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全面检查,经易冬维与个专家医生讨论确定,傅婠腿上的冻上介于二度到三度冻伤,并且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并发症状目前还无法得知,需要住院继续观察。
做完检查,易冬维便吩咐护士将傅婠安排进了VIP病房,而傅婠此刻手背上插着针头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二十五岁上下的护士正调整者药水的流速。
“傅小姐真是好福气,找了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靠着。”护士双眼满是艳羡的低头看了傅婠一眼,然后又拿出温度计和血压计给傅婠测体温和血压丫。
傅婠拿着手机考虑着要不要给黎慕彦打个电话,在听到护士的话后反而有些兴致的瞟了眼年轻美丽的护士及她的工作牌,问:“黄护士觉得这就算好福气?”
“那是当然。”黄莹翘起嘴角,“像我们皮肤科的护士,哪个不想找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所以啊,傅小姐你该偷着乐了,黎先生可是G市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钻石男。”
傅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黎慕彦还被许多女人称为钻石男,可是这个钻石男似乎从没送过她一颗钻石呢。
“傅小姐,我现在要给你上一些外敷的冻伤药,可能需要解开你的所有衣物。”黄莹一边拿出冻伤药膏一边笑着对傅婠说道。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黎慕彦提着打包好的白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走了进来,黄莹转身一看是黎慕彦,激动地手慌脚乱的打翻了托盘,针头以及药水瓶等散落了一地。
黎慕彦停下脚,黝黑的眼眸划过一丝冷凝,黄莹感觉到黎慕彦注意到她,不但没有为自己冒失的行为感觉到自责,反而柔媚的对着黎慕彦笑了笑,“黎先生,你回来了。媲”
黎慕彦仿佛没看见黄莹一样,直接走到床边将白粥放在桌子上,撩起傅婠的裤脚看了看她的腿,“还没上药吗?”
傅婠撇了撇嘴,下颌示意的看了看散了一地的药瓶,“如果不是你这个钻石男突然进来,我想我现在应该在上药了。”
黄莹一脸无措的站在那,她没想到还有男人对她这张漂亮的脸丝毫不感冒的,经傅婠的提醒她才意识到什么,一边给傅婠赔礼一边快速的蹲收拾好地上打翻的东西。
“药留下,你出去。”黎慕彦打开饭盒,拿出一个小碗盛了粥一勺勺的给傅婠喂,这边却是对刚收拾好的黄莹冷冷说道。
有些震慑的冷冽声音顿时让黄莹感到一阵心惊,这时才想到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于是噎嚅道:“可……可是傅小姐还要上药。”
“出去。”黎慕彦一边温柔的给傅婠喂,一边淡淡的对黄莹道,一个是仿佛是柔情到了极致,一个却冷漠得不带一丝情绪。
黄莹摇了摇下唇,然后将药膏等放在床边的架子上,然后才一顾三回头的踱步离开病房。
门一关上,傅婠便忍不住笑了,打趣道:“没想到所谓的的钻石男这么薄情,人家可是倾慕你很久了。”
“开口闭口钻石男,你也不嫌累得慌。”黎慕彦舀了一大勺堵住傅婠的嘴,望着她满是怨愤瞪着他的眼眸,他慢慢说道:“冬维说你的腿现在还不能动,需要在医院做治疗,加上还不确定会不会有其他的并发症,所以必须在医院住一个星期。”
傅婠一口咽下嘴里的饭菜,不敢置信的看着黎慕彦,“一个星期?”
“嗯。”
“不要!”傅婠有些激动的拒绝,“我不要在医院待一个星期。”
“给我一个理由?”黎慕彦放下碗,双手环胸淡淡的睇着他。
“我……”看着黎慕彦漆黑的眼眸,傅婠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小心翼翼的撇开视线,小声的说道:“反正我不要在医院待一个星期……要不就四天行吗?”
黎慕彦翘起唇角,淡漠的笑了笑,旋即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机票,“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急着想离开医院吧?”
傅婠望着病床上摊开的飞往德国的机票,“你偷看我东西!”这张机票是从德国寄来的,而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那人的邀请,去德国游玩一趟,毕竟这个暑假很是漫长,却不想黎慕彦竟未经她允许便私自动她的东西。
“连自己的腿都不要就为了迫不及待的去见他?”黎慕彦的声音依旧淡漠,“傅婠,既然这么在意,那么在你快要死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叫他的名字?”
黎慕彦满是咄咄逼人的语气瞬间激怒了傅婠,两人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关系顿时再次变得剑拔弩张。
“黎慕彦,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吃醋!”傅婠攥紧机票,抬起下颌高傲的看着他。
性感的喉结突地逸出一阵低低的笑,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黎慕彦抬眸睨着她,“婠儿,如果他回来要你跟他走,你会吗?”
傅婠一愣,有些不明白黎慕彦为什么会将她和冷绎帆扯在一起,充其量冷绎帆也只是将她当妹妹看待,所以对她的照顾多一些,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和冷绎帆怎么怎么样,到目前为止,两人也仅是超过一般朋友关系的好朋友罢了。而且冷绎帆已经去了德国很多年了,时不时会回国玩个几个月,距上次回国也还是两年前,她和黎慕彦结婚的时候。
突然想起黎慕彦以前也提过一个“他”,难道指的就是冷绎帆吗?当时她并没对这个“他”多想什么,现在想想才知道黎慕彦似乎在提着这个“他”字的时候都是一脸臭臭的表情。
难道他真的在吃醋?
傅婠偷偷的瞥了他一眼,现在的表情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只要仔细管擦便会发现绷得紧紧的脸。
她用手指戳了戳黎慕彦的手臂,“黎慕彦?”
黎慕彦抿着唇冷眸睇着她,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傅婠吸了吸鼻子,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问:“黎慕彦,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的唇抿得更紧,看着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
不用他回答,傅婠也有了答案,但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开心反而忍不住皱了皱眉,黎慕彦或许真的很喜欢她,甚至可以说爱吧,今天在她被冻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她听见了他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能感觉到他有多恐惧,有多害怕失去自己,可是这份喜欢这份爱若是和苏雅比起来呢?会不会变得微不足道?
她和他的婚礼,他可以不顾她的尊严和感受,轻易的将新娘的名字换成苏雅,尽管最后和他签字注册结婚的是她傅婠的名字,可是全G市所知道的是黎慕彦娶了一个叫苏雅的女人,不是她傅婠。
所以当傅婠和苏雅同时摆在黎慕彦面前的时候,黎慕彦会选择的绝不会是傅婠两个字吧。
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注定有些东西是不属于她的,以前她可以告诉自己不在意,今天还能毫不犹豫的说吗?如果是那样那只是她在自欺欺人。
傅婠想了想,很认真的看着黎慕彦,道:“黎慕彦,我是一个贪心的人,如果我无法得到完整的,那么我情愿不要,而苏雅在你心里有怎样的分量,你不说我也知道。”顿了顿又道:“就像你在来医院的车上问我的话,我不想矫情的说自己对你没任何感觉,可是和没有你便活不下的那种爱比起来,显然要逊色太多太多。”
她伸手指着黎慕彦心脏的位置,“你心里藏着太多的事情,也藏着一个人,而你并没有让我介入的打算,不是吗?”突然之间她并不在乎游戏的结果她会不会爱上黎慕彦,但就目前想和黎慕彦离婚的想法却未曾改变。
一直安静听傅婠说着的黎慕彦突地抓住她的手指,似乎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先给你擦药。”
傅婠也适可而止的缄默下来,因为他们各自都明白,苏雅不可能不存在,而傅婠也不可能假装介意一个即使死去的人,苏雅就像是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中间。
傅婠抽回手,吸了口气道:“你叫刚才的护士来给我擦就行了。”擦药几乎要将衣服月兑光,已经被黎慕彦吃尽了豆腐,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黎慕彦并没有理会傅婠的拒绝,直接掀开被子就要解傅婠的病服衣扣,傅婠瞠大了眼睛,手死死的按着领口,“黎慕彦,你发什么疯?”
“放心,我现在对你这幅冻烂的身体提不起性/趣。”他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傅婠被这句话噎着让他月兑也不是,不让他月兑也不是,只能不满的瞪着黎慕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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