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昕也并未生气,倒是很自觉地在她说送客时主动起身,“那么妹妹告辞了,二姐可是要保重啊。”
皇甫颖抵首轻叹气,几番犹豫几下疏泠还是问出了口:“王爷,五王爷她……”
“呵,她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么轻易地击败呢,若是如此,那她就不是皇甫止了。至于二妹,她……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妹妹了。”她向他伸出手,他没有想什么便将手交到她的手中,她才稍稍恢复些笑容,她要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他有些吃惊她的举动,却没有动,“疏泠,为了那个位子真的可以让人性都改变了吗?”
她在问他,可是又叫他怎么回答呢?就像他如今也不懂自己在做些什么一样,“王爷,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疏泠陪着您。”
她笑出声来,那时他以为她只是认为他在开玩笑而笑,直至多年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她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只是那时他不曾在意,也不敢在意。“疏泠,你会一直在么?”
本是一个很轻易回答的问题,本是一个可以轻易说“会”的答案,他却卡在喉间怎么也发不出音来,她也不等他的回答了,直接带过他的腰肢,深深地吻了下去,齿瓣相交间是逐渐融合的气息,使得原本有些清冷的屋中荡起了丝丝暧昧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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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一些剩下的琐事,皇甫止先回了屋打算去换件衣服,敬媛便扣门进来了,她不明白她的来意,敬媛先是绕了个弯子问她:“王爷,那个无衣公子可是从很久前便跟着您了的?”
皇甫止边换衣裳边回她:“是啊,是很久了吧,敬姑姑想说什么?”
“王爷,恕老奴多嘴,那个无衣恐怖是身份非凡啊,今日老奴看他处理的一壮壮事,若不是身份显赫,也不可能连平常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得高贵,王爷您……”
皇甫止待她说完,见她没有再说下去了,才转身将手中的衣物递与她的手中,笑得自然:“敬姑姑,止儿知道您关心止儿,但是无衣他只是无衣罢了,即使他身份显赫,即使他很不简单,与我而言,他也只不过是无衣,而且当初若是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皇甫止了,敬姑姑你说呢?”
敬媛惊讶地听着她的回答,半刻才缓过神来,叹气道:“若是王爷您执意这般认为老奴也无话可说,只是老奴希望王爷做完事之前都得留些心眼,莫要日后后悔。”
“止儿晓得咯。”她跟个孩子似的环住她的肩,很轻很轻地在她的耳畔吐出一句话:“敬姑姑,有时候,我不想总是这么累。”
敬媛怔了怔,这才猛然间想起她也还只是个孩子啊,却是活得比谁都要辛苦,若不是她近日这般说,恐怕连自己都忘了她如今的年龄,“王爷,你若是真喜欢他,便娶他为妃吧,王爷至今也尚未有个一妃二妾的,皇上看着也是心急呀。”
皇甫止显然被她说的话给吓着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她。她从来都很会自欺欺人,以前是,如今也是,就像敬媛说那话时她心中明明有那么一种东西在跳动着,但她却硬是忽略,就像她在嘴边说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可是……在每个深深的夜里,她夜夜梦的又是什么?“敬姑姑又是说笑了……”
南渊火速从南越赶了回来,身上沾些了许露珠未曾融去,无衣递于他一块丝帕,他就要下跪谢恩被无衣给拦下了,“那边如何?”
“果不出公子所料,属下先去了三王爷的府邸,恰巧听见了她与师爷的谈话,只是,属下并未找到证据,请公子责罚。”
无衣却依旧平淡地饮茶,似是早已料到了,温暖的室内并未使冬日的寒气淡去,散开了茶雾飘出的清烟,迷茫了他的面容,“她能下那么大的赌注,自是不会轻易留下什么些证据了,而且……落儿她,或许也不希望能找到证据吧。”
“三王爷都能对她痛下杀手了,她又如何会不希望?”南渊不由说快了嘴,立马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问的,垂了头等待无衣的责罚。
南渊不问倒好,一问却是将无衣给问住了,为何不希望?呵,只可惜那时他不知什么叫心系,所以也无法回答,“罢了,既是如此你便去查一下这个镇四围的官员,也是时候该连根拔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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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拖着鬼哭狼嚎的镇长,拉到了比较偏僻的荒郊野岭打算就地解决,不曾注意身后黑影骤近,冷光略过,几道血渍喷出,无声倒地,镇长立时被吓得连哭喊都忘了,只能看着那个黑影向自己走近,听他如一月东风凛冽般的声音传来,“你,可想活?”
谁不想活?镇长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跟前,要去抓住他的一脚,他却厌恶地避开,叫镇长抓了个空,“大侠,恩人,救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漆黑的斗篷之下,只能隐隐地瞧见他的唇角略一弯,半蹲子,叫镇长直直地便对上了他那双冰封三月的眸子,“只要你服下这颗药,我便保你性命。”
只要能活命,镇长连一刻都不曾犹豫,一把便拿了去吞下,眼眸立时闪过一丝红光,全身附于地面,“我尊敬的主人。”
他冷笑一声,立起身来,远远地眺望前方一片茫茫的树丫,“公子,你是时候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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