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们都给我走开!”袁程华晃动着身子将扶着他的贴身随从给推开,那随从倒也识相转身就离开了喜房。
倒是灵韵公主身边的两个替身婢女有些不放心,她一直站在灵韵公主的身边,怕新驸马会对灵韵公主无理。
袁程华视线模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让你们都离开,难道没有听见吗?还是非得让我喊你们,让你们滚了,你们才会滚开?”
袁禄忙将大夫请来为袁程华诊治,而太子李渊满眼通红,将灵韵公主横抱在怀中,欲走出人群。
“公主……死了?”袁程华支吾不清的喊叫着,脸上、身上都是剧痛,直到屋门被人推开,闯进了不少的人,他却看不清来人整个人晕死过去。
太子殿下李渊道:“母后,灵韵她……自尽了!”太子殿下李渊哭红了一双眼。
武皇后咬牙一笑,笑声像是从牙齿中磨出来的一样,很是阴森恐怖:“好啊,你去找她报仇啊,最好为你的妹妹们和你的大哥报仇,也像他们一样中了她的圈套,成为了她手中的一个亡魂?难道你还不知道,为何他们会相继死在那个狡猾的女子手中吗?那个女子擅长揣度人心,而你们身上的破绽太多了,被她抓住后就相当于被她玩弄在她的手掌之中,是生是死都是她说的错,难道你们到现在都不悔悟吗?”
灵韵公主哭喊着:“驸马,你这是做什么?还不住手!”
正巧,瞧见了武皇后正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她本就生的美丽,即便是四位孩子的母亲,依然是美的如梦似仙,其美貌和灵韵公主不差上下。
可拓跋天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眯起眼睛,星辰般的眸子烁了烁道:“若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比如灵韵公主为何在将袁程华折磨成那般模样之后自尽了呢?”
太子李渊将欲出口的话咽进肚里去,抱着灵韵公主僵硬的身子,满面悲哀的离开凤房宫。
振国将军咬牙道:“殿下,您可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
前来庆祝的宾客望见袁禄将军发疯了一般在对他们咒骂,渐渐的人群都散开了只留下仍旧昏迷,满身满面都是血迹的袁程华和袁禄一对父子。
武皇后怒道:“住口,还不住口,太子殿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奴婢遵命!”
袁程华怒喝:“滚开,你这个身子不干净的女人……”
林若曦冷哼一声:“喂,别把什么罪过都扣在我的头上好不好?之前我可没有计划着让灵韵公主这样下狠手,是她主动出手的好不好?”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两个人神情古怪,这是成了什么事啊?他们就一个女儿,又不会分身,靖羽侯爷竟然也喜欢若曦?天呢,他们的女儿该有怎样的姻缘呢?
她的眉心蹙了蹙,因为看到了灵韵公主的胸前被一把匕首刺进,她身上的衣裙被染成了暗红色,却还有鲜血滴答滴答落在了白如皎月的玉石地面之上,像是开出了梅花一样,娇艳艳,却很灼眼。
他怒极反笑:“好啊,你们以为耍的花招本将军就不知道了吗?这都是你们逼本将军的,你们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你……你竟然不是处子之身?你太脏了……”袁程华就像摒弃一样自己讨厌恶心的东西一样,指着灵韵公主,面色发白,浑身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阿紫和阿丽这才领命退出了喜房,并且将门掩上。
灵韵公主刚想打开房门跑出去,却不料一双大手揪住了她的后衣裙:“公主,我们还没有洞房呢!”
武皇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让本宫说第二遍……”
“对啊,你说我这记性,怎么会差点忘记了呢!”袁程华猛的一拍脑门,站起身子将灵韵公主拉拽到屋中的檀木雕花地大桌旁,端起一杯酒递给了灵韵公主,接着自己也端起一杯。
“太子殿下,你带着灵韵的身体离开吧,好好给她安葬!”良久武皇后才幽幽的开口。
灵韵公主用手臂挡住身子,大喊:“不……我是处子之身,我还之前还没有嫁人,你不要羞辱我!”
灵韵公主刚举起匕首欲刺向袁程华的胸口,这在这时,灵韵公主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竟然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倒在了袁程华的身旁。
太子殿下情绪悲痛,也不顾武皇后的身份,甚至连她是他的母亲他竟然都感觉不到了,他悲愤地喊道:“武皇后,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经生过二个女儿和二个儿子,你的二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相继都死在了那个小践人的手里,而你却不闻不问,将他们视为敝履,厌恶的抛弃,甚至在他们死的时候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我还真是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你的亲骨肉,你竟然会这样狠心的对我们?我们还真是可悲啊!~”
灵韵公主只是很自然的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温柔地望向袁程华:“驸马,难道你还担心这酒中有问题吗?”
那一夜,怕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接受的恐惧之夜,从那以后她就失忆了,忘记了这个可怕的夜晚,可是当袁程华对她这样的疯狂掠夺之后,她竟然回忆起了那可怕的一夜。
拓跋天还是不相信,竟然捧月复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们的计划就是这样啊,洞房花烛夜,妻子给夫君断了命根子,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在自尽?”他咂咂舌:“不过若曦,你这阴招都是怎么使出来的?”
太子也陷入了沉默,一直呆望着怀中失去面色、不能呼吸的灵韵公主,一想起他的大哥和两位妹妹,太子殿下李渊也阖上了双眸,内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痛。
“什么……蠢女人?她可是你的女儿啊?”
武皇后点点头:“巧儿,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
林若曦见司徒夫人和司徒宇倒也没反对,笑着跟拓跋天上了他的马车,随后林靖轩也踏进了车棚内。
“清休?清休什么?现在都出大事了,母后也不必清休了,你们都给本殿下滚开!”太子殿下李渊一抬脚将守宫门旁的宫女踢翻,抱着灵韵公主的身体走进了大殿内。
太子殿下冷冷一笑:“本殿下正在送妹妹上路,要带她回到皇宫去,难道你想阻拦吗?”
“奴婢遵命!”上官巧儿遵命离开。
林靖轩却未林若曦打抱不平道:“拓跋天,你这样说四姐姐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什么阴招啊,还不是她要为你报仇才会整出今天这么多令人可笑又可怖的景象?”
袁禄忙将太子李渊拦住:“太子殿下,事情还未查个水落石出,请您要三思啊,切不要在这个关头将灵韵公主的身体带走!”灵驸会主。
袁程华酿跄着步子来到了喜床边,一抬手将灵韵公主的红盖头掀起,望见她面容如芙蓉一般美丽清新,袁程华咽了咽口水,就像是一只饥/渴的狼一样,按住了灵韵公主的肩膀道:“公主,我们开始洞房吧!”
“她是本宫的女儿?太子你还真是会说笑,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个蠢东西和司徒若曦竟然勾结一起,想联手将她的新驸马杀死,可结果又是怎样?还不是落得她自尽?这就是她自找的,上了那个狡猾女子的当了,你说她……是不是很蠢啊?”
青衣宫女道:“娘娘,要不奴婢现在派人去盯着平阳侯府,只要司徒若曦独自出府就派杀手将她除掉!”
可就在这时,林靖轩俊美的容颜出现在了司徒夫妇的面前:“若曦,正巧本侯爷找你……”他看了一眼坐在木轮椅上的拓跋天,猜想到:“是不是云公子要送你回府啊,这样也好,我们一起乘坐马车吧,好久都没聊了,正巧有好多话想说呢!”
武皇后倒是没有受到惊吓,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太子殿下抱着灵韵公主闯进了大殿。
袁禄咬牙切齿道:“好,我不拦下你,但是这是殿下你自己闯下的祸,别怪老臣没提醒殿下。”
林靖轩和拓跋天见她羞答答的样子,都不由得别过了脸,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演戏啊,可怕的不得了!
而武皇后竟然毫无声色的推了推手道:“下去吧,我不想看到这个蠢女人!”
灵韵公主闻见了袁程华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有点刺鼻,但是却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
侍卫们嘴巴长了老大,不得不猜想到……难道灵韵公主出事了?
“母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忍气吞声下去,不去找那个司徒若曦报仇吗?”
灵韵公主感觉自己像是窒息了一样,当被袁程华扔到床榻上时,她啊的一声尖叫出声,紧接着袁程华毫不客气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灵韵公主边尖叫着便用手臂遮挡着胸口和下/体私部,可袁程华就像是野兽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腿双脚都压住,用舌头在她的身上滑着舌忝着。
她浑身都是颤抖,整个身子蜷缩到一起,竟然嘤嘤凄凄起来,袁程华却毫不怜香惜玉,很快就要将灵韵公主的身子占有,可是正当他试探了下她的身子,正要再一次的撞击着身子,这时候他停住了动作,飞快的从灵韵公主的身上弹离开。
他扫视了退缩很远的人群,在人群之中望了林若曦一眼,林若曦倒也不避讳,和他四目相对。
计划不是这样的,他怎么会这样做呢?
灵韵公主回眸望向袁程华,只见他的眼眸布满了血丝,扬起的唇角红丹丹的,就像是鬼灵一般,妖艳的很是可怕。
太子殿下面色渐渐缓和了许多,但是情绪仍旧是有些低落:“可是母后,我现在真的好难过……”凤房宫前的守门侍卫见太子殿下来了忙跪拜,可太子殿下连看都不看他们,横抱着灵韵公主的身子走了进去,侍卫们满是疑惑的望着太子殿下李渊的背影,直到望见了公主的胸口似乎插着一把刀,鲜血正从她的身上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一路上开出了艳丽的‘花朵’。
“母后……”太子殿下也没有拜礼,大声的喊叫着。
袁禄满面愤恨,将守在门外的婢女和随从全部斩杀,这样的场面论是谁见了都要胆战心惊。
“起初我和四姐姐只是想利用灵韵公主对袁程华的仇恨,让公主给袁程华喝下,下有麻石散可以让他武功暂且用不了的药物,随后灵韵公主在制作假象像是受到了袁程华的粗鲁对待,跑出了喜房让所有人都看见,看见袁程华竟然敢殴打皇室之女,即便他是驸马,他也没权利这样轻薄皇室之女,也好给袁程华定个罪过。”
“你以为本宫不难过吗?本宫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吗?告诉你,本宫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难过,只是你们太让本宫失望了,竟然会这样轻易的中了她的圈套,你们还真是有头无脑……”武皇后骂的很凶,可是她明显感觉到了内心痛苦着,就像是有人在撕扯着她的心一样,为什么她的骨肉都被这个司徒若曦一个一个的杀死,难道她真的就是为了替她的养母和那个老太婆报仇,才继而连三杀死了她的女儿和儿子想让她感受丧子之痛吗?
武皇后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都出来吧!”
袁程华捂着下/体,痛的倒在地上打滚,啊、啊的喊着,灵韵公主蹲子,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用匕首划着他的脸笑的很是诡异:“你不是会武功吗?你吃了那么多麻石散,全身的武功都废了,你不是刚才一直在喊我是不干净的人吗?我很脏吗?我告诉你,我是公主,南疆国的公主,你想诋毁我,就必须付出代价。”
“母后,你还没有说怎么替灵韵报仇!”
林若曦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他竟然还说她这是阴招,真是太可恨了,她别过脸不像再去理会拓跋天。
太子殿下李渊来到宫前,宫女伸出手阻拦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令,不得有人打扰她的清休!”
“你们都听到了?司徒若曦这个丫头已经快把本宫逼疯了,你们一定要替本宫想想,怎样除掉这个可恶的女人。”
这时粉衣宫装的女子清丽一笑:“娘娘,看来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派来的歼细了!”zVXC。
路上,拓跋天总是忍不住笑,林若曦微微蹙眉问道:“天,你这是在笑什么啊?”在都是自己人面前,林若曦和拓跋天他们彼此的称呼还如同往常一样亲切。
灵韵公主忙将散落在床上零碎的衣物胡乱的套在了身上,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得老大,竟然像是疯了一般,从床上模出了先前藏好的匕首,揪住了袁程华的衣领,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已经将手上的匕首挥了下去,一刀又快又狠,断送了袁程华的命根子。
一身穿粉色宫装的宫女和青色宫装的宫女从偏殿的垂帘后走了出来,青衣的女子正是武皇后的心月复上官巧儿,而粉衣宫装的女子带着面纱,光看眼眸就知道是一个很不简单、绝色无双的人物。
他桌子上的酒壶中的酒举在口上,咕咚咕咚全部饮下,这样的举动倒是让灵韵公主都觉得惊讶了。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倒是看出了其中的意思,云公子不是一日二日对自己的女儿有心喜欢了,而司徒宇和司徒夫人通过这段时日已经对云公子有了新的看法,若是有一日能与莫家成为亲家,这也是一段好姻缘。
太子殿下李渊从人群中闯了进来,看到灵韵公主死的样子何等凄惨,他忙跑去,将灵韵公主抱在怀中,痛喊道:“灵韵,你快醒醒,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两个贴身婢女紧垂着头,灵韵公主声音温婉道:“阿紫、阿丽你们都下去吧!”
林若曦见拓跋天和林靖轩都面色发白的看她,她笑的很温柔,就像是花蜜一样香甜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的我有些羞怯了呢!”
林靖轩也很感兴趣般地看着林若曦,问道:“四姐姐,你可以解开谜底了吗?”
拓跋天又笑了两声,强忍住笑意道:“没想到你会让灵韵公主断了袁大公子的命根子,这阴招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武皇后话语中明显有些激动了。
“驸马,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出门走走!”
皇宫之中,突然闯进了一个装饰较为佘贵的马车,马车一路奔跑,通过一张金牌倒也畅通无阻,直到凤房宫前马车才停下。
当林若曦离开袁家大府后,拓跋天主动找到了她,邀她乘着莫家的马车,送她回府。
突然,这样的画面渐渐清晰,那是漆黑的夜晚,她全身都被捆绑,扔进了马车上一直昏迷不醒,当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都是燥热,口干舌燥,还全身不由自主的磨蹭着马车,这时候马车的帘子被人掀起,外面的明月突然从乌云后走出,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进了马车中,这时她望见了三个肥头大耳,浑身肥油的中年男人一脸色相爬到了她的身上,争相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在见到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之后,疯狂的对她侵占、啃咬甚至粗鲁的对进行掠夺。
听到这里,拓跋天和林靖轩都不由得浑身打起冷颤,没想到女人狠起来还真是比男人都要霸道凶狠。
拓跋天有些不太相信:“若曦,没想到你竟然会和灵韵公主进行了交易?”
太子一改从前温柔、和颜悦色的神态,一抬手竟然给了袁禄一巴掌,袁禄是振国将军,又是前朝战无不胜的老将军,太子殿下李渊今日扇打了他的颜面,不禁丢了袁家人的颜面,丢了一国将军的颜面,更是给先皇打了耳光一般丢尽了面子。
“想走?没那么容易,来吧公主!”
喜房被前来庆祝的贵宾们围得水泄不通,振国将军袁禄怒容满面,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个样子,都是他的孽子、孽子犯下的滔天大罪啊,可他也同样很悲哀,因为自己的儿子也被灵韵公主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既可怖又可怜。
“是利用,不是交易,这也多亏了你的演技,若不是你装扮出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那个灵韵公主又岂会下狠心来对付自己的驸马夫君呢!”林若曦只挑了简单的一些话说。
太子殿下李渊冷哼一声,转身抱着灵韵公主僵硬的身体离开了人群。
袁程华大笑了两声,紧着一饮而尽:“这酒,果然是好喝!”
可就在她察觉到这个气味不对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袁程华在她的身上不断的索取,她却是一动不动的在绞尽脑汁的想,到底为什么脑中会一片空白。
林若曦点头道:“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袁程华被多少人灌了酒,已经醉意大发了,就在他来司徒府桌前敬酒时,我在他的身上偷偷放了一个香囊,香囊中装有乱神香,这种香料只要过浓,就会令人胡思乱想,让灵韵公主想起一些可怖的事情,比如她曾经被三个肥大的男人轻薄糟蹋了……武皇后既然送给我了,让我弟弟靖华成了野狗一样的孩子,那么我就让她的女儿成为一个活在恐惧之中的婬/贱风尘女子。”
袁程华笑的厚颜无耻,他将灵韵公主一把横抱进怀中,灵韵公主本来是有些功夫的,可是在袁程华这样武功高手面前,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挣扎着,本来想大叫,却是被袁程华吻住了,奈何她怎样喊叫都被他的口和舌堵的严严实实的。
袁程华哈哈大笑:“公主,我们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夜难道不正常吗?你的身体……好美!”
武皇后想到这里,不禁握起手心,将手指上的护甲都掰断了,扔到了地上。
“来,公主,我们喝!”袁程华挽过灵韵公主的臂腕,却是警惕的望了灵韵公主一眼,灵韵公主心想,这个袁大公子果然鬼精灵,竟然会害怕酒中有毒?
灵韵公主却是摇了摇头:“驸马,我们还未喝交杯酒呢!”
武皇后心下一怔,随后望向了上官巧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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