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关门的时候,韦德一直也没个信儿来,手机还莫名的关机。
我锁了门,悠悠朝前街走去。
自从那夜,我见到之糖就有一丝隔阂一样的恐惧。
而之糖以为是因为她自己迟迟没有回复我的求婚所则造成的尴尬。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早出晚归。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从在她床下打地铺改为去楼下睡沙发。
前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应该正是吃饭的点吧,你看,连鬼都有饭吃,满大街贡品,满大街飘扬的纸钱。
韦德的车铺没开灯,废旧的摩托车躺了一地,纷乱着沉重的机油味道。
连接后屋的狭小走廊铺就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和女人的粉色蕾丝内裤……
我拿起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握在手里。
我倚靠在墙上,听着韦德粗重的喘息和旺姐的申吟,身体也不由自主随之而摆动起来。
我在镇中心的小饭馆一个人喝了些许闷酒。
醺醉间摇摇晃晃往家走去,走了许久才发现居然到了之糖舅舅家。
我神差鬼使的就走了进去,缓缓踏上二楼,我模索着打开光线微弱的台灯,从口袋掏出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细细摩挲。
阿凉?
不知何时楼下传来一丝轻微的呼唤。
是旺姐。
阿凉其实长得还不错,家里条件在镇上也数一数二,只是自己本身是个混子,整天偷鸡模狗让人不齿。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已经快要凌晨1点了。
‘叭’。
我冷不丁关了灯,悉心等待后面的发展。
楼梯上很快传来高跟鞋的踢踏声。
夜,黑。
我就站在楼梯中段的一侧,但她柔媚的眼睛却捕捉不到我。
酒精没命的在我的胸腔里炙热的燃烧,我邪佊的望着她,突然倾身将她横抱,她吓了一跳。
啊!你干嘛!吓死我了,讨厌……
她缩起的身体很快从惊吓中舒缓怎么了过来,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娇嗔着依偎着我。
你喝酒了?……还在生气……唔……
她抬起风情满满的眼眸,想在黑暗里散布对别人的痴情,我没给她机会多说什么,猛然将她放下,推到墙上,唇狠狠地附上,我单手钳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则揉捏着她的芬芳柔软。
此时此刻,这个不知被多少男人倾覆过的身体,成了我思想中所有的渴望!渴望!渴望!
我的粗短的手迷醉的探进她的裙摆,她的手趁机挣月兑束缚紧紧逼向我的底/裤。
我吻着她的脖颈,粗暴的将她放倒在楼梯上,她紧握着我的昂藏贴近她诱人的黑色森林。
她裙子的拉链本来就开着,连内衣的暗扣也是松散的,她的森林湿润而粘稠,我蓦然想到没多久前韦德还在她的体内驰骋纵横,所有的亢奋一时间如数消散。
我正欲颓废的站起来,整好装束离去。
她却吻了上来。
她半立起光/果身子吻上我的雄起,然后一个灵巧的翻身跨到我的身上,我紧紧握着拳头,想死死抓着头发却还没等抓到什么竟亢奋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