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扶起月岛妍里的身体,犹京炊也张开薄唇,冰冷的獠牙刺入她脖颈,月岛妍里仿佛受到了刺激,美眸猛地睁开,震惊地看着犹京炊也,想挣扎却使不上力,只能像个木偶般动弹不得。
“妍里,乖,过一会你就好了……”犹京炊也的声音低沉魅惑,仿佛催眠曲般,月岛妍里美眸含泪,突然困意袭来,沉沉地睡去。
奥莉娅走进寝殿的时候,犹京炊也正在咳嗽,脖子上有牙痕,她沉下美颜,走到他面前蹲。
“大人,吸奥莉娅的血吧。”她的声音平静,犹京炊也抬眸看着她白皙的脖子,张开了獠牙,吸吮着那腥甜的甘露。
另一边,工藤燎放下刀叉,看着丰盛的晚餐突然没了食欲,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妍里难道出事了?
“怎么了你,工藤燎?”他自嘲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收拾餐具媲。
想多了,妍里只是去趟圣樱斯顿,他胡思乱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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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犹京樱姬站在落地窗前良久,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月岛妍里摔下瀑布的场景,她呼吸一窒,睁开了要有耀眼的金眸。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在那三秒钟发愣,她及时抓住月岛妍里,也许她的孩子不会死吧?
那一瞬间,她看见月岛妍里摔下去,她为什么没有去拉她,那时候她想的是什么?
她那时候只觉得浑身像堕入冰窖一样冷,月岛妍里惊惶的神情让她恍了神。
她,造孽了……
“你怎么了?”身后,是犹京理修的声音。
犹京樱姬转过身,他正站在那里,俊眉萦绕开了一抹慵懒的散漫,却在看见她难看的脸色后,愣住了。
犹京樱姬没有开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犹京理修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有些别扭地嘟嚷了声,率先别过了脸。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光辉,犹京樱姬背对着光线,精致的美颜半隐在阴影中,所以犹京理修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
他只听到,犹京樱姬说:“小修,那位莉莓公主说,母亲大人要当女乃女乃了。”
犹京理修浑身一震,她是第一次自称自己是他的母亲大人,他的眼眸里有点蒙眬。
犹京樱姬美眸闪动了一下,有些恍神。
犹京理修,她的儿子,以前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她后来是怎么觉得他是自己的耻辱的?
她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清醒了,这个孩子是她最爱的孩子,她却懵懂地过了十二年,忘记了她以前最爱的孩子,忘记了她的感情。
最后,是犹京理修在她温柔的眸光下落荒而逃,犹京樱姬一言不发,他接受不了这样的她吧。
只是,小修,你知道吗?
这才是你的母亲大人,你一直是母亲大人最疼爱的孩子。
月岛妍里醒来的时候,得知孩子没了,哭得昏死过去,犹京炊也躺在床上,听见奥莉娅的话,沉默了很久。
“犹京樱姬,唉……”轻叹了口气,犹京炊也疲惫地揉揉修眉,照妍里的脾气,伤心过度是会把过错都推倒犹京樱姬身上的,只是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奥莉娅站在他身后,眸光微微闪动出一点光芒,谁都不知道她做的事,这样很好。
水晶灯在头顶上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温馨的宫殿里。
“你怎么了?”本来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偶像剧的莉莓被犹京理修的怪异吓着了,他双眸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缥木狐栗捧着大包小包的零食走到大厅里,瘪嘴瞟了犹京理修一眼:“莉莓嫂嫂,狐狸美男抽风了,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噗——”莉莓一口红茶喷出来,她瞪了眼缥木狐栗,“妹的,狐栗,淑女范哪里去了?嫂嫂白教你了吗?还有,零食不许吃,吃了长胖。”
汗!缥木狐栗囧死,她光顾着出来享受,忘记了魔女嫂嫂还在,她是淑女来着,不过是内在淑女好不好?
犹京理修淡淡扫了闹腾的姑嫂一眼,起身回了房间。
“他怎么了?”莉莓精致的眉蹙起,有些不放心。
缥木狐栗撇着嘴:“大概被没零食吃,心情烦躁了。”
“你妹,你以为犹京理修是你啊!”莉莓一头黑线。
两个月后,夜晚,一座繁华的城镇。
颜栗希把摇篮中的南宫桀哄睡着后,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思绪飘回了两个月前。
那天,南宫澈跟她见面,她说,她会抱着孩子离开南宫家族,去过平静的生活,南宫澈当时冷冷扯唇,说那样最好。
她就知道了,南宫澈会赞同她离开的,即便是把孩子也一起带走。
……
奢靡的宫殿里,她坐在南宫澈对面,眸光冷静。
“南宫澈,我很恨你,恨你把南宫馨摔死了。”颜栗希攥紧冰凉的指尖,沉声道。
南宫澈淡淡扫了她一眼:“所以?”
“但是,我想过很多次跟南宫悠主同归于尽,可我想通了,我没必要搭上我的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南宫澈。”
“我想离开,带着我的孩子,但你知道,我离不开南宫家族,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我离开南宫悠主我解月兑了,你看不见我在你弟弟身边你也解月兑了。”
南宫澈一直没有说话,他邪魅地扯唇:“你就料定我会帮你?”
“因为我在南宫悠主身边,迟早会毁了他,甚至发疯杀了他,这个是你一直担心的。”
颜栗希冷笑,美眸里的光芒寒栗冰冷。
“你要知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摔死,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她在我耳边哭,要我给她报仇,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吗?”
“我想哭,但不敢哭,因为南宫悠主就躺在我身边,我不能哭,我只能听着她凄厉的嚎啕大哭彻夜难眠,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才敢睡,而那个时候,我快崩溃了。”
“皇室御医说我得了忧郁症,但是南宫澈,我清楚,我不是忧郁症,我是要疯了,出现幻听还能看见小馨鲜血淋漓地向我爬过来,你知道的,我清醒的时候对南宫悠主下不了手,但我不清醒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有一次晚上,我疯了,南宫悠主说我在掐宝宝的脖子,要不是他浅眠,听见孩子微弱的哭声,大概小桀没有得到抢救,就死了,我看见他,我就会想到那个惨死的孩子,南宫澈,你毁了我!”
颜栗希痛苦地抱紧头,沙哑着嗓子喊道,美眸里满是泪水:“我现在只要看不见南宫悠主,什么都好了,你当年不该骗他,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骨血,你明明知道的,南宫澈,你为了你所谓的爱护弟弟,毁了我,你也毁了他……我现在只想要带着孩子离开,跟南宫悠主彻底了断。”
南宫澈沉默了好一会,紫金色瞳眸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他许久,冷冷扯唇:“那样最好,带着你的孩子离开,悠主的婚姻不该是与你,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都是为了他。”
……
突然的,一只飞镖穿透落地窗,硬生生地扎在墙壁上,颜栗希冷下了脸,她知道是南宫澈派来的人,她拿起飞镖上绑着的红布。
悠主大人已经要到来,快离开!
短短一行字,颜栗希心里急惶惶的。
她连忙要回房间抱着孩子,却在她要潜逃的那一刻,她转身就看见了直勾勾看着她的南宫悠主,颜栗希僵在原地。
南宫悠主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僵硬的颜栗希面前,他轻笑,扬起邪魅的唇角,凑近她耳畔低语,有热气在撩人:“老婆,我的孩子呢?”
颜栗希僵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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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
工藤燎站在落地窗前,俊眉紧蹙。
两个月了,妍里去了圣樱斯顿两个月,大概是又要跟犹京炊也在一起了吧,他不由得苦笑。
两个月前,他跟她还煽情表白,两个月后,她回趟圣樱斯顿,就忘了她的誓言吗?
法老院,长廊上。
“犹京樱姬,你真倒霉,遇上了本王。”
此时,狭路相逢遇到缥木烃,犹京樱姬只有冷笑,她的声音很冷:“还请让道,我还有事忙,恕不奉陪。”
缥木烃身后的忆看见她,眸光闪了闪。
“呵,去见缥木炎?可惜,他新婚燕尔,看不见旧人哭。”缥木烃走近她,语含嘲笑。
不可否认,犹京樱姬被他这句话激到了,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好狗不挡道。”
缥木烃淡红色的冷眸瞥过她,不怒反笑:“今晚,他大概跟翟藤灿里那丫头翻云覆雨着,没空搭理你。”
犹京樱姬冷笑,没把缥木烃的话当回事,绕过他离开了,尽管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她的背影消失后,忆眸光沉静:“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没有说出来,但他已经明白缥木烃的吩咐了。
缥木烃危险地眯起眼眸,唇角的弧度邪魅而神秘:“她已经任性太久了,该回来本王身边了。”
听见他带着宠溺的话语,忆沉默,只是手不知何时已攥紧成拳。
凌晨,宫殿里。
睡到半夜,缥木炎感觉到浑身开始热起来,体温灼烫得吓人,他猛地急喘着气起床,额上冒出薄汗。
怎么了?他这种感觉像是……催情药。
催情药他很熟悉,以前犹京樱姬有段时间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他就成了她的小白鼠。
只是,他怎么会无缘无故中了催情药?
猩红的黑曜石眼眸看向熟睡在沙发上的翟藤灿里,缥木炎立刻就否决了是她的可能性,突然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手紧攥成拳。
今天,缥木烃难得来拜访,对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说,该给本王抱孙子了,血统纯正的孙子。
他当时只是嗤笑,狐栗难道不是吗?
缥木烃没有发怒,他也不再开口,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啜了起来,就是那红酒里被下了药……
他的父亲大人,就那般想拆散他跟犹京樱姬吗?
翟藤灿里被惊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蒙眬的美眸,却在瞥见他双眸猩红的时候愣住,当即沉下脸:“你被下药了,缥木炎。”
“我知道!”他喘着气,要去浴室,却摇摇晃晃,重新倒回床上。
“你等着,我带你去。”翟藤灿里利索地站起身,要把缥木炎拽去浴室冲冷水,脚才刚踩上地毯上,就崴了一下,她浑身失去重力地摔在缥木炎身上。
缥木炎的身体很烫,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感应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们姿势暧昧,引人遐想,还不待她要起来,谁知道欲火焚身的缥木炎直接推开了她。
翟藤灿里一愣,立刻跟着起身。
缥木炎转过身正好瞥见寝殿外的犹京樱姬,她一脸震惊,复杂地看着他衣衫凌乱,片刻后狠狠地转身。
缥木炎跟翟藤灿里两人愣了一愣,他惊惶地追上去:“犹京樱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犹京樱姬被拦住,一脸阴沉。
“还有什么好说的,解释就是掩饰,缥木炎,你有你的***我清楚。”
“你是男人,不可能跟翟藤灿里每天朝夕相处不跟她圆方,况且她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你未出世的孩子,我跟你,只能算是婚外情,狐栗在别人眼里只是野种。”
她原来这样看他,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缥木炎拦在她面前的手僵硬住,翟藤灿里听到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刚要说出真相,她就听见缥木炎开口了,她愣住,不是因为缥木炎的话,而是她看见了犹京樱姬背对着缥木烃。
长廊上,缥木炎的眸光绕过犹京樱姬,看向那边的缥木烃,他咬牙,说出了狠话:“犹京樱姬,你说得对,我已经结婚了,在法老院所有人眼里,你只能算是我的婚外情,即便你给我生了狐栗。”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对你好,是因为你跟我一样很寂寞,犹京樱姬,你懂我的想法,所以我能把你当成红颜知己,但是,如今的你一点也不懂我,我想,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们分开吧。”
说完这句话,缥木炎直接走进寝殿,冲冷水澡,翟藤灿里看着缥木烃,喉咙里的话硬生生地卡住了,她终究还是叹气,走进了寝殿。
犹京樱姬的眼里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缥木炎太早绕过她进了寝殿,所以没有看到。
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这么些年来,他们在一起,经历的甜蜜,痛苦,心酸,他把她抱紧怀里让冰冷的她取暖,分享彼此的体温,给她带来温馨的错觉,到了今天,犹京樱姬才知道,那个人,原来从来没有爱过她。
自作多情,不过如此。
她狠狠抹掉眼泪,美眸微微泛红地离开了。
她没发现,在她离开后,缥木烃还在她身后看着她,缥木炎冲了冷水澡,走出寝殿,跟缥木烃冷冷对视,眸光寒栗冰冷。
“你满意了,父亲大人?”
“嗯……很满意。”缥木烃像是没有听到他语气里的讥讽,抬起倨傲的下颔,俊脸上的笑容妖魅惑人。
缥木炎攥紧拳头,轻嗤了声,尽管眼里隐藏着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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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回去的时候,她看见奥莉娅在她门边来回踱步。
“你来干什么?”犹京樱姬没好气地开口。
“公主殿下,大人身体病重,请你去见见他。”奥莉娅掩去眼里的紧张,冷静地说道。
犹京樱姬犹豫了下,一言不发。
“如果你这次不去见狼,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狼了,他病重,旧病复发,是当年你死在圣樱斯顿后留下的病根,我想,他过不久你可能见不到了。”
犹京樱姬的身后传来月岛妍里的声音,奥莉娅听见她夸大了的话语,眸光闪了闪,没有开口。
犹京樱姬转身。
变成吸血鬼后的月岛妍里很瘦,她喝不惯鲜血,脸色苍白,此刻,她冷冷地看着她。
“当年犹京家族就让你那么不知感恩吗?不说你跟狼的纠葛,光是犹京家族就被你害惨了,如今,要你去看看你哥哥你还犹豫,哼,看来你是过得太安逸,忘记了你给所有人带来了的伤。”
她的语气里含着高傲不屑,句句带刺。
听见月岛妍里提到犹京家族,犹京樱姬心里不怎么舒服,不喜欢她提她最重要的犹京家族:“我再怎样,都比你好,月岛妍里,你跟我提犹京家族让我很嫌恶,犹京炊也我自己会去看,还轮不到你个外人说三道四。”
月岛妍里气得噎红了脸,犹京樱姬绕过了她,走到她身旁时,凑近她耳畔:“月岛妍里,你的孩子死了,纯粹是你活该怀孕了要走到瀑布那里。”
“我没有义务救你,我不是神,你不是我的谁,我以前对你过分,你呢?你就不过分,在背地里,你的心机比任何人都深,总能在我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反咬我一口,把我推向众矢之的,结果都成我在欺负你,我只有三个字,月岛妍里,你够狠!”
不管是十二年前,还是十二年后,她都比她狠,月岛妍里是那种外表温柔无辜,心机却深重的人,这种人,正好跟犹京樱姬是死对头,水火不容。
这一刻,她跟月岛妍里的关系又回到了原地,相互恨得对方牙痒痒。
奥莉娅始终面色平静,像是没有看见暗涌潮波的两人,她向来爱像个旁观者般,看着情敌斗得你死我活,她就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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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月光透过透明的落地窗,若有若无地洒在犹京炊也俊美的脸庞上,他脸色惨白,紧蹙的眉头暴露出他睡得并不安稳。
犹京樱姬看到犹京炊也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地没有血色,那瞬间,她恍惚了。
轻轻推开雕花殿门,犹京樱姬走了进去,坐在他身旁,眸色沉静。
奥莉娅看见她进去后,垂眸把门给他们带上。
察觉到有人在抚摩他的脸,犹京炊也泼墨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他睁开玛瑙红的瞳眸。
“犹京樱姬……”看见是她,犹京炊也愣住,挣扎着要坐起身,她轻叹口气,扶着他靠在枕头上。
“你身体不好,皇室御医有说怎么治吗?”帮他盖好被子,犹京樱姬交叠起双腿,揉着黛眉问道。
犹京炊也没有说话,食指轻触向她的美颜,声音沙哑低沉:“你怎么了?”
她脸上妖娆的烟熏妆,再也遮不住她的伤。
他一直都知道,犹京樱姬的伤不轻易暴露出来,不管遇到什么,在看戏的人面前,她都会强颜欢笑,笑得很真,像是真的很好,只是,这一次,她看起来真的很累了。
犹京樱姬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淡无血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
“累了还有我,犹京樱姬,跟我结婚可好?我想娶你,只要一个婚礼,我们两人的婚礼。”犹京炊也咳嗽了几声,复杂地凝视着受到震撼的犹京樱姬。
犹京樱姬错愕地看着一脸认真的犹京炊也,突然想到了年幼,冰封已久的心弦微微一动。
她还记得,她曾经跟里黛妈妈说,要嫁给犹京炊也,可是后来,她跟很多男人纠缠在了一起。
现在,她有了孩子,在血族,她就是所有人眼里水性杨花的女人,跟不同的男人都有爱有恨。
“我只想要一个婚礼,这也不行吗,犹京樱姬……”犹京炊也低低叹气。
把过去的痛苦都作废吧,犹京樱姬。
当年她用生命作出抉择,毅然退出那场爱恨纠葛的三角恋,他最终看清自己,也埋葬了他的爱意,把还没宣泄出来的爱隐藏在了最深处,现在她在他眼前,他想爱,所以,请给他机会,犹京樱姬。
爱上她,他不会再撤退。
犹京樱姬蹙起黛眉,只要一个婚礼罢了,犹京炊也可能会死,她到时候也只是名义上的事,她是不是太刻薄了?
而且,里黛妈妈生前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跟犹京炊也结婚……
想到里黛妈妈,犹京樱姬有些心酸,点了点头,答应了。
“真的?”犹京炊也欣喜若狂地覆上她的手,玛瑙红眼底有激动的光芒在闪耀。
犹京樱姬再次点了点头:“真的。”
犹京炊也跟犹京樱姬都没有发现,月岛妍里就隔着一扇殿门,在外面狠狠地咬牙。
凭什么?如果不是她不抓住她,她怎么会流产,好不容易,她要重新开始了,结果事情变成了这样……
犹京樱姬还能比她过得好,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