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在明珠酒店内。
盛琛一脸阴霾的直接一脚踹开门,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脸煞白,不敢上前劝阻,走进房间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活色天香的靡乱的画面,一男一女全身赤/果/果的躺在床上。
女子紧蹙着眉头,嘴里还难受的哼哼哧哧的揶揄,有意无意的往旁边的男子身边挪了挪,红唇微微张开,似在撩拨调/逗。
“晨,你别走,不要和别人结婚……”
盛琛眉头紧锁,瞳孔急促收缩,双眸犀利凶煞直勾勾凝视着发情的女子,甚为阴霾骇人,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绽放,声音阴冷宛如鬼魅。
“来人,给我用水泼醒。”
一名保镖颤颤巍巍的领命后,取了一杯水往女子脸色泼去,这老大一旦发怒,就得三级地震了。
半响后,女子难受的睁开美眸,头脑依旧浑浑噩噩的,慵懒的瞥了一眼身边晕沉的男子,一张小脸变得苍白,满眼的慌乱惊愕。
猝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美目圆睁,抬眸对峙上盛琛凄厉犀利的眸子,颤抖的勾了勾红唇,心跳蓦然漏掉几拍。
这混乱的场景,又被他抓奸在床,这下完蛋了,身边又是自己的前夫,就算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惨了,完了,彻底完了!
“琛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晓得怎么会……”
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语无伦次。
错愕间,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火辣辣的疼痛,一响劈天盖地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不要脸!”
随即便是如雷贯耳的摔门声,身影怒气冲冲的离开。
云初现在还没缓过神,这究竟什么状况,恍恍惚惚的记起,她是和盛邵喝酒来着,后来就醉得一塌糊涂了,怎么又和陆勋晨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难道又被盛邵设计陷害呢?
挨千刀的,早知道就应该离他远点,昨夜怎么会阴险狡诈的小人喝酒,真是白痴!
神色仓皇的起床,拾起一地的衣服赶紧麻利的穿上。
在门口彷徨徘徊许久后,定了定神,长舒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打开门,走入客厅。
抬眸便瞥向那抹孤寂冷凛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满脸黑线,目光凄厉阴冷,寒芒万丈。
她咬了咬唇,慢慢吞吞的挪到他的面前,垂下眼帘,径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琛哥哥,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求你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都是盛邵,他……”
男子眸子一横,狠狠的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往下压,女子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喉咙发不出丁点声音,胸口闷闷的憋得难受,紧紧的闭着水眸,就等着被他活生生的掐死。
“你个贱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还朝思暮想的和你的小情人死灰复燃,你就这么下贱,别忘了,你的身体已经卖给我了,我才是你身体的主人,背着我偷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猛然往她狠用力一推,女子一下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顷刻吃疼一下,脊背发凉,一张小脸煞白如纸,连连的喘着粗气,如果他还不松开,估计她下一秒就得窒息而死,去见阎王爷了。
“来人,将她关到冷阁,这辈子我也不想见到她。”
冷阁,听到这两个字,刘彻脸色变了变。
在地下王国,凡是历年来背叛国主的女人都被关到漆黑阴冷的冷阁,里面潮湿阴森,根本不是人住的,所以大部分女人不堪忍受这种寂寞,宁愿选择自缢而死,也不想一辈子被捆在那里,等着生命殆尽。
凡是国主的女人最怕听到就是“冷阁”两个字,也不愿去那如阴曹地府的地方,更何况里面还有许多孤魂野鬼,更没人敢去。
他小心翼翼的张了张口,寻思着劝了句,“盛总,要不等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的时候,再行处置也不迟,说不定夏小姐是被冤枉的,另有隐情。”
盛琛神色讥讽,哼哧一声,沉声道:“被人碰过的破罐子,还想让我碰,我向来不捡被别人用过的破鞋。”
破鞋,听到这个词时,云初嘴角微扬,私自凉薄一笑,所谓破罐子破摔,就算她再破烂,也不如他这个衣冠禽兽。
盛琛本来知道她以前与陆旭晨曾是夫妻,每次想起就感到恶心,好不容易放下心中障碍,选择接受她,却不料他们又搞上了,只会更增加他的憎恶。
对于性,他向来喜爱干净,就算是伴,玩偶,都必须是处/子,用过的东西,只有他弃之的,没有他捡别人的。
刘彻知道他的脾性,在那方面他一直很洁癖,被人玷污的,他嫌脏,用了一次的,很少会循环使用。
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把云初撵走。
只是这样的俏美人,正值青春年华,就被禁闭等着老死,实在可惜了。
“把谢莹给我抓到地下王国,这个女人没有还的债务,只有她的妹妹帮她还了。”
刘彻一听,顿时傻眼了,看来这国主真的和云初较真上了,这事若是被云初知道,还不得气急,跟他拼了。
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沉默。
等一干人离去,躲避在一角的一男一女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杜玉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拍了拍身边的男子,奖赏性的看了他一眼。
“这小贱人恐怕再无翻身之日了,这冷阁进去的,就没有被放出来的。”
男子一脸妖孽的把玩着手中的摄像机,黑眸闪过一抹狡黠和精光的光芒,女子眉头皱了皱,冷哼一声,讪讪一笑。
“怎么,你想拿这些艳照又去敲诈你表哥一笔,我看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表哥根本不吃你这一套。”
盛邵邪魅一笑,用手在她面颊上来回摩挲,眉头一扬,“你放心,总有一个冤大头愿意花这笔钱。”
女子媚眼如丝,一脸惊愕,“谁啊。”
男子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