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现在对你这幅冻烂的身体提不起性/趣。”他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傅婠被这句话噎着让他月兑也不是,不让他月兑也不是,只能不满的瞪着黎慕彦。
说对她这幅冻烂的身体提不起性/趣,那先前是谁饥渴的差点在荒山野岭就差点直接要了她丫?
想到两人在荒废的别墅赤身果/体的紧紧抱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霎时傅婠的脸飘起一抹不同寻常的红,她看着黎慕彦低着头一颗颗的解开她的衣扣,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似乎察觉到她的忐忑,黎慕彦抬起眼眸扫了她一眼,而傅婠有些做贼心虚的快速的移开视线,黎慕彦没在多想,将她的衣服褪下,仅剩贴身的粉色文胸紧致的包裹着她的浑圆,乌青的肌肤上青色的筋脉随着呼吸隐约的跳动,左边的柔软上方,一个棕红色的小痣透着一股妖媚的性感。
黎慕彦的眸子渐渐转黑,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沉重起来,傅婠轻咬的下唇撇开眼睛,随着他温热的手指涂抹的频率,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跟随着轻轻的颤动。
当上半身的柔软以外的肌肤全部上完药,黎慕彦睇着她有些碍事的文胸,淡扫着她说道:“是你自己解开还是要我帮你?”
傅婠愣了愣,旋即才注意到黎慕彦看着她的胸前,她马上反应过来黎慕彦话中的意思,傅婠额头忍不住掉了几根黑线,“那里没事不用抹药。”虽然当时是匍匐在地的,但好歹文胸挺厚实,起了一定的保暖作用,所以冻伤比较严重的部位是光果的手臂和腿脚。
而黎慕彦仍然没有听话的打算,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另一只手直接绕到她身后模索到文胸的暗扣,啪嗒一声,傅婠明显感觉两个馒头大小的酥/乳弹跳了出来,一种被人看透的耻辱感让她羞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什么时候她被一个男人如此的调弄过。
“黎慕彦!”她想要喝止他,可是现在的傅婠全无还手之力,除了任人宰割,什么都做不了,黎慕彦又怎会因为她还无威胁的三个字而轻易停手。
一只手拿着一块消过毒的棉布沾了些药膏时轻时重的按压着她胸部上被冻的发红发紫的地方,另一只手桎梏着傅婠的两个手腕,轻易的压制在她身后的墙上,而两个柔软更因为这个动作完全挺立着,如果现在有可能,她只想狠狠的咬他几口,什么擦药,明明是堂而皇之的占便宜,还说对什么冻烂的身体提不起性/趣,特么的,简直就是不要脸的大。
“黎慕彦,你最好祈祷以后自己不会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傅婠涨红着脸,忍着被他摆出的羞耻动作,愤然的说道媲。
黎慕彦依然低头仔细的不放过一处的上药,眉梢上扬,不冷不热的说道:“放心,绝对不会有这一天的。”
傅婠知道现在就算是自己拼尽了全力也肯定撼动不了黎慕彦半分,所以为了不浪费力气,她决定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索性闭上眼睛休憩,量他也不敢真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从上半身到下半身,黎慕彦亲自动手,将近用了一个小时才上完药,等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刚才还和他拧的女人现在已经睡着了,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天这一天确实也够她心惊胆战的了。
黎慕彦轻手轻脚的给她穿好衣服,轻柔的抱着她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又在床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才离开病房,而病房外走廊的尽头,白简之和易冬维站在窗边正在交谈着什么。
两人见黎慕彦走了过去,易冬维开口问道:“婠儿睡着了?”
黎慕彦轻轻的颔首,然后抽出一支烟点上,问白简之道:“席漠臣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白简之耸耸肩道:“没想到他和美国的席家有关系,难怪本事不小。现在正被小毅的二伯扣在警局,据说美国那边要求带回国内审讯,想必是席家向美国警方施压了。”
开始找容毅的我二叔容坚介入,黎慕彦就想过会是这个结果,所以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
而白简之和易冬维看黎慕彦的表情,便知道黎慕彦是故意放了席漠臣一条生路,否则他不会找容坚,而是直接找些道上的人私下解决了便是。
“婠儿就差那么一点就没了,你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他?”易冬维皱眉问,显然不赞成黎慕彦的做法。
白简之也有些为傅婠抱不平,“虽然那不男不女的人妖在美国确实有很雄厚的背景,但就我所知现在席家内斗的很厉害,解决掉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麻烦,如果放了他,谁知道是不是放虎归山?”
黎慕彦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曲起一条腿斜靠在墙上,淡淡的说道:“她没事不是吗?”
白简之冷笑,“听你的意思是,你很希望婠儿出点什么事,或者死掉最好吗?”
“黎慕彦,你问问自己的心,要是傅婠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你将会变成什么样?”白简之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朝着走进了电梯离去。
易冬维也准备离开,终是停住了一下脚步拍了拍黎慕彦的肩膀,“黎,婠儿在很久以前便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就算你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说完,也跟在白简之的后面离开。
黎慕彦将整只烟抽完,侧着脸望着窗外的夜色,心脏一阵阵的收缩起来,那种害怕会失去她的感觉,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可是有些事他必须做出选择,就算是身体的一部分他也必须割舍掉,不是吗?
安静的走廊里想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过了好一阵黎慕彦才拿出电话有些散漫的放在耳边,“喂?”
“是黎总吗?”
“是我。”
“黎总,我是容坚,席先生要求要见你,不知你……”容坚有些犹豫的问道。
黎慕彦把玩着手机,清脆的打火机声音有节凑的响起,“什么时候?”
“现在。”
黎慕彦望了眼某一件病房,沉默了片刻才道:“好,你安排一下,我马上过去。”
挂完电话,黎慕彦又抽了支烟后回病房内给傅婠掖了掖被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才拿了衣服转身离开开着车去了警局。
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了,而今晚的警局却依旧灯火通明,警局门口新上任的局长容坚正面带微笑的等着黎慕彦的到来。
“黎总,这边请!”容坚笑容满面的给黎慕彦带路,“这么晚,还劳驾黎总亲自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黎慕彦轻笑道:“容局长客气了,以后黎某还要多多仰仗容局长才是。”
见黎慕彦十分给他面子,容坚脸上的笑意越发沾沾自喜,走到一间豪华的会议室门口停下,对黎慕彦道:“黎总,席先生正在里面等着你。”
黎慕彦客气的对容坚说了句“有劳”,才推开门走进去。
此刻席漠臣坐在会议室的上方位置,一条腿曲折折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前摆放的热茶还蒸蒸冒着热气,他茶色的眼瞳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黎慕彦。
席漠臣勾起嫣红的唇瓣笑道:“中国的警局真心不错,要是我,我倒希望每天都能进警局呢!”
黎慕彦走过去在会议室的最下方坐下,有些散漫的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依旧拿着打火机一会儿开一会儿关,许久才抬眸看向他,“你想见我?”
“嗯哼~”席漠臣轻哼,漫不经心的问道:“婠婠……死了没有?”
婠婠两个字让黎慕彦皱了皱眉,他垂下眼眸,淡淡的说道:“死与不死,现在都跟你没关系。”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傅婠现在应该没事,可是在黎慕彦那里确认后,心里反倒多了一股安定的情绪,他笑了笑,“黎慕彦,怎么办?我发现傅婠越来越有趣了,你说我这次要不要将她一起带回美国呢?”
黎慕彦迅速的抬起眼眸掠过他妖冶魅惑的脸,沉声道:“你可以试试。”里面警告意味十足。
席漠臣无所谓的曲起手肘撑着下颌,一副思索的样子,“你说你既然那么在意婠婠,当时那一枪怎么舍得只打在我的左手上,而不是直接朝我心脏开一枪呢?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没有确定当时婠婠在什么地方才没有那么做,我相信在你找到那栋别墅前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席漠臣露出一抹炫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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