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两人一起来到附近的五星级明珠酒店,盛琛将她往电梯内一拽,云初打了一个踉跄,瞥向他淡漠冷峻的眸子,只好闷不吭声。
走进总统套房1703号房间内,盛琛径自往酒柜上取了一瓶红酒,慢悠悠的倒入玻璃杯中,轻啜了一口。
“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去。”
云初呆愣的应了一声,便往卧室走去,今日受惊过度,确实有些乏力,从卧室出来,便乖巧温顺的躺在床上。
此时,盛琛神色淡漠的挂了电话,深瞥了一眼满脸红扉的俏女人,很自然的褪掉外套和领带,小女人心中一急,手不由自主的攥着被单往身上遮盖,哆哆嗦嗦道:“琛哥哥,你要干嘛!”
他眉头一扬,好笑道:“干嘛?不是你主动叫我的名字,不是你主动跟我来酒店,怎么还不知道要干嘛?”
他欲火沸腾的欺压在她弱不禁风的娇躯上,将她两只小手禁锢拉过头顶,胡乱蛮横的扯开她的睡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洁白如玉的**,宛如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用纤细的指尖来回摩挲,惹得小女人一脸憋得通红,身子薄颤着,咬了咬唇,避免发出羞涩难看的声音。
“你放心,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让我玩得尽兴了,钱自然不是问题。”
毕竟是初开花蕾的一朵清莲,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肌如沁血,骨如明霞,玉貌妖娆,纯洁如雪宛如仙女下凡,摄人勾魂,令人浮想联翩。
小女人泪光点点,啜不成泣道:“琛哥哥,求求你,再等等好吗?”
三年后,陆勋晨会回国归来,只要再熬过三年,她就可以月兑离苦海,守得云开见明月。
男人俯身而下亲吻她水润的樱唇,小女人紧闭水眸来回的摆动着头,躲避他的热吻,惹得男子心情一阵烦闷,眸子一紧,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顿刻粉雕玉啄的面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根手指印。
“怎么,连接吻都不会吗?怎么跟别的男人温柔缠绵,跟我就不行吗?”
小女人泪如婆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咬了咬,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男人眼有戾色,狠用力的板过她的面颊,撬开她的贝齿,不近人情的蛮横的夺取。
小女人一脸涨的通红,憋气难受的几乎窒息,脑袋一片眩晕空白,神色恐慌无足,手脚已被完全制服,退无可退,无奈之下,她狠咬他的舌尖,顿时满嘴的血腥味,男子吃疼退出,目光犀利的瞪了她一眼,俯身以牙还牙的狠咬了一口她红润的唇瓣。
小女人倒抽了一把冷气,惊呼一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纤细的嘴唇滑出一抹炫红的血迹,男人心情烦闷的懒得继续跟她纠缠温存,托起她的玲珑腰肢直接往下一拉,眸子一黑,硬生生的分开她的两腿,准备蓄势待发。
小女人吓得一脸煞白,连打了几个寒颤,床台上摇曳的灯光宛如白刃,将她分崩瓦解,溃不成军。
“玉兰姐,救我,救我———。”
男人眸子一敛,之前的兽欲好似被浇灌一桶冷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一会,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云初如获解放的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杜玉兰一直是他的死结,是他毕生倾其所有所爱之人。
***
她依稀的记得那年她十一岁时,盛琛回国归来时,身边那位清秀温婉的女孩,穿着一身如玉兰花般洁白如瑕的雪白的连衣裙,长长的秀发垂在双肩上,略显柔美灵动,眉如远山,杏眼闪银星,如花解语,似玉生香,纯洁的不染丁点凡尘,好似从梦境水机灵般走出来的白衣仙子,所谓人如其名,如暗香袭人的玉兰花,静谧幽芳,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她瞪着圆溜溜的浓眉大眼,嘴里俏皮的含着棒棒糖,看的出神,良久后,才呢喃道:“这位姐姐长得真美,好似仙女下凡。”
盛琛笑的明媚,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看向夏文斌,“伯父,这是我的女朋友杜玉兰,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夏文斌冷着脸,冷哼一声,“恩!”
玉兰并未因他的态度所不悦,眉毛弯弯,笑的春风化雨,声音冗长动听,“伯父,这是我从美国给您带的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希望您笑纳!”
夏文斌冷眸瞥了一眼茶几上精美的礼盒,看向云初,“云初,你陪杜小姐到处逛一逛,我有事和琛儿商议。”
玉兰僵了一秒,云初便乐的屁颠屁颠的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笑吟吟道:“玉兰姐,你真美,难怪琛哥哥会喜欢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鸳鸯。”
还未走几句,后面就传来迫不及待的严厉的声音。
“琛儿,你明知道盛夏两家有婚约,你怎可违背你父母的遗命?云初她才是你名副其实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辜负我一片苦心呢?”
“伯父,我心里只有玉兰,以后我会待云初如亲妹妹对待,还希望伯父能成人之美。”
后面依旧传来如雷贯耳的声音,如晴天霹雳。
“这桩婚事板上铁订了,是我和你的父母一致商议决定的,我绝对不容许你娶那个女人进盛家,你可以做不孝子,我不可以忘兄弟情义。”
云初明显感觉玉兰身子一虚,神色忧郁黯淡,勾了勾乏白的红唇,像一只茫然不知所措的乱窜的小鹿。
“漂亮姐姐,你放心,我会成全你们,不会跟你抢琛哥哥的。”
她古灵精怪的添了添糖果,歪着小脑袋,眨了眨细密的睫毛,笑吟吟的看着她。
玉兰嫣儿一笑,“小妹妹,谢谢你!”
***
等拉回思绪,外面已下着瓢泼大雨,雷雨交加,霓虹闪烁,云初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蜷缩着娇躯躲在被子里簌簌发抖。
盛琛将浴巾憋在腰间,蜜色的肌肤上残留着细密的水珠,冷眸瞥了一眼小女人,眉梢一凛,毫不留情的将被子掀开。
“既然不卖,就给我滚!我这里不是收留乞丐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