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京樱姬回到寝殿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愣住,眼角余光突然瞥到茶几上有她爱吃的爆辣咖喱饭。
突然的,她鬼使神差走到沙发前坐下,那饭还热腾腾的,她蹲子,美眸里有丝水光,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没有看见,缥木炎站在她身后,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深邃复杂媲。
“狐栗想吃咖喱饭,所以我顺手也给你做了一份。”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寝殿里响起,犹京樱姬震惊地回过头。
目光相撞间,缥木炎喉咙轻轻滚动了下,动作很轻微,一瞬间就消逝在空气里:“你哭什么?”
犹京樱姬一愣,这才发现她在哭,她有些尴尬,缥木炎却着魔般冲上前吻住她。
犹京樱姬愣住,寝殿里的温度直数上升,炙热的***一发不可收拾。
凌晨四点,犹京樱姬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被饿醒的,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被子被压住了,她愣了愣,看向身旁熟睡的缥木炎。
在月光的反射下闪耀着瑰丽色泽的栗红色头发,白皙滑润的皮肤,紧抿的薄唇,缥木炎很妖孽,俊美中透着痞雅。
不轻不重地踢了他几脚,犹京樱姬看见他睁开黑曜石眼眸,迷茫地看着她,她抬回放在他月复部的美腿,淡定地来了一句:“我饿了。”
缥木炎呆愣了下,下一秒,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染上怒气,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去死?”
缥木炎的起床气很大,犹京樱姬早已习惯,继续看着缥木炎,果不其然,过了几秒他猛地掀开被子,套上浴袍,低吼了声:“上辈子欠你的!”
看见缥木炎去忙绿的背影,犹京樱姬突然笑了。
酒足饭饱后,寝殿里的水晶灯耀眼炫目,犹京樱姬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身旁的缥木炎幽幽地声音传进她耳畔。
“我走了,自己照顾好自己,犹京樱姬。”他没有提他之前说过的话,两个月已经过去了。
犹京樱姬心脏狠狠一颤,淡淡应了一声,缥木炎看到她毫不在乎的模样,心里更来气,甩袖离开了。
只是,他没看见,他离去后,犹京樱姬眼里的落寞,她叹了口气,趴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第二天,犹京樱姬在长廊上偶遇了景曲岩,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美艳的女人,看见她后,那瞬间犹京樱姬看到了,她眼里对自己一闪而过的敌意。
景曲岩看见她,漂亮的狐狸眼里写满惊喜,还不待他开口,身旁露玥玥娇滴滴的声音就响起了。
“公主殿下,您好,我是景曲岩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露玥玥。”
景曲岩那瞬间直想冲露玥玥咆哮,露玥玥直勾勾地看着犹京樱姬,心里有嫉妒感在作祟。
犹京樱姬先是一愣,然后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淡淡绕过两人。
犹京樱姬很倒霉,她才刚走进拐角,就远远看到了缥木炎,他看见她,很冷漠,仿佛昨晚的欢爱是她的错觉,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都在提醒她,她根本不是做了个梦。
铺着豪华淡金色地毯的长廊上,犹京樱姬没由来的火了,也装作跟缥木炎不认识。
她跟他终于擦肩而过,在缥木炎临到拐角处时,犹京樱姬攥紧手掌心,最终忍不了自己的脾气,冲上前对缥木炎一顿狗血淋头的爆粗后,心里的烦躁感消散了。
蝶翼般的长睫毛轻颤,她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拽起缥木炎的胳膊,撒娇般摇晃起来:“嘿,缥木炎,我饿了,给我烧饭吃吧!”
缥木炎那瞬间心情复杂而激动,他表面始终不动声色。
“你考虑好了吗?只爱我缥木炎……”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充斥着无尽的幽深和隐藏的爱意,缥木炎把脸埋到了她颈边,闷声道。
“你之前说过给我两个月的时间考虑,爱谁,缥木炎,虽然错过了两个月了,但我还是想说,我选你。”犹京樱姬心里有心酸的感觉蔓延开,她突然又哭又笑的,双手圈住缥木炎的腰。
犹京樱姬没看见,她的身后,景曲岩眼里被这幅温馨的画面打击到了,他苦笑。
缥木炎看见他跟露玥玥了,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染上警惕,更紧地抱住怀里的犹京樱姬。
露玥玥看着身体狠狠一震的景曲岩,喉咙有丝干涩。
有人说,爱情是默默而漫长的等待,却又无怨无悔,露玥玥想,她不是那种无私的人,她潜意识里一直都想要回报,想要感动景曲岩,让他爱上她。
她觉得,犹京樱姬滥情,水性杨花,景曲岩爱上她只是一时被她的狐媚手段迷惑住了,但是现在她看见犹京樱姬后,越来越没信心了,因为景曲岩的爱那么明显,如果他多掩饰一点该有多好,她突然笑了,有丝凄美。
************
寝殿里,犹京樱姬犹豫了会开口道:“缥木炎,那个,翟藤灿里……”
缥木炎笑容一僵,对啊,他难道要让翟藤灿里颜面扫地吗?
犹京樱姬看出他的犹豫,秀美的黛眉微蹙,美眸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散开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犹京樱姬有爱情洁癖,接受不了,她只有这个要求,翟藤灿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缥木炎的。
缥木炎本来想说不是的,脑海里响起翟藤灿里当初要他答应的。
“缥木炎,你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是犹京樱姬也不要说,我知道最后你会跟她在一起的,我想说,过了这段时间等我部署好一切,我离开前自己跟她解释清楚,缥木炎,如果她这段时间找你复合,你也暂时不要说,就算是……保留我在她面前最后的尊严。”
……
他蹙紧了俊眉,开口道:“犹京樱姬,你等我,我到时候把所有事都跟你解释清楚。”
“那个孩子是你的?”犹京樱姬冷笑,咄咄逼人。
缥木炎沉默了,他还不能说,他只是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
犹京樱姬却只当他是默认了,她甩开缥木炎的手,转身离开了。
缥木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他安慰自己,现在他跟犹京樱姬已经和好了,只要在等段时间就可以了。
只是,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南宫家族,寝殿里。
经过皇室御医诊断,颜栗希患上了忧郁症,她现在看见她生的宝宝就厌恶。
“我们去看下孩子好不好?”南宫悠主有些心绪不宁,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颜栗希,叹气。
美眸仿佛受到刺激般瞬间紧缩,颜栗希暴躁地咆哮:“滚!”
南宫悠主心脏一痛,想去安抚下颜栗希,结果他还没走进她,颜栗希就发怒了,不停地向他砸东西。
怕她伤到她自己,南宫悠主的眼里黯然无光,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寝殿里只剩下颜栗希一个人时,她浮躁的心情渐渐安静下来,她刚闭上眼要休息下,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她第一个孩子南宫馨的嚎啕大哭,那稚气的哭声不知何时变得格外凄厉,她浑身一震,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下。
她哭得很压抑,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嗓子里是破碎的哭声。
她的小馨,她的小馨,她的小馨死了……
一个星期后。
南宫悠主来找犹京樱姬时,整个人很颓废,他说:“栗希消失了,带着还没满月的孩子。”
犹京樱姬听到后沉默了,她美眸里闪耀出碎光,走出了寝殿。
静谧的长廊上,犹京樱姬闭了闭眸,再睁开时,无波无澜。
栗希还是走了,刚生下孩子那些天还好好的,是怎么回事?
南宫悠主说,她在睡梦中经常唤着小馨,她的第一个孩子,南宫悠主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抹刺痛,她当时沉默地听着,没有说出南宫馨真的是他的骨血。
栗希的痛,她比谁都懂,那个时候,法老院只有她们两人相依为命。
她当时跟她生犹京理修时一样的岁数,她把对小馨没来得及付出的疼爱都尽数用在了她的孩子身上,当年圣樱斯顿,她抱着幼小的犹京理修时,那笨拙的模样在她脑海里一直记忆犹新。
当时琉鱼和莉月没有看见她语气里的紧张还有隐藏的痛楚,她看到了,她什么都没说,她能做的,只是不去揭她鲜血淋漓的伤疤,当年在圣樱斯顿有吸血鬼说,栗希不懂得珍惜南宫悠主,骄傲的要死。
她当时怒极反笑,他们不知道前因后果就给一个人定罪,这种人她最恨,颜栗希的痛他们懂吗?
她骄傲的外表下从来都隐藏着她脆弱的灵魂,她能做的只是暗地里舌忝着自己的伤口,十四岁,她怀孕,十五岁,她亲手埋葬了宝宝南宫馨的尸体。
颜栗希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当年的她在感情上遇到了南宫悠主,遭到了南宫澈那种爱弟如命的男人,而她却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死去,哭得撕心裂肺,犹京樱姬很多次都想,如果那个时候她在的话,小馨还会死吗?
答案是小馨还是会死,只因为她身为纯血种公主,所谓尊贵的地位只是表面,就如同在法老院她反抗不了谁一般,法老院,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跟颜栗希的地狱……
**********
自从颜栗希离开后,南宫悠主每天都疯狂地去寻找她,神情越来越颓废。
这一天,南宫澈来到了他寝殿里,南宫悠主当时靠在墙边,双眸眺望着落地窗外的幽美景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手紧紧攥着酒杯,嘴角悄然划过一丝邪魅。
“悠主。”南宫澈看见寝殿里满地的啤酒瓶,立刻沉下俊容,声音紧绷,“你要像以前一样让人家看笑话吗?一个女人而已,值得吗?”
南宫悠主听到他的质问,收回眸光,直起身离开落地窗前,嘴角浮起了勾魂摄魄的冷笑:“哥哥,悠主与您彼此彼此。”
南宫澈危险地眯起紫金色眼眸,冷冷一扯唇角:“悠主,这是你对本王说话的语气吗?”
“不然怎么说,奉承你吗?呵,哥哥,你爱犹京樱姬,不也让人看了笑话吗?”南宫悠主挑眉,语含讥诮。
俊脸一僵,南宫澈紧攥着拳头,最终轻吐了口气,叹道:“悠主,哥哥都是为了你好,颜栗希她不适合你。”
“什么叫适合?你跟犹京樱姬吗?可笑,兄长大人你总是以自尊心为主要,你所谓的为我好还不是为了南宫家族的面子,你要我娶的,不外乎是那些个纯血种。”
“我是被你在法老院护着存活的,我尊敬你,爱你,因为你是我的至亲,但是你真的过火了,南宫澈!”最后一句话南宫悠主摔破了酒杯,冷冰冰地盯着他,那样愤怒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让南宫澈身体一震。
“当年栗希还小的时候,你看出了我对她的与众不同,你警告她,我知道,但我没有说,因为你是最疼爱的我的哥哥。”
“当年那个被你残忍害死的女婴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我没有说,因为你还是最疼爱我的哥哥。”
“当年颜栗希崩溃的时候,我被你拦住,你要我不去,我沉默了,我没有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因为你始终是最疼爱我的哥哥,还有那么多个当年,要我都说出来吗?”
“我不是不懂,我只是不愿失去你和栗希任何一个人,你是最爱护我的哥哥,她是我挚爱的妻子,我不说因为我想着我可以弥补,弥补我给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她走了,第二次她离开了我的视线,南宫澈,我是你的弟弟,但我一直想说,你的爱,伤得我很深!”
他在叫他什么?
南宫澈?
南宫澈此刻心脏一痛,他精心爱护了几千年的弟弟,在感情面前亲情就变得那么薄弱吗?
他说他伤得他很深,南宫澈苦笑,错的是他吗?
他的手染了无数鲜血,就为了完成死去双亲的嘱咐,不让他在法老院受到任何欺负,颜栗希爱他吗?
他没看出来,他只知道,如果跟他弟弟在一起的女人的是颜栗希,那委屈到的只会是南宫悠主,他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他好,他跟颜栗希那种心机重的女人,实在是不般配。
所以,他不会后悔,永远不会,即便是对当年被他吩咐摔死的侄女南宫馨,他也不曾后悔过。
当年,南宫悠主跟女婴的血之所以不能融合在一起,的确是他动的手脚,他不曾后悔,是的,但大概是报应。
他的孩子也死了,八个月大的死婴,容貌几乎结合了他跟犹京樱姬,从那之后,南宫馨的存在在她心里有了芥蒂。
他做过父亲,他不爱孩子,但对于那个孩子却格外偏爱,他懂失去自己孩子的痛,他剥夺了南宫悠主做父亲的权利,但他,真的不后悔,他的弟弟值得更好的女人深爱……
“颜栗希这次离开,不是我让她走的,你跟她的婚礼那天我没有阻挠,现在,也不是我!”南宫澈的嗓子沙哑得厉害,他笑容苦涩,他从小依赖他的弟弟,变了,变得这般薄情。
说完这句话,南宫澈转身离开,没让自己露出丝毫留恋受伤的神情。
南宫悠主颓然地撑着墙,喉咙里的腥甜被他咽下去,突然的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猩红的眼底映满哀伤:“颜栗希,你不能这样对我……”
圣樱斯顿。
月岛妍里回来了,很突然,此刻她得知犹京炊也旧病复发,她沉默地看着奥莉娅,直接去找犹京樱姬了。
心病需要心要医,她懂,她这次回来是要跟犹京樱姬讲和的,她累了,爱慕犹京炊也多年,她很累。
月岛妍里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缥木狐栗跟犹京樱姬嬉笑的声音,她突然觉得温馨,不由自主地抚摩上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着她跟燎的孩子。
因为知道了自己爱的是谁,所以月岛妍里来找她讲和的,把她送回狼的身边,让他不再落寞地站在落地窗前,整夜整夜地等晨曦,等犹京樱姬最爱的温暖。
“你怎么会来?”看见她的身影,缥木狐栗警惕地瞪大眼睛,没好气地开口。
又一个坏女人要来欺负她跟妈妈孤儿寡母的!
“狐栗,你回去你堂哥那边。”淡淡啜了口红茶,犹京樱姬冷静地看着月岛妍里。
月岛妍里回圣樱斯顿后竟然会来见她,真是位稀客,难得。
缥木狐栗不满地扁起红润的小嘴巴,狠狠瞪了一眼月岛妍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寝殿。
月岛妍里嫣然一笑,没有发火。
“犹京樱姬,狼旧病复发。”看见缥木狐栗走远后,月岛妍里垂下卷翘的长睫毛,“去看看他吧,他……情况不太乐观。”
犹京樱姬站起身,双手交抱在胸前,嗤笑了声:“月岛妍里,你不是把我当成你的情敌吗?”现在来让她去看犹京炊也,她会觉得她动机不纯。
仿佛知道犹京樱姬的想法,月岛妍里轻叹了口气:“我爱狼,但他不爱我,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我失踪的时候遇到了燎。”
短短一句话,犹京樱姬的心脏一颤,工藤燎?
突然觉得寝殿里有些闷,她呼吸不畅,月岛妍里提议:“出去聊吧,我胸有点闷。”
犹京樱姬答应了。
圣樱斯顿的景点一向幽美,月岛妍里走在瀑布边,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
“月岛妍里,你怎么回事?”今天的月岛妍里跟往常不一样,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怀孕了,犹京樱姬,燎的孩子,燎对我很好,我想,我爱他。”月岛妍里跟她站在瀑布的岩石上,她张开双臂,唇角荡起一抹浅笑.
“你说什么?”犹京樱姬太过震惊,以至于没注意到月岛妍里的动作,她刚要走下岩石,脚下突然踩到青苔,摔下了高高的瀑布。
“啊——”
“月岛妍里!”犹京樱姬伸手要抓住她,却扑了空。
月岛妍里流产了,从高处摔下瀑布,头撞在坚硬的石块上,未满三个月的孩子当场流掉,此刻,她躺在寝殿里,皇室御医替她做了抢救,但还是生命垂危,随时可能停止呼吸。
“大人,把妍里小姐变成吸血鬼就能救活她了。”这时候,一个皇室御医提议道。
犹京炊也的身体很虚弱,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宇:“下去吧。”
“是,大人。”
奥莉娅站在他身后,美眸扫了眼床上脸色惨白的月岛妍里,淡声道:“大人,您的身体还虚弱,暂时不宜转化她。”
“行了,下去吧。”
“大人!”奥莉娅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欲言又止,转身出了寝殿,她知道她阻止不了犹京炊也了。
犹京炊也想到月岛妍里流掉的孩子,微微叹了口气。
可怜她的孩子了,月岛妍里这次回来的时候,跟他谈了很久,记忆倒回到不久前。
……
“咳咳……”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犹京炊也躺在床上,眼角余光瞥到月岛妍里,震了一震,“妍里,你之前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月岛妍里看见他虚弱的模样,紧张地在他床旁蹲下:“狼,你的身体从以前大病后就不好,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没事,过些日子就好了,妍里,你之前怎么回事?”
月岛妍里沉默了两秒,把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包括她因为嫉妒心想陷害犹京樱姬,她说的时候,特意去观察犹京炊也脸上的表情,当她说到犹京樱姬最后没事,犹京炊也紧绷的神经才松了。
“狼,我怀孕了,燎的孩子。”月岛妍里顿了顿,才说出了个爆炸性的消息,她有些感概地说道。
“狼,我跟你彼此让对方折磨了十二年,现在犹京樱姬没有死,我也知道了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欠了你很多,因为我,这十二年来你才会孤单,狼,我会把犹京樱姬重新带回你身边,这是我欠你的。”
犹京炊也摇了摇头,是他欠了月岛妍里,有愧疚的人是他,他耽误了她最美好的青春,让她白白等了他那么多年,却没能善待好她。
奥莉娅来了后,月岛妍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他好好休养就走了,然后发生了这次的悲剧。
……
月岛妍里得到了属于她的幸福,犹京炊也没有嫉妒,没有自尊心受损,而是真诚地替她高兴。
现在,却出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