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纤小的人儿泪眼朦胧地凝着眼前她万分熟悉的领口,第一颗扣子开着,他永远都喜欢这么穿。
情绪汹涌得宛若海啸,她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有痛哭出声。
他话说完了丫。
顾景笙浅笑着松开她,手在她背上顿了一下却还是撤回来,退后一步看她一眼,接着就匆忙别开目光,在下午秋阳璀璨的照耀下转身离开媲。
可其实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没说的。
——彤彤你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有那么显赫的家庭背景和京都那么好的条件,出了这样的事却还是执意要留在C城,留在特警队吗?
……笨蛋。
那是因为。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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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觉得耳边喧闹,车水马龙,秋日暖阳将吸热的外套晒得微烫,那纤小的人儿眼角含着一丝湿热茫然凝望着整个京都最繁华的路段和建筑群,轻轻抱紧自己,这才发现本打算坐车的,可竟就这么走回来了,腿有点酸。
进小区回了房间后听不到屋内声响,知道他还没回来便走过去一头倒在沙发上,头被震得晕晕的。
还是再晕一点吧,刚好她不想思考,不想清醒……头好痛啊。
小小的一团窝了一会之后受不住身上的黏热,进去卧室洗澡,滚烫的水花哗啦哗啦淋在脸上感觉很好,尽管烫了点,险些烫掉她脸上的一层皮。
水花声音太大,以至于门口有响动关门声,她也没听见。
快在里面蒸晕过去了才出来,光果带水的小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凉凉的很舒服。她拿大毛巾擦着头发看不清路,自然也没看见霍斯然一身冷冽地在客厅里捡起了她丢在地上的外套,揉了两下,隐隐觉得有别人的味道,便想也别想地抓起来“嗖!”得一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寒峰说:“嫂子没去哪,就照常上课照常回家,没搭公车,还在首府大学里见了个朋友。”
——照常??
——从这里到首府大学三站路,将近四公里,她不知不觉没搭公车自己走回来了叫照常??
霍斯然靠在沙发上冷冷支着头闭眸思考,听见了浴室里热水器关掉的声音接着便是“砰!”得一声闷响,低低的呻.吟声传来,应该是地板太滑不小心摔倒了。他心头一震!猛然睁开冷眸,顿了一下便豁然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慢慢退开门,她正两只手怔怔扒着洗手台,水眸泛着一丝湿润,摔得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起来。一看就知道魂不守舍。
看到他来,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在满浴室的蒸汽水雾中勾着人的心弦,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一双寒眸冷若冰霜,不由分说走过去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她两条腿跪在地板上被染得冰凉,他大掌抚过去微微心疼,便任由上面的水渍蹭在自己衣服上,她依旧在惊讶中,柔软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迷瞪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听见。
霍斯然抱紧她,轻柔擦过她的鼻尖和呼吸,她一颤,被那寒冽如冰的一眼盯得发毛。
到沙发上坐下时,他大掌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坐在他身上,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水眸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想躲,天知道她刚洗完澡不喜欢穿内衣,此刻绵软的睡裙下不着寸缕,霍斯然却强势地将这柔软的小东西按在怀里,强迫她与自己贴紧得毫无缝隙,冷眸近距离盯着她惊慌泛白的小脸,将她的臀抬起来一些大掌探入,撩起睡裙直抵她的私密。
“……”她突然浑身紧绷,小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衬衫,却还是逃月兑不了被那温热粗.长的手指一点点慢慢撑开刺入的命运。
“别动。”他柔声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她怎么可能不动??
水眸里泛起几缕湿热,纤小的身影紧缩在他怀里慌得彻底乱了分寸,努力平稳着呼吸颤声叫他:“斯然……”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可怜的语调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霍斯然冷冷屏息,扣紧怀里的小东西,手指刺进最深处后开始慢慢动起来,鼻息轻柔逼近她微乱的呼吸低低道:“放心,我刚刚从军区回来时洗过澡,到家后也洗过手了,是干净的……”似乎是在给她解惑。
可她快哭出来了,谁要知道这个?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的衬衫上将布料打湿,那颤抖的睫毛上却不知是泪是汗,她浑身燥热难耐,摇摇头委屈地颤声道:“不是。我是问你……”
“嗯,”他貌似不经意地回应了一声,薄唇淡淡轻启,“我刚回家,有点饿……”
饿??
纤小的身影被紧扣着蜷缩在他怀里猛颤,浑身已经冒出汗来,体.内慢慢湿润悸动:“那我……我去给你做饭啊……”
霍斯然冷峻的眉眼沉沉垂下,凑近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沉沦迷乱的小脸低哑道:“不用。你就在这里呆着。乖一点……对……含着我……含住了……”
那婬.靡的自然几乎要瞬间将她逼进癫狂的快慰和情浴中去,她颤抖着呜咽一声夹紧了他,霍斯然眸色一沉感觉到了,深眸里顿时染上一丝嗜血与残暴,大掌扣紧她的腰臀,指上开始放肆残忍,在她紧涩到极限的颤抖中再生生挤入了一根手指进去。
怀里的小东西颤声呜咽着埋在了他胸口,所有的思绪神智都被他占据,随着他沉沦疯狂。霍斯然仰头低低喟叹一声,隐有满足。
接着大掌却将胸口的小脑袋扳起来,不许她躲,只许她正对着他的脸,不管多迷乱沉醉,那神情也要一点点被他纳入眼中,一点点随他而动的感觉都让他满足得厉害,他要看,看她不由自主的失控,和被逼到巅峰时的美丽。
他轻声诱哄她,吻去她颊上忍不住掉下的一星半点的泪水。
这种全然掌控她,听她一声声控制不住叫他名字的感觉太好,霍斯然眸色黯了黯,手上的力道残忍地加快加大。
那纤小的人儿终是受不住了,汗水打湿了她美丽的侧脸,吟叫声愈演愈烈,终于在他重重一个顶刺抵到她最深时浑身僵住,再伴随着一下下猛烈的抽搐爆发了出来。
如烟花绽放的过程,美得他惊叹,胸口那一阵阵强烈的情绪澎湃翻涌,却不单单是对她浓烈到化不开的爱。
她小声失控地哭出声来,汗水淋漓地蜷缩在了他怀里。
整个过程霍斯然都没有吻她,这让她感觉他是在生气,生很大的气,气到一句话不说便拿她来发.泄,果然,霍斯然冷眸里的黯淡好半晌才褪去,眸色变冷淡,将她单薄柔软的身子拢住整理了一下,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将她轻柔放在沙发上,接着便起身去厨房洗手。
那软软的一小团紧紧蜷缩在沙发里,半晌后才抽泣着从惊涛骇浪中回神。
回神过后脸颊滚烫,烧得她几乎想挖坑将自己埋掉,小手揪着沙发窝了好一会,理智才随着平稳的呼吸回到脑海。
——生气。
——他这样就算是生气了吧??
她仰面躺了一小会,一双水眸泛红含泪,听见了厨房里的动静,他好像洗完手就直接做饭了。
小手覆在额上一会她便起身,小脚着地的时候软了一下,差点酸的摔倒。
“……”她咬牙撑住,手轻轻拢了一下头发便往厨房走去,隐约看到里面正烧着一锅水,不知是要煮什么汤,接着便看到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鸡块,他案板上切好的一堆调味品都可有可无的,就在他拿菜刀抄起来要放进去的时候她赶忙阻止,哑声说:“不能这么放,鸡汤不是这么做呀。”
霍斯然眸色一冷,如地狱的罗刹般看着她。
她抖了一下。
接着瞪大眼睛捂住口鼻,迅速转身打了猛烈的喷嚏!“阿嚏!!”
她都忘了自己还在感冒,秋天只穿单薄的睡裙光脚踩在地板上,说话鼻音都还很重,打了个喷嚏便觉得浑身顿时冷起来。
霍斯然眸色一变,丢下手边的东西擦了擦手要抱她回卧室,她却掐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抬起小脸璀璨笑着说:“首长,我来给你做饭吃吧,你还没有吃过我亲自做的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