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逸寒被凝墨不遗余力的推翻在身下,饱满的唇角不禁溢出一丝事后得逞的媚笑,浑然不知危险正一步一步向她袭来。
“啊--”
随着一声娇嗔的惊呼,翟逸寒嘴角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随着一句“女人,想造反,嗯?”就只见一具白花花柔软的身子,在如玉的月色中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下一秒被以半跪着的姿势,压在了床上。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被压得有些喘不气来,凝墨背对着的姿势,随着那一记柔媚的甩头动作,由于惯性,那一头如海藻般柔软的长发,不轻不倚的垂落在翟逸寒冷峻的脸上,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独特的发香。
月光下,那白女敕的臀高高翘起,俯颈仰头间勾勒着一道优美的倒S形弧度,厚实的大手在紧紧托住她腰肢瞬间,将自己灼热的肿胀猛然滑了进去,引得她阵阵悸动。
唔……
身下的人无比娇羞也!
就在翟逸寒发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时,粗重的喘息在彼此间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然,趴在床单上的人,静静凝视着眼前每一个角落,如水的月光倾滞而下,那对如墨的瞳孔,就在那一瞬间,就在翟逸寒快要奔赴顶峰时,蓦地开始急剧收缩起来,空洞起来。
原来她醒了!
凝墨只觉得身体的某一部位,有如排山倒海之势,将她脆弱的**、灵魂撕成了一小片,一小片,慢慢飘散在风中,消失不见。
光洁的额头上,一颗颗如珍珠般浑圆的汗液,顺着渐渐苍白的面颊,一点点,一滴滴,夹杂着眸子沁出的温热液体,砸在了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随着她痛苦而绝望的呜咽,一个人的名字溢出唇齿:承轩……
虽然只是迷糊不清的齿语,但在这异常安静的夜色中,如痴如醉的缠绵里,那两个字甚为刺耳,承轩?承轩?这个无比男性化的名字,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翟逸寒那敏锐的耳目。
健硕的身躯微微一顿,灼烫的皮肤有如瞬间注入,千年寒冰般温度骤然冷却,凝固。
身下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柔弱无骨的身子也跟着渐渐僵硬起来,所有的美好无声中,渐渐消失,然,那股寒意却在空气中,越来越浓,浓到再也无法化开。
缠绵的姿势僵持不到几秒,渐渐恢复意识的凝墨,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处,无不在承受着煎熬,她甚至可以清醒的感触到,背后那道凛冽的寒光,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自己,可是如此赤\果果的僵持,让她羞愤之余,又觉得是有生以来,莫大的耻辱。
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想要将自己的身子从他欺压的身下逃离,却不料背后--
“玉凝墨,你完了!”
冷硬的抛下这句话,翟逸寒凉薄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缝,撤离的速度之神速,直叫凝墨望尘莫及。
等待她的远远不止这些,只见那强劲有力而直挺的腿轻轻向前一掷,毫无眷念般,十分粗暴的力度,将疲惫不堪的身子猛然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