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样也只会是说说,她要他陪着她下棋他自是会许的,但真就如他说的那般,不管他让她多少子,她都输得一败涂地,好吧,她不玩了总行了吧,想着她便很赖皮地伸手在棋盘上那么狠狠地一抓,一盘惨局就在她的手下愈加悲惨了。
“不下了?”他怗着枚白子,略颔首看向她,皇甫止很是气结地白白他说:“下一盘输一盘,你就是故意的,不同你玩了。”
“怎么又成我是故意的了?要不我要你下满一半的棋,我再下如何?”他倒不气恼,反是弃了子淡笑着很是好意地问她。
“不下不下,这儿闷得很,我们出去逛逛。”说罢她便将棋子一数撇到了一旁,拽着无衣的手就往外走,无衣由着她拉出了房门,方才问道:“去哪儿?”
“我来的时候曾有看到那间竹屋后似乎种着很多药草,反正你也是闲得慌的吧,带我去识识那些药草可好?”什么叫他闲得慌?分明是她闲得慌才是,不过他也点首应下了,心下想着要她多识些药草也是好的。
皇甫止怕自己会不小心踩着那些药草,便小心翼翼地绕着道走,无衣颇是无奈地将拉了过来,说:“这儿有条小道。”
“我们要走不寻常的路,这样才有意思,是不?”她反倒不要他的好心提醒,倒是将他给拽过去,由着她在那一堆的药草里打转,才见她寻了个好位,拽拽衣袖示意他也一同蹲下来。
“这个我晓得,叫当归对不对?”她对着几株长相甚是奇怪的药草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询问。
“嗯,用它补血是甚好的。”
“那这个又是什么?”她随手指了某物东西,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遂解释道:“那是山药,专治温病发热的。”
她点点头表示了解,又胡乱地指了好几株,无衣倒是颇有耐心地为她一一说清,她却微微侧了眸子,偷偷地停驻在他的脸庞上,清清淡光柔和地铺散于他的白袂间,又似镀了层极浅和的月晕,在他那一袭淡衣之上如潺潺流水般散泻而下,愈加映衬得他不落红尘。
“无衣。”
“嗯,怎么了?”
她故意将身子往他那厮挪了挪,凑着他的耳畔细细道:“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长得很好看呀?”
“……你想说什么?”他只觉眼角一跳,下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笑得很是欢喜:“其实皎月说得还是很对的。”
“什么?”
“我下手真是又快又狠又准呀,将你给牢牢地套住了。”她倒说得很是合情合理的,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这么觉得吗?”
“不觉得。”
真的,他不是一般得可恶,于是乎她便毫不犹豫地将爪子往他身上一扒,顺顺利利地又将他压于身下,又问:“那现在呢?”
他却一弯唇角,在她不曾反应过来之时,脑袋一片漆黑,重见光亮时自己已是很不幸地被他给反压了,“你都如此主动了,我倒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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