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尚未娶阏氏,你嫁给我当我的阏氏吧。”呼衍揭儿诚恳地喊道,没有半分的戏谑与耍弄。
心剧烈地跳动,快蹦出胸腔了,她小跑起来,仿佛后面是吃人的恶魔。
对,草原男人都是恶魔,霸道,邪恶,稀奇古怪,莫名其妙……
“我一定会娶你做阏氏,你等着!”他高亢的叫声回荡在草原壮美的黄昏,良久才随风飘散。
杨女圭女圭疾步走着,气喘吁吁。
为什么接连两个草原男人对她有兴趣?那个混蛋说她永远不能离开他,这个呼衍揭儿更是搞笑,第一次相遇就说要娶她。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还是她生就一张魅惑男人的脸蛋?
根本就没有嘛,她的容貌很清纯咧。
洛桑只听得懂胡语几个单字,不解地问:“阔天,他是什么人?大声叫什么?”
阔天不耐烦道:“好像是什么男人女人的,我也听不懂。”
铁蹄轰响,一阵呼啸的旋风从身后袭来,烟尘漫天。
杨女圭女圭紧闭双眼,冷不防地,感觉自己腾空而起——
弯腰,长臂一捞,一带,呼衍揭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她上马。
接着,他牢牢地把她圈在怀中,清俊的脸膛扬起自信的微笑。
她柔软的纤腰,给予他美妙的触感、无与伦比的震撼。
“公主……”两个护卫惊叫,眼睁睁地看着公主被掳上马。
他们的面前,是一圈银光闪耀的弯刀,杀气腾腾。
惊吓之后,杨女圭女圭怒火上升,凶巴巴地叫道:“你做什么?放我下去!”
“没想到你这么爽直,有趣,有趣。”呼衍揭儿爽朗道,“你很怕我吗?为什么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有急事,必须立即回去。”她暗暗叫苦,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送你回去,你的毡帐在哪里?”他不会轻易放了她,难得遇上一个有趣的女子,怎能轻易放手?
“不必了,麻烦你让我下去。”语气生硬,她极度不爽。
虽然有过两人共骑的经验,她仍然觉得不自在,尤其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共乘一骑。对了,无敏不是说呼衍揭儿对女人不感兴趣吗?晕死,这就叫做不感兴趣?
呼衍揭儿一怔,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歹,“你想下马?随便你。”
话落,他扯动缰绳,纵马驰骋,风驰电掣一般。
凉风呼呼地掠过,杨女圭女圭大怒,“你再不勒马,我立即跳下去!”
话落,她撑起身子,作势欲跳。
他不理会她,扬鞭催马,他料定她不敢跳下去,只是威胁而已。
可是,他不知道她的脾气,他错了。
杨女圭女圭再次撑起身子,斜倒下来,就是要强迫他勒停。
呼衍揭儿大震,不得不紧急煞住狂奔的坐骑。
骏马蹬起前蹄,仰头长嘶,凄厉尖锐。
后面的人,纷纷驻马。
他气急败坏,怒道:“你找死!”
杨女圭女圭抓住时机,动身下马,但是,他紧扣着她的纤腰,压向自己的胸膛,牢牢圈着她的上半身,让她无法动弹。
**呀呀,女圭女圭怎么月兑离这只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