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满脸灰败,不带丝毫感***彩,如同修罗一般。他缓慢的走向洛邪,淡淡的说:“先在他身上刺一百个洞,然后,再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最后在……”南风一猛的一下,将长剑刺进了洛邪的月复部,阴霾的说:“废了他!”
洛邪剑眉一拧,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月复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的额头上青筋乍现,英俊的面容也变得有些狰狞。
“啊!!”沫沫尖叫一声,清脆的声音因为惊吓而变得有点绝望。
“沫沫,是不是觉得不过瘾?我再补一剑好不好?”南风一双目闪现着嗜血的红光,他不轻不重的说着,却让人感觉到恐怖阴森,说完,南风一拔出剑朝洛邪的右肩刺去!
“啊!!!”沫沫再一次撕心裂肺的吼着,泣不成声,绝望的吼声在整个天牢里久久回荡,“别在刺了,风一,我求求你,别再刺了!”
听着沫沫的求饶,南风一心中的愤怒更加明显,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沫沫,是不是觉得还不够?那我再补一剑!”她越是求饶,他越是想刺,而且越刺越顺手。
“南风一,你如果再敢刺一剑,总一天,我会在你身上十倍的讨回来!”沫沫突然停止哭泣,冷冷的说道。为什么,她总是给别人带来灾难?难道,她真的是一个祸害?
“十倍?沫沫,你是在叫我在他身上再刺十倍么?我数数,现在三个洞,十倍?你要我再刺三十个洞?好,我依你!”南风一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盯着地面。话毕,抬起剑在洛邪身上一阵猛刺!
洛邪却突然笑出声,身体上的疼痛算什么?他洛邪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抬起眼眸看着沫沫因为南风一每刺一下,而眼眸的寒气变浓。那个女人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或许可以看***自己的吧?今晚,他还是一个赢家。
南风一刺了几下,便停止了,因为他没听见沫沫大哭大叫的乞求声。
“十剑,南风一记清楚,十剑!”沫沫冰冷的说,面无表情的样子将南风一吓得够呛。
“是啊,身上的洞刺得差不多了,应该进行第二步了,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南风一双手捧着长剑,看着上面的血迹,冷笑出声。
“你,敢!”沫沫咬牙切齿的吼媲。
“敢?是啊,我当然敢。要不,我做给你看?”南风一将视线移动向沫沫,脸上是一如既往温柔如风的笑容,可是沫沫却突然厌恶起来,害怕起来!
南风一举起剑,朝洛邪的手腕刺去,沫沫着急大吼出声:“南风一,助手!”
南风一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冷笑的望着沫沫,然后握剑的手缓缓下移。
“我求你别,别再伤害他了,好不好?他的伤够重了,你别在伤害他了,要挑挑我的,我……”沫沫泣不成声,如果可以,她绝不会用银针去扎他,她宁愿用自己的鲜血来阻止他去追他们。
“呵!”南风一停手,他笑着看着沫沫,然后慵懒的说:“沫沫,你知道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究竟有……”南风一故作深思的样子,然后说,“多嫉妒!”
洛邪微微一笑,他突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之间会怎样发展。轻松得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你越是让我嫉妒,我越是想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就是……”南风一微微一顿,转头看着洛邪,随后冷冷一笑:“他!”
说完,便快速的朝洛邪的手腕刺去。
“啊!!!”沫沫提起内力嘶吼一声,瞬间,一股白烟从她的身上冒出,沫沫望着南风一停顿在半空的手,嘴角微微上扬,最后不能自控的倒下去。
“沫沫!”南风一扔掉剑,将她飘落的身子接住,着急的问:“沫沫,你怎么了?”
洛邪剑眉一拧,瞬间,怒气取代了刚才看好戏的闲情逸致。他提了提内力,可是,还是动弹不得,心,突然惊慌起来。
南风一抓起沫沫的手把脉,一瞬间,眉宇间的怒气更加明显,“你居然敢用内力冲破穴道,你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送命吗?”
同时,他也模到了一条让他惊愕的脉搏。南风一的脸,瞬间结冰。
听了南风一的话,洛邪眼眸中的寒气越发凝重,他布满阴霾的俊脸青筋突兀。那个傻女人,居然……真的蠢得可以。洛邪气急攻心,他将内力一聚,然后低吼一声,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沫沫透过南风一的肩,看着洛邪,虚弱的说:“别伤害他!”
她,真的不想让所有人因为她而受伤,不管是谁,她都会阻止,但是,她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会像对洛邪这样拼命。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必需答应我帮我完成第一件事情。”南风一俯身在沫沫的耳根低语。
“什么事?”沫沫拧眉,轻声问道。
洛邪阴沉着脸,艰难的从地上站起,尽管,已经遍体鳞伤,可是身上依旧散发着夺人心魄的霸气。他一步一步朝南风一与沫沫靠拢,随即低沉着声音吼:“把沫沫交给我!”
“我要你断了他对你的爱慕之心!”南风一冰冷的话语穿过沫沫的耳膜,直达沫沫的心房,让沫沫不能自控的哆嗦了一下。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望着南风一。断了他对她的爱慕之心?什么意思?难道,要让他不再爱自己,要他对自己死心?
“我要你,要定你,包括你的……”南风一望了望沫沫的肚子。
“只要让他不再爱你,我就放过他。”南风一一脸蛊惑的望着沫沫。
沫沫惊慌的看了看南风一,然后抬眸又看了看浑身是血,而且还不断流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洛邪。如果不说,洛邪死定了。南风一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沫沫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扣紧掌心!
“你是不是爱洛邪?说!”南风一明白了沫沫眼中的意思,他故意问到,“所以才不让我杀他!”
沫沫咬咬,忍着心里突然冒出来的疼痛,立即提高声音说:“爱他?怎么可能!他够资格么?对我无片刻温情,即便有也如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反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