冰火劫什么的。
伍婳柔见他不动,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再跟一根木头说话。她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回复了自己原有的本性,一把掀开被子。
司腾看见空空如也的床单,暗想着自己大概是小人之心君子之月复了,可是莹亮的眼眸一瞥落地的伍婳柔,那一身性感窈窕的身段,还有若隐若现没有遮住几块地方的撩人的睡裙,款款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两只腿愣是死死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伍婳柔靠近他,沐浴之后的香气弥漫在彼此鼻尖,她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薄唇。而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擒住了她调皮挑逗的小舌。
循着人类的本能,这一切似乎并不需要谁来教会他们。
就在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上来的时候,他的手掌缓缓下降,握住了她翘丽的,这一刻,他终于想明白了,她之前的段家别院里说的,圆圆的凸起的地方是哪里,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当时忽然生气地抓着他的两只手摁向她自己的胸部。
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原来她是想要跟他打野战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真是个傻丫头!
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她的第一次委屈在那种地方啊,周遭全是假山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在哪里委屈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心里一阵阵感动,司腾越吻越深,就在伍婳柔在自己怀里瘫软了下去的时候,她的调皮的小手还不忘探到他的领口,动情地抚模着他的喉结,并且想要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事实上,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在司腾忽然一把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之后,伍婳柔忽然一个翻身将司腾压在了身下。
司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坏坏笑着:
“小子,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姑娘我喜欢女上男下,你就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从了我吧!”
司腾的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这个女人,是女人吗?是第一次吗?
看着她一脸信心满满万丈光芒的样子,司腾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干脆就那样躺着,看她能怎么折腾。
伍婳柔可真是把**言情小说里的那一套给学会完了,她双手跟司腾十指相扣,然后缓缓将他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副他被压迫的样子,红唇擒住他的,忘乎所以地允吸着,姣好成熟的身段,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惹得司腾面红耳赤,连连粗喘。
她咬上他的下巴,然后咬上他的喉结,在他的颈脖处种下无数颗小草莓,紧接着用自己的小嘴,一粒一粒地解开司腾的上衣扣子。
热乎乎的气息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一点点越来越往下地喷洒在司徒的肌肤上,让他有些不能自己。等到上衣彻底被这丫头咬开了,他刚想翻身而上,不由全身打了个寒颤!
不敢低头去看胸前那颗脑袋,司腾被她诱惑的就要疯掉了,这丫头,把他当女乃牛了吗?还是,真的把男上女下那一套全都拿来对付他了?
看着她熟练的一套动作坐下来,司腾的灵魂崩溃在**的边缘,可是理智却在叫嚣。
把心一横,一咬牙,他搂住她的腰肢就翻了个身,一个天旋地转,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红着眼看她:
“小柔,你?”还是处吗?怎么一点点处女的特征都没有?
伍婳柔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攀了上去。司腾怒了,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很有可能之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俯首下去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大掌毫不客气地将她剥了个光,重重地咬遍了她身上每一处,眼看着她含苞待放的百媚千娇,他两眼一闭,认准了那抹温泉,一下子破宫。
“啊!”
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连隔壁的人都听见了。
司腾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还有双腿间的绯红,心里一下子踏实了。缓缓吻在她额头上,从未有过的安心。
伍婳柔疼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在得瑟的小脸,如今已经被泪水洗涤地泛滥成灾,晶莹剔透。司腾却是笑着的,这一幕看起来太滑稽了,但是司腾不管,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放慢了速度,任她雨点般的拳头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他都不肯停下来。
就在乔鸥他俩息战前没多久,司腾也是刚刚放过伍婳柔。
只是想比两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乔鸥很怜惜蓝天晴,估计她是个未成年的小处女,没有太过放纵。而司腾却是真的做了一夜七次郎,甚至,可能还要多上一次或两次。
对于伍婳柔这样初尝**的丫头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完全不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多么**,多么快活。
相反,当他后来迷迷糊糊看见司腾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两对恋人就这样精疲力竭后,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一如乔鸥说言,两个女孩子被他们驯趴下了,但是,醒来之后他们将面临的,又是怎样一番风景,谁又知道呢?
——猎滟特种兵小姐——
华国的总统府就好像是美国的白宫一样,历届选举之后,新任总统都会拖家带口搬进去,而旧任则会第一时间搬离。
慕子潇陪着父亲慕南烟在总统府里已经居住了十一个年头了。对他来说,这是自己定居最长的一个地方。有时候想想,不知道哪一天,等到父亲不再是华国总统的时候,从这里搬出去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斜长的身子慵懒地依靠在阳台边,那里有一株母亲种下的吊篮,晶莹剔透的玻璃窗隔绝了紫外线,将一片柔柔的明亮洒在上面。
慕子潇的母亲是个植物学博士,家境很一般,平常几乎都呆在实验室里,或者研究所里,偶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格说起来,自从慕子潇有记忆以来,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父亲最关心的事情,永远是自己的政途,而母亲也是一样,除了研究植物,就连他这个儿子似乎也不能激起她回家的**。
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一支曲子,慕子潇修长的指尖,沿着吊篮花盆的边缘开始弹奏着钢琴,一下一下,享受着纯情小少年的恬静时光。
“心情不错,什么时候回去上学?”
慕南烟慵懒的调调从他身后响起,他缓缓转身,看着父亲,眼里流淌过一丝丝忐忑。
却,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爸爸,我想,去特种兵部队。就是翠屏山军校。”
慕南烟一愣,俊朗的面容微微变得凉薄起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段梦媛已经是乔家内定的主母了,你还一头扎进去干什么?”
慕子潇眸色一黯,父亲,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从那日乔鸥送蓝天晴生日礼物的时候,还有蓝天晴第一时间冲出门口扑进乔鸥怀抱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他们很登对,很相爱,而他,不可能。
“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慕子潇清浅地说着,乍一听,似乎挺没出息的。但是情窦初开的他,就这样爱上了蓝天晴,在他眼里,纵然她的身子已经被别人碰过,但是却依旧纯洁如百合。他相信他看懂了她的心,也相信之前她的那些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身不由己。
或许,只有等到她跟乔鸥真的结婚了,他才会放下吧。
慕南烟没有开口责怪,缓缓步入沙发前坐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女佣毕恭毕敬地送上来一杯热咖啡,香浓四溢的味道,瞬间萦绕在这一片小天地里,浓郁淳厚。
慕南烟将手里的烟熄灭,然后端起咖啡小酌了一口,面对儿子的回答,他不置可否。
像是在玩心理战术一样,最终,还是儿子败下阵来,抢着开口:
“爸爸?”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慕南烟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包括年轻时候的他们。曾经都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豁出去一切,给自己的动力,只有那一句: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眨眨眼,慕南烟轻轻挑眉:
“不行!”
慕子潇心里一急,月兑口而出:
“为什么?!”
慕南烟直视他的双眼,眼底一片寒潭深邃不见,一字一句道:
“她是乔鸥的女人,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我慕家不做总统了,堂堂议政员大臣的独生子,又岂能娶一个别人的女人?跟乔家抢老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的这话不假,况且加上乔一凡以前跟段兮媛的交情,她的女儿,乔一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嫁到别人家里去?只有嫁给他自己的儿子,他看着放心了,那才是真的踏实。
慕子潇蹙着眉,他只想公平地竞争一次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跟什么政治关系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爱情就不能简单纯粹一点?
“爸爸,我知道我跟梦媛小姐认识时间不长,准确地说,还是段伯伯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帮他气气乔鸥的,可是,就是那一个下午,我发现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比梦媛小姐更干净磊落的女孩子了。我身边平时围绕的那些大小姐们,哪个不是涂脂抹粉,浑身珠光宝气的?就凭这点,我就没办法不喜欢梦媛小姐。”
慕南烟的吼间缓缓流动着,直到一杯咖啡全都湮灭在他的嘴里,他才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
“她是很特别,尤其,心狠手辣的时候,像极了她的父亲。”
尽管她的容貌与段兮媛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她却没有继承到段兮媛一丝一毫的软弱与温顺,段兮媛这辈子唯一一次有勇气与命运抗衡,怕就是,为了那个男人了。
慕子潇极力为蓝天晴辩解着:
“爸爸,那天梦媛小姐把裴清婷丢进你房间是有原因的,裴清婷屡屡欺负她,她也是被逼的。”
或许是因为爱上了蓝天晴的缘故,所以,在处理蓝天晴的问题上,慕子潇本能地就已经站在了蓝天晴的立场上。
他不喜欢任何人说蓝天晴心狠手辣,就像乔鸥也不喜欢听见任何人说蓝天晴的种种坏话一样。
当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仿佛连她的脚毛在他们眼里,都是完美可爱的。
慕南烟静静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复杂的眸光看着儿子:
“子潇,翠屏山军校是华国的皇家军校,纵使爸爸位高权重,那个地方,也不是我可以随便进去的。在华国,凡是涉及军权的领域,只有乔家说的算。”
慕子潇随即明了,嘴角绽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那我找段伯伯帮忙,让段伯伯跟乔部长说说?”
慕南烟盯着他的双眸,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多少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演了。
眼瞧着,四大家族的两家继承人,宫钰嘉,乔鸥,都看上了那个女人,现在连自己儿子也是。
所谓红颜祸水,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段伯伯就算答应了,你乔叔叔也不会答应的。别想那些没用的了,明天让秘书给你订机票,回去好好上学去吧!”
“爸爸!”
“行了,你跟段梦媛不合适!”
慕子潇是真的放不下蓝天晴,看着慕南烟有些生气离去的背影,他心头隐隐不是滋味。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跺回房间,他就开始给段兮泽打电话。
而段兮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相较于前一日在别院走廊上,当着乔家父子面的疏离,这次段兮泽一如往常地直接叫他“子潇”。
不得不说,这个段兮泽,确确实实是个比狐狸还要狐狸的男人。
慕子潇只说了一句,他不想这么快回外省去上学,段兮泽便立即主动提议道:
“都说好儿男保家卫国当兵去,你有没有意愿去翠屏山军校?尤其晴晴在里面,我不放心。”
慕子潇又惊又喜,连连应声,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乔部长那边,会同意吗?”
“呵呵。”
段兮泽心情颇好地笑笑:
“会。放心。”
一个令人兴奋的电话结束后,慕子潇直接在阳台上跳起了桑巴舞,激动兴奋的情绪,难以言喻。
然后,跟慕子潇通完电话后的段兮泽,播了乔一凡的电话之后,只是简单地跟对方说了一句:
“鱼儿上钩了。”
——猎滟特种兵小姐——
披着晚霞,慕子潇驱车前往闹市区。
因为之前想要送给蓝天晴的生日礼物,那两张机票,怕是要无限期延迟了。又或者,到底能不能送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因此,这么看起来,他还是欠她一份生日礼物的。
宝蓝色的轿车刚刚停靠在商厦的地下停车场,钥匙刚从插孔里拔出来,忽然车身一震,然后轿车的就发出一声闷响。
慕子潇蹙眉,下车一看,车瘪了。
再抬眸,撞上自己的是一辆粉色mini,而且驾驶座上的那个女孩子好眼熟。
乔鹭看着自己的车撞上了别人的车,刚想下车谈一谈赔偿的事情,遇上这种事情,她一般都是赔钱了事,可是当她看清楚眼前这个花样美男的时候,吓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在昨天的宴会上,她已经看见过,他是总统先生的独生子,慕子潇,是他拉着蓝天晴的手出场的,连开场舞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向蓝天晴伸出手的。
愣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是偷偷出来的,尤其她的驾照还没有批下来,根本就是无证驾驶,换了别人她不怕,但是遇上慕子潇,怕是赔钱不能了事了,万一这事传到乔一凡或者乔鸥的耳朵里,怕是真的要立即被赶回学校去了。
“咚咚咚!”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慕子潇已经步履如莲般走到了她的窗前,敲醒了她的思绪。
她有些木讷地缓缓降下车窗,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无辜的微笑,讪讪道:
“慕少,你也来逛街啊,真巧啊!”
慕子潇好笑地看着她,嘴角一弯:
“你撞了我的车。”
乔鹭撇撇嘴,一脸委屈:
“人家不是有意的,那个,这个给你。”
说完,她埋首在自己包里取出一张支票,然后递上一支笔:
“要怎么赔,你自己填吧,但是,能不能帮我保密?”
清澈的大眼淡淡一瞥她手里的支票,敢情,她把自己当成讹诈的了?面色透过一丝无奈与促狭,慕子潇叹了口气:
“算我倒霉,你走吧!”
说完,他摁下车钥匙将车门锁好,然后步履慵懒地就要往电梯的方向去。
乔鹭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个男人,转念一想,他应该不缺钱才对,会不会咽不下去这口气,面上不要赔偿,可是私底下四处乱说?
纠结的小眉淡淡蹙起,她咬了咬手指头,最终将支票跟笔收收好,将车子又退回了车位上,踩着一双粉红色的帆布球鞋,她抓着包包就追了出去。
“等等!慕少!等等我!”
慕子潇已经等候在了电梯前,因为电梯还没到,所以他目光上移,仰着脑袋盯着电梯上面的数字。
乔鹭一路追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这个帅到掉渣的男人,一动不动等着电梯。
干净的浅咖啡色短袖T恤,看起来很随意,却很养眼。尤其他刚才冲着自己笑得时候,很像漫画里的王子,好迷人。
越走越近,她想起自己之前咋咋呼呼叫他的样子,不由心生懊恼。
咽了咽口水,她迈着小碎步楚楚依人地靠了过去。
“怎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吧。”
慕子潇看也没看她一眼,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
乔鹭忽然觉得有一丝失落,她歪歪脑袋,看着眼前似乎有些油盐不进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有一丝别扭地说着:
“慕少,我撞了你的车,就必须赔偿,你要是不让我赔偿,我会感到内心不安的。”
尤其,她总觉得只有花了钱,才能真的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不是有句话叫做,花钱消灾吗?遇上慕子潇真的是件扫兴的事情,尤其撞了他的车。
慕子潇忽然垂下眼帘,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一闪,柔声道:
“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我们之间就两讫了。怎么样?”
乔鹭做梦也没想到,慕子潇会把她带来珠宝专柜,而这里的销售员,都拿着一种看待恋人的眼神看着他们。面对这样的尴尬,她的脸颊缓缓染上了一丝红晕,有些排斥地从走在他身侧,改成了走在他身后。
慕子潇看出她的心思,没有拆穿,也没有干涉她。
对于他来说,撞了他的车,真的不是件太大的事情,反而现在让她用少女的眼光,来帮他给蓝天晴选生日礼物,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卡地亚珠宝专柜,慕子潇脑袋一偏,帅气地冲她吐出两个字:
“看吧!”
在乔鹭的生命里,除了自己哥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帅气地在需要花钱的地方这样冲自己说过话,帅气的潇洒,仿佛她就是那个他最重要的人,她看上的,他都会给她买。
然,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种幻觉。
因为刚才在电梯里,慕子潇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希望她帮他给喜欢的女孩子选一件礼物。
眨眨眼,乔鹭走到柜台前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
最后,她看上一条手链的时候,忍不住捧着嘴巴惊叫了起来:
“好漂亮!那个,麻烦这条手链给我看一下!”
她看上的是一条白金的手链,上面没有钻石,而是叮叮当当挂了几个不同色彩的水晶,价位也不是特别高,却真的很灵动,很适合这个年纪爱做梦的女孩子。
慕子潇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真的不错,当即就跟售货员说:
“包起来!”
“好的。”
柜台小姐拿着手链就去开票了,可是乔鹭不依了,撅着嘴巴抱怨起来:
“我还没试过!”
慕子潇忍俊不禁:
“你的任务是复杂挑,就算你试过了,喜欢了,那也不是你的。”
一句话,将乔鹭点醒了,但是,她真的好喜欢那条手链啊!
“这样,我两倍价钱跟你买!”
慕子潇模模鼻子,接过柜台小姐开的票,取出钱夹,然后好心提醒着乔鹭:
“刚才是谁撞了我的车来着?我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乱说话。”
乔鹭看着他这副讨厌鬼的样子,气得跺脚:
“算我倒霉!我帮你选过了,咱们两讫了!”
说完,她扭头就意气风发地走开了。
可是,事实却是,等到慕子潇揣着手链回到车里之后,却还是没有想起来,刚才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
将手链打开又看了看,他幻想着蓝天晴看见之后会不会有欢喜的样子,嘴角一弯,打开暗格就将手链放了进去。
发动引擎的时候,他还在笑,如果让刚才那位小姐知道,他其实根本不认识她,也没有什么到处乱说的必要,她会不会气死?
——猎滟特种兵小姐——
夜幕逐渐在浩瀚的天际拉上了一抹墨染的风韵,而疲惫了一夜的男人们,女人们,也在这妖娆的夜色中缓缓醒来。
蓝天晴一睁开眼,就看见乔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她。
“你!”
“老婆~,饿不饿?老公帮你穿衣服,然后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蓝天晴没有说话,此时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暖的床头灯,她微微向上挪动了一子,搭在她腰际的那条手臂迅速帮她往上提了提身子,似乎是讨厌乔鸥的触碰,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目光环视一周,看见地板上原本打算用来对他**的丝袜,结果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而自己,却生生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咬着牙,蓝天晴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掀开被子她一鼓作气就要冲下去跑进洗手间,可是双脚刚毅落地,整个人都摔倒趴在了地板上,撞倒了胸部跟下巴,疼的她龇牙咧嘴。
“老婆!”
乔鸥赶紧下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直接钻进了浴室,让她坐在马桶盖上。
小心翼翼地借着洗手间微弱的灯光,乔鸥紧张的检查着她刚刚有没有摔在哪里,可是看了一圈,她娇女敕女敕的身躯上,除了自己昨夜太过疯狂而留下的吻痕,没有别的了。
呼一口气,乔鸥算是放心了。
抬眸看着她,别样动情:
“老婆,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热水吧。”
蓝天晴静静看着他,开口:
“恩。”
乔鸥见她不跟自己计较了,死皮赖脸地将她全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贴着她的耳畔咬耳朵:
“老婆,如果你现在害能自己走路的话,那也太小看你老公我的战斗力了。老婆~”
下巴眷念地在她细女敕的颈脖间蹭来蹭去,乔鸥的温柔仿佛来自地狱,如果蓝天晴心里不知道第一次的那件事情,怕是,又要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陷阱里,将自己溺死为止。
放好了水,乔鸥帮她洗澡,给她做了腰部跟腿部的按摩。
半个小时后,蓝天晴收拾干净,被乔鸥从房间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打开电视,然后将遥控器塞她手心里,又去冰箱拿了她最爱吃的零食跟饮料:
“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给司腾打个电话。”
蓝天晴这才想起来伍婳柔,她在心里暗想,伍婳柔一向很腐的,绝对不会像她这样惨败战场了吧?不然,这些男人就简直太可恶了!
“他们是不是出去了?”
忍不住小声询问,却换来乔鸥的侧眸一笑,那笑,很痞,有点坏:
“在床上呢,我问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要是他们不去,我们就自己先去。”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蓝天晴的心里蔓延开来,她看着乔鸥走到阳台,拿着电话拨了过去,然后说了几句。
再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笑的那叫春花灿烂。
看着他这副得瑟的样子,蓝天晴心里真不是滋味。索性别过眼神看着电视剧,不再搭理谁。
不一会儿,司腾整理干净从里面出来了,伍婳柔被他揽在怀里,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一看见蓝天晴,就立即扑了上去,因为之前房事的关系,所以她跑向蓝天晴的时候,也是一路跌跌撞撞。
蓝天晴抱着她,还没开口,看见她身上的吻痕,还有大片青紫,顿时凌厉的眼神向着司腾扫了过去:
“司腾!你真可恶!小柔是第一次,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乔鸥忍着笑,静立不语,司腾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淡淡说了一句:
“那个,一时情绪化,没忍住。”
向一个女人去解释自己为什么那么蛮横地上了另一个女人,尽管其中一个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也是件很操蛋的事情。
他整张脸都红了,尴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被伍婳柔第一次强吻。
半晌,乔鸥开口了:
“两个女孩子都饿了,我们也饿了,出去吃饭吧。”
当他们坐进车里之后,就是一阵静谧。蓝天晴跟伍婳柔坐在车后座,而乔鸥破天荒被赶去坐了副驾驶。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蓝天晴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在饭店门口等着。
乔鸥一下子有些心慌,心想是不是昨晚玩得太过了。
“晴晴~干嘛要叫司机?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回军校了。”
蓝天晴不想跟乔鸥说话。
她自己经历过,所以知道伍婳柔的那里现在很还没疼,每个四五天,好不了的。何况还被司腾那样折腾,明天回部队,伍婳柔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不劳你费心,舅舅给我配的车跟司机,闲着也是闲着。”
忽然变凉的口吻证实了乔鸥心中所想,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离不开妈妈的小孩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晴晴!老婆~我不让你走!”
蓝天晴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将桌上的蓝莓汁一饮而尽,重重地撂下杯子,她严肃地看着乔鸥:
“我现在的名字叫做段梦媛,你那份结婚证就算联网了,但是跟我没关系,你要找蓝天晴,去找去吧,别缠着我段梦媛!”
“老婆!”
乔鸥最怕她这张漂亮的小嘴说出伤人的话来,一想到之前跟蓝天晴闹别扭的日子,那份煎熬,真的是生不如死。
蓝天晴冷眼看他:
“行了!要么分手,要么让我跟小柔自己回去,你们自己选!”
这一下,司腾也慌了,上前紧张兮兮地看着伍婳柔,尤其现在他已经彻底拥有了伍婳柔,感觉就像她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如果真的分手,司腾都有些不敢想。
伍婳柔把脑袋偏向蓝天晴,狠心道:
“要么让我跟晴晴自己回去,要么分手!”
静谧之下,乔鸥选择让步:
“可以,看完电影,让你们的司机送你们回别院,不过明天一早,必须回部队。”
“好!”
蓝天晴答应地干脆,晚饭后,司腾去开车,乔鸥去结账,蓝天晴的司机还没有来,她跟伍婳柔相互依偎在马路边上等着司腾跟乔鸥。
就在这时,慕子潇宝蓝色的车停在了她们眼前,有些惊喜地摇下车窗:
“去哪儿?我送你们!”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看见希望般,逃也似的争先恐后爬了上去,关门的那一刻,乔鸥的身影风驰电池般冲了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紧拧着眉看着那抹宝蓝色从他眼前招摇而过,他知道车牌上的白底红字是什么意思,那是总统府专属车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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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亲sulili7910的四朵花花~!么么哒~!
谢谢亲亲catkin1000的五颗钻钻~!么么哒~!
谢谢亲亲jeaunny800的六颗钻钻~!么么哒~!
(编辑大人,我已经删了两千字了,整个暧昧加一起不足10,,没有提及任何器官描写,已经清水到不能清水了,要是再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写了~么么哒~你就放我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