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她也就没想干些什么,只是想压压看罢了,不过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皎月同如苧这两个猥琐的人儿之后,她便更没有那个念头了,干咳几声看她们俩笑得尤其猥琐,说道:“要笑就笑吧,憋着也怪难受的吧?”
她才一发话,这两个人就一声笑吼,震得古树都抖了三抖,怕是连新抽的小女敕叶也给震了下来,不过她也不在意了,既然都已经表明了,她倒是一下坦然了许多,而且无衣向来也淡然得很,就由着这两个人笑得抽抽,反正抽死是她们俩的事。
这次皇甫止倒是异常勤奋地亲自下厨做菜,忙进忙出的,好不贤惠,皎月同如苧也屁颠屁颠地说要帮她打把下手,萧佚乐得很,饮着香茶看那三人忙碌的身影,冲一旁的无衣道:“徒弟呀,要不然你现在便娶了她吧,日后老夫也好日日吃到鱼呀。”
无衣握杯的手僵硬了片刻,瞥了他一眼,淡淡回道:“你操办?”
萧佚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他操办?那那个家伙还不得砍死他?“咳咳,丫头呀,烧好了没有啊,老夫可是饿得慌了。”
扯话题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不知情的皇甫止听言还探出了脑袋,手中还抓着天活生生的鲤鱼,问道:“先生你看你把它给活吞了如何啊?”
“那什么,老夫最近消化不大好,还是熟了的好,熟了的好。”说罢他极度哀怨地看向此时倒是笑得很是悠闲的无衣身上,模模胡子道:“还没嫁过来呢,这胳膊肘就给拐得如此伤人,日后你们还不得合着活儿来欺负老夫我?”
“先生你又瞎说什么!”皇甫止白了他两眼,方又烧她的鱼去了。
“不乐意了?不乐意了也好呀,我的徒儿也是着手得很,少说也有百来十个姑娘为他守着呢,你不要呀,自然会有人抢着要的。”萧佚枕着手臂,随便寻了跟野草,啃得很是欢喜。
“那也无碍,只是如此先生便要自此啃生鱼了,不晓得这胃能否消化得了呀?”皇甫止相当自然地抛出一句,倒叫萧佚连啃野草的气力都没了,嘴上啧个不停:“这丫头一点都没变,就是不肯饶人,老夫甚是肝疼呀。”
“你的肝向来很好,不过偶尔疼一疼也有利健康。”无衣见他极其虚伪地捂着自己的肝部,飘去一句话语。
“……”这两个家伙,活生生地就要将他给气死,好吧好吧,他便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原谅他们,免得自己真的肝疼。
饭席上,萧佚倒是丝毫不客气地一个劲地夹鱼肉,叫皎月和如苧吓得握着筷子看他猛吃,皇甫止好心地抛上句:“先生您吃慢些,若是叫鱼刺给卡着了,可是不好的。”
“咳——”说什么就来什么,萧佚一口长气不曾上来,就给活生生地卡住了,皇甫止憋着喷出来的笑意,为他斟了杯茶,他狂饮了几口才算顺气,颇是怒火冲冲地说道:“好徒儿,你若是再不管管,老夫可就要命送她的手上了!”
“还是这道青菜比较爽口些,鱼有些腻了。”无衣仿若未闻地尝着碗中的小青菜,皇甫止顺道便往她碗中多夹了些,口上乐乐地道:“欢喜就多吃些,就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东西。”
好吧,他被彻底无视了,他的这颗苍老的心完完全全地碎裂了,于是乎接下来的时刻他都一直保持着沉默,默默地啃着饭粒,默默地挪到角落里扒饭,再默默地放下碗筷,故意出了口老长的气,表示自己相当得生气,便背着手往门外去了。
“先生貌似真的有些生气了,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皇甫止有点担心地望向萧佚逐渐模糊的身影,想着她刚才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大了。
“无碍,我陪他下盘棋,故意输于他,他便连烟都不会冒了。”无衣倒是安然自若地往口中送菜,皇甫止笑吟吟地挨近些,贴着他的耳畔用商量的口气问着:“那你先同我下一盘,然后故意输给我,如何呀?”
“不好。”他想也没想地便拒绝了她,后又补了句:“便算我故意让了你,你还是会输。”
“……”她顿时脸拉得老长,倒叫得饭桌上看好戏的那两个猥琐的家伙笑喷了饭,无衣便也隔了碗筷,起身便要走,皇甫止将碗往那厮挪了挪,抛下话道:“你们俩把碗筷给洗了。”便拽住无衣的手往外头奔去了。
“皎月姐姐,为什么要让我们洗碗筷呀?”如苧正看得好玩,怎么一下子就转变局面,倒变成她们俩洗碗筷了呢?
“嗯……你三哥哥他们要忙着谈情说爱,顾不上洗洗涮涮的,还是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干吧。”说罢皎月便开始收拾,如苧抵着下颚,颇是不解地问道:“皎月姐姐,什么是孤家寡人呀?”
“就是没人要了,懂了不?”皎月头也不抬地回了她话,她却立马否定说:“才不是呢,如苧有三哥哥疼,有很多人疼,不会没人要的。”
“好吧,是我没人要,所以你就大发慈悲帮着我这个没人要的孤家寡人收拾碗筷吧。”这回她倒是乐意地很了,总算不再问个所以然的,乐呵呵地帮着皎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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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莎莎很善良的,对不对不~阅读愉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