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邪恐怖的表情,沫沫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忽然,她想到了南风一给她的银针,气喘吁吁的望了洛邪一眼,然后在心里默念一句:“对不起了!”
沫沫从衣袖中模出银针,狠狠的扎进洛邪的身体里丫!
洛邪的剑眉一拧,他嗜血的目光瞪向眼眸中不断扑闪着惊慌的女人,他嘴角抽搐一下,用极富低沉的声音质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酥软从被她扎过的地方,快速的移向全身。洛邪一把将沉沫推开,然后血红的双目喷射着烈火,他咬牙切齿的吼:“你居然敢暗算我,我杀了……”你字还没说完,洛邪便重重的倒地。
沫沫害怕的退后一步,然后摇摇头,胆怯的说:“我只是用涂了迷药的银针!”
洛邪用愤怒的瞪向沉沫,他几番挣扎,想起身,但是,全身瘫软,他丝毫力气也使不上来。
沫沫捂着胸口,最后全身也酸软的跌坐在地。大滴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沫沫失魂的盯着地面,一句话没说,只是傻傻的盯着地面。好累,她真的好累!
“沉沫,你最好现在滚,否则等药效一过,我定会杀了你。”洛邪抬起眼睛瞅着沫沫有些颓废的背影,气得牙牙痒,真的好恨,真的好悔,刚才,他就应该将这个女人劈了,他不应该心软,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心软。每一次对她心软,自己总是吃亏,可是,每一次,他居然不能自控的对她心软。
沫沫眼泪簌簌,她抬手使劲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却在心里发疯一般咆哮:“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爱上他?爱上却为何这么痛苦?不是说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为什么我的心,随着爱一片一片的被撕碎被撕裂,为什么,我的心这般痛,为什么我这般痛苦与疲惫?为什么,我难过的想死?……”
尽管沫沫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她不断颤抖的双肩根本就在宣告着她现在在哭,在痛哭媲!
洛邪幽深的眸子里越发深邃迷离,看着她柔弱的双肩不停颤抖,他的心猛的一下抽痛得厉害。他突然好想将她搂进怀中,可是,他突然害怕起来,会不会又是她的一个计谋?
“洛邪,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伤害我?为什么我们要彼此伤害?”沫沫努力的平复心中那一份喷发而出的悲伤,声音哽咽得沙哑起来。
洛邪不语,他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却冷笑起来,“沉沫,你又在耍什么手段?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沫沫“嗖”的一下,站起身子,望着洛邪脸上那一模冷笑。那笑,刺痛了她的眼,更刺痛了她的心,沫沫疯了一般冲向洛邪,跪在他身边,紧握的拳头密密麻麻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你简直不是人,你冷血无情,你简直……啊!!!!”
沫沫发泄一般的拼命的捶打着洛邪,却怎么也不能泄愤,她抓起洛邪的手,使出全力的咬下去。
洛邪拧眉,另一只手的手指紧紧的扣在地上,他深锁着眉头,有些不太了解这个发疯一般的女人在干什么。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令他的眉头拧得更紧。
沫沫的牙齿紧紧的镶嵌在洛邪的肉里,就算嘴里传来了腥甜味,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沫沫才发泄完毕似的,站起身子,恶狠狠的瞪着面无表情的洛邪:“洛邪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惹我,再敢去伤害关心的我人,下一次插进你身子的银针上涂的就不是迷药这么简单,而是毒药!”
洛邪却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忽略了她警告的话,扬言道:“你最好现在把我杀了,否则,我一但恢复功力,我就会将那些人包括你,通通杀死!”
“你!”沫沫气得有手指着洛邪,然后咬咬牙,沫沫阴霾的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洛邪不屑的一扭头,沫沫被他的不屑的表情气极了,她捡起地上的一把剑,对准洛邪的手腕说:“信不信,我挑断你的手筋?然后再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变成一个废人?”
“有本事你就挑!”洛邪还是还是冷冷淡淡的说,但是,却在暗地里运功,想用内力将身体里的迷药凝聚在一起。
“你!”沫沫有一点想哭。他难道一句软话都不会讲吗?说一句他难道要死吗?他是在逼她挑他手筋脚筋。
“不敢了?”洛邪冷笑的抬起眼眸看向沉沫,幽深的眸子了泛起浅浅的笑意。
“你!”沫沫抬剑指着他,看着他斯毫不畏惧的眼神,与没有丝毫求饶的意味,气愤的将剑一把仍在地上。
看着她的样子,洛邪眼眸中异光一闪。她舍不得?
“她不敢,我敢!”南风一不知何时折回来,他飞在沫沫身边,双目含恨的瞪着洛邪。
“风一,你怎么回来了?他们呢?”沫沫见他独自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他们已经出宫了,我担心你,所以回来瞧瞧!”南风一笑笑,其实,他是算准了沉沫会用银针,所以,他是故意折回来将洛邪收拾掉。南风一看了看沫沫,然后将眼中那一抹温柔的色泽收起,他犀利的眼眸瞪向洛邪,缓慢道:“她不敢,我敢!”
“风一,你想干什么?我是开玩笑的,我们走吧!”沫沫惊恐的想将南风一拉走。
而南风一却趁机点了沫沫的穴道,然后低低的说:“沫沫,你对他太过心慈手软,如果今晚我们放过他,我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风一,你别开玩笑了,快点把我的穴道解开,快啊!”沫沫大吼一声。
“妇人之仁是不配坐拥天下的,洛邪是我最大的绊脚石,所以今天,我非除了他不可!”南风一冷笑的看着洛邪,想在他的脸上捕捉到害怕的神色,不过,他失败了,洛邪的脸上丝毫畏惧之色也没有,依然从容不迫淡定自若。
不过,洛邪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有挑战的***,他偏偏要让他露出畏惧的神色。
南风一满脸灰败,不带丝毫感***彩,如同修罗一般。他缓慢的走向洛邪,淡淡的说:“先在他身上刺一百个洞,然后,再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最后在……”南风一猛的一下,将长剑刺进了洛邪的月复部,阴霾的说:“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