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天……嗯……”
越圣雪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要她想说话,帝天蛮绕至她后脖颈的手和揽在腰间的手就会更加用力拥紧她。
那强势占有的压迫,那不同寻常的气氛,无一不在告诉越圣雪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媲—
“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丫”
激烈的吻骤然断开,帝天蛮用从未有过的哀眼神凝着越圣雪。
“呼……呼呼……呼……”
只能听到越圣雪还未评定的急促喘息声——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教她的心顿然彷徨不安,那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仿佛要穿透她的心,将她心里隐瞒着他的所有都看透。
“我……没有……”
撒谎。
鹰眸猛地微嗔,帝天蛮失望于越圣雪闪着谎言暗光的双眸。
被看穿了?
越圣雪心口倏然一紧,紧绷的身子突然被帝天蛮打横抱起走到龙榻将她放倒,看着高大的身影拢下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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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双手抵死抓着帝天蛮的肩,他瞧儿无视她满眸的惶恐,俯附在她的耳边鬼魅低念:“这是惩罚,我会做到你对我说‘实话’。”
嗬,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越圣雪惊诧于那句可怕的话,阻挡着他的双手因此没了防备,就这么被帝天蛮拉开,只瞧他解开腰带将她的双手桎梏与创投捆绑了起来——
不……不要这样……
往日曾被施加暴行的一幕幕回闪眼前,惊恐的阴云吞噬着越圣雪整颗心,“别这样,天蛮……孩子……孩子!!”
高亢呻/吟起来,这一刻除了用孩子阻拦他之外,越圣雪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停下!
但帝天蛮碧色鹰眸燃烧着教她看不懂的无名火,那如兽般冷冽的眸光亦令她害怕地不停抖颤,停不下来了……
为什么用孩子也唤不回他的理智了……
刺啦!!
刺啦!!
帝天蛮粗野的撕开越圣雪的衣衫,粗暴的唇似吻如咬的侵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脖颈之上瞬间多出数不清的殷红印记……
越圣雪被强占得狼狈勿看,她喘息急促,被捆绑住了双手让她无法动弹,又或者她不敢动弹,她怕伤到越是反抗越是会伤到孩子——
“唔唔……天蛮……求你别这样……呃啊!!”
小口翕动不停楚楚的哀求,帝天蛮却一口含住那粉红的果实,另一手握住粗暴蹂躏,凶猛的侵占让羸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抗拒、蜷缩……
小月复因此猛烈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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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还来不及平复,他已埋首于她的腿心,强烈的索要教越圣雪身子猛地惊弓起来,高抬起的腰仿佛冲击着孕育着小生命的小月复,好痛!
这样做下去,孩子会有危险……
雪儿……为什么做到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说,和我说你藏在心底的话就这么难吗?
慕容傲雪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你是为晋楚仁——回来的,对不对?!”
帝天蛮冷怒一声,拉开越圣雪洁白如雪的双腿,一个挺身贯穿她的身子,“唔唔……痛……嗯……天……天……”
强烈的痛楚盖过帝天蛮恼怒的那一问,越圣雪一刹满额渗出细细的薄汗,一张小口张得更大,呼吸被打乱了节奏,
其实这几日都他们夜夜温存,却绝不会像方才那样粗暴可怕,他的吻总是那样温柔,丝毫都不会让她紧张和畏惧。
可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要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吞噬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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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容傲雪……
是她对帝天蛮说了什么而让他起了疑心了吗?!
“天蛮……呃啊!!”
越圣雪才鼓起勇气要说出一切,埋在身子里的利刃就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剥夺走她想要说的话——好痛……痛……
“回答我,越圣雪,回答我!!”
“呃啊!不要……不要了……痛……”
痛漫溢整个身子,泪噙在眼角,“孩子……会伤到……孩子……”用尽力气地高吟,帝天蛮蓦然停下动作,“回答我,就放了你。”
大手抚着越圣雪的小脸,又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爱怜的温度。
滴答滴答……
眼泪落了下来,一滴滴打在头枕上面,为什么刚才想要全都说出来的勇气又在他凝视自己的悲伤眼神下不敢再说出来……
“天……”
犹豫的声音给了帝天蛮又致命一击,“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的心不安?!”猛力的律/动又起,越圣雪痛吟不断,小月复越来越痛,心却是备受愧疚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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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了他的忧伤,是她让他品尝的忧伤……
“这孩子不是我的对不对?三个月,他只有三个月!”
帝天蛮寒戾的声音充满着悲愤,慕容傲雪的话一遍遍在脑海里盘旋,这张迷人的容颜,这躯诱/人的身子,只要想到她不在他的身边,她的身边总是有别的男人围着她……
他就会嫉妒得发狂,若是晋楚仁碰过她,抑或旓玲珑碰过她,帝天蛮气得浑身的身毛孔全然张开,不停攀升的愤怒令他侵占的攻势越发凶猛。
他都知道了……
慕容傲雪告诉他的是她曾用假怀孕欺骗了他……
“啊!!唔唔嗯……”
一股温/润的液/体在体内迸出,迅猛地又再撅起,小月复痛得令越圣雪惊怕,不可以再继续……不可以了——
“他是你的孩子!!天蛮,是你的!!”
泪水横流,越圣雪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呼,帝天蛮猛然一顿,“停下……天蛮……求你出去……孩子……孩子要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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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孩子是他的……保不住了?
一双迷人的鹰眸震惊得双眸圆睁,僵硬地视线向下,腿/心冒出的鲜红血液刺痛着他的心,帝天蛮猛地退出去,鲜血顺着白/液沿着双/腿流淌……
“雪儿!!”
“救……救救他……”
越圣雪动着不能动的手,盈满泪的眼哀求着帝天蛮,“救救……救……呃嗯……”越圣雪忽地晕了过去,“雪儿!!雪儿!!”
他都做了什么?!
帝天蛮轻拍着越圣雪的脸颊,他惊魂失魄的大喊:“来人、来人快宣太医!!”
一群奴婢跑了进来领命后又赶忙跑了出去,此时却有个女子站在了寝屋门外,她一身浅色素衣,不似宫中的奴婢也不似宫中的妃子——
“还在磨蹭什么?”
听到脚步声突然顿下,帝天蛮拉上锦被越圣雪盖上,拉开床纱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陛下,请让我来为雪妃娘娘止血。”
“你——?”
帝天蛮一眼便知对方绝非宫中之人,她看上去应该年约四十,容貌端庄秀丽,浑身萦绕着一股众不同的气息,“这是雪儿的通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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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
女子从怀间拿出一块金色令牌,帝天蛮一眼便知那是他曾赐予慕容傲雪的令牌,“我是慕容傲雪的师傅——穷无花。”
穷无花……
帝天蛮记得这个名字,他曾听慕容傲雪提及过她,她医术高明,从小视她如己出抚养长大,十岁那年她因为救了他,因此有了安身之所,所以她师傅便开始云游四海,时常与她书信来往……
若是没有记错,一个月前慕容傲雪说知道越圣雪,也是因为受到这个女子捎来的消息,是她说越圣雪许是被旓玲珑劫走的……
一群奴婢无所适从,她们不知道还要不要去找太医来,只因穷无花已然越过帝天蛮走向龙榻边,“陛下……”
“都退下!”
帝天蛮选择相信穷无花,那日那老大夫的话萦绕脑海,帝天蛮知道越圣雪出血厉害,再不快止血,孩子和她都会不保。
“不,快端几盆温水过来!”
穷无花温柔中掺着威严的声音从床纱里传来,“还不去?!”帝天蛮威慑地催促,一群奴婢警觉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几盆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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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步在床纱之外,帝天蛮每看着一盆清水变得血色浑浊,心脏就犹若被一把利刃划开一条口子,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他的血弥床纱上的俏佳人……
这一刻他才一点点的清醒,他不想伤害她的,却又是将她伤得如此之深……
“无花……师傅……”
时间的流逝是比利刃更可怕的利器,帝天蛮声音低低地唤向床纱之内,他曾因阡婉柔小产而看过太多相似的画面,所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那染着血的双/腿/间会拿出——未成形的胎儿?!
不!!
从未有过的惊恐刺激着帝天蛮一把抓住床架子,若是再用力一点只怕整张榻都会崩塌下来。
他明明经历过却没有一次如同此时此刻般痛不欲生。
“雪妃娘娘无事……”
感觉到龙榻的震动,穷无花察觉到帝天蛮的畏惧,她回过头来即使隔着床纱也能看清她脸上和蔼的笑容,“孩子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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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穿了他的忧心?
帝天蛮倏然送了口气,感激的笑浮面而起,“孩子……真的没事?”
“当然,但雪妃娘娘的身子很弱,千万不可以再伤害她了。”
穷无花笑着说,口吻却不难听出有丝责怪的意思。
一惊,帝天蛮轻轻应了一声,伴着歉疚,又惊诧于穷无花的胆量——
深邃的眼眸上下扫视着床纱里的她,从没有任何敢如她这样直言不讳的和他说话,也许她是善意的提醒,但对一个帝王这么说,可能换来的就是杀身之祸。
眸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因为她竟然没有从榻边走开,她看着雪儿的眼神犹若早就与她相识,她还伸出手怜爱地摩挲着她的面颊……
不……
雪儿曾连慕容傲雪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认识她……
帝天蛮眸光落向越圣雪煞白的小脸,莫不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和慕容傲雪一样的脸孔,穷无花才会露出此等慈母般的眼神……
似乎是察觉到帝天蛮一直看着自己,穷无花悄然地收起凝着越圣雪的眸光,也收回了手,她捋开床纱走了出来,出乎帝天蛮意料的突然在他的跟前跪下——
“陛下,恕我不请自来,还望陛下能将雪儿交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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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雪儿交托给她?
这是什么可笑的疯话,他感激她的突然救了雪儿和孩子,但他怎么能将他的妻儿交托给她?
“陛下,我说的傲雪。”
穷无花察觉气氛的异常,看了眼床上的越圣雪,深邃的眼底似乎在想着什么,淡淡的补充道。
帝天蛮一怵,他怎么会以为她想要的是雪儿,就因为她方才看着雪儿的神态让他莫名有种会失去她们母子的惊恐。
一声喟叹,一切应该都是自己多想了,他忘了慕容傲雪的名字里也有个“雪”字,穷无花从小将她养育长大,那样亲昵的称呼合情合理。
“好……如果她愿意跟你离开的话,本王准许。”
“多谢陛下恩德。”
穷无花站了起身,从帝天蛮的身边走过的一刹,“三日,在宫中再多留三日,本王想要你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眼底浮起激荡的芒光,没有多加犹豫她就答应了帝天蛮,帝天蛮下令奴婢们打理天竺殿作为穷无花的暂住居所。
“陛下,雪妃娘娘动了胎气又失血过多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今夜就请让她安静的休憩吧……”
穷无花交待道,跟着一班奴婢退了下去,脚步来到门边时悄悄回眸看了眼走入床纱的帝天蛮,眼神莫名地充满哀伤,像是预见了不久之后的将来——
若不珍惜,再深入百骸的爱也会随风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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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一直守在榻边,一直守到深夜夜半,越圣雪都没有丝毫醒来的痕迹,一颗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揪住。
后悔无限倍的扩散在他的心间,视线徘徊在她的小月复之上,“对不起……孩子……”
大手抚了上去,那掌心的温度仿佛穿透锦被递入越圣雪的身子里,娇弱的身子一抖,越圣雪缓缓睁开眼眸,看到一张俊美却突然憔悴的脸庞就在身边。
“雪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难掩惊与喜,帝天蛮握住越圣雪的右手贴在脸颊边,她怔怔地看着他,带着几许陌生与疏离,乌眸往下看去,看着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月复上——“对不起……孩子……”
嗬?!
恍然想起醒来的那一刹她听到的那句话,“孩子!!我的孩子!!”
越圣雪突然激动地收回手坐起身,猛然传来一股刺痛,身子不知往后倒去,“雪儿!”帝天蛮惊呼道立刻坐上榻边双臂大张将她稳稳地抱入怀中。
“孩子……孩子……”
越圣雪抽泣了起来,脑海里全是晕厥之前帝天蛮施加在她身上的粗野掠夺,她记得痛,小月复好痛,甚至是——血腥味,她闻到了……
阡婉柔……眼前猛地又会想起亲眼目睹阡婉柔小产的一幕幕,“不要……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
颤抖的小手攥住帝天蛮的衣襟,越圣雪一下下地捶打着他,帝天蛮任由她捶打,一手抚着她的发,“孩子还在,孩子没事……”
※※※※※※※※※※
“真的?!”
喜极而泣,越圣雪眼中含泪地突然停下捶打的动作,紧张的凝着帝天蛮的眼,她像是不信他说的话,因为她好怕是空欢喜一场,“不要骗我,天蛮……孩子真的孩子,他还在?”
“你真的那么在乎他?”
帝天蛮倏然鹰眸沉下,不是浮起冷怒的眸光,而是忧伤的让人不觉心疼……
只是越圣雪恍惚着又在关键的时候没了声……
他指的是孩子,还是楚仁……殿下?
“三个月前,为什么要在天弩寺用假装怀孕来骗我?”
“我……”
越圣雪语塞,心里有着难以倾诉的委屈,那时她只是不想让他碰她,因为她的心好矛盾,而他每一次的占有都令她好痛。
“回答我,为什么要骗我?!既然这孩子是我的,为什么回来时不告诉我,你曾我撒了谎?我一次次给你机会,为何你要一次次的伤我?”
帝天蛮扣起越圣雪的下巴,其实当听到慕容傲雪说她只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时,他的心的确很不好受。
因为她骗了他,但他却没有相信过慕容傲雪所挑拨的另一些话,他从没有怀疑过雪儿怀上的不是他的骨血,即使胎儿只有三个月,那个时候也只有他抱过她。
孩子只能是他的!
凝着帝天蛮责备又受伤的眸光,越圣雪知道即使他质疑也是应该的,因为从一开始做错的人就是她——
“对不起……天蛮……对不起……请求你不要不信这个孩子,他是你的,他是你和我的孩子……求你不要再伤害他……”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我信你……你会将所有对我撒下的谎言都告诉我吗?”
越圣雪睨着帝天蛮温柔如水的双眸,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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