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
云初小心翼翼的理了理帽檐,微垂着头,深怕被别人认出,本来还在愁恼被软禁在听雨轩,后来碰到了玉兰,这才被解放枷锁,毕竟她是王后,再加之几句恐吓,说话还是有几分效力。
可刚出门就接到身后这个绑匪的电话,非得约她来酒吧喝酒,这才来了这里,要是被晓枫知道,她就死翘翘了。
对于她来说,盛邵就是曾经的绑匪。
晓枫自从回国后,便计划自己重新开一家娱乐公司,加之有沐老爷强有力的后盾支持,融资也非常容易,每天他都忙的不可开交,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去找他了。
若被他抓住她喝酒,还不直接剐了她。
一路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走进了四楼的豪华包间,这才松了口气,白了男子一眼,美眸阖了阖,睫毛微微颤动着,撇了撇嘴,嘟哝了一句。
“你若是想绑架我,从你表哥那勒索一笔,直接免谈,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我看你还不如直接把玉兰姐给绑了,这样还有点实际效应。”
她在盛琛眼里,只是一文不值的玩偶。
玉兰在盛琛眼里,才是心尖上的人,至高无上的公主。
盛邵不动声色的慢悠悠的倒了两杯酒,优雅的端着酒杯在她面前举了举,一脸邪魅的笑意,这男人骨子里全是妖孽。
“你放心,今天找你纯属喝酒,别无其他想法。”
几杯酒下肚,云初头晕目眩,有些摇摇欲坠,本来今日是陆勋晨的婚礼,她的心尖啸如冰,恰好借酒浇愁。
完全没了节制,许是喝得太猛,一下就迷迷糊糊的晕倒在沙发上。
盛邵神色一暗,冷撇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这女人还没下药就倒了。
酒量就如此而已。
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外,身后就传来凄冷的声音,宛如平地上一声惊雷。
“混蛋,放开她!”
盛邵回头一望,只见男子晕倒在地上,从黑影中走出一名得意洋洋的女子,美眸满是精光闪闪,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甚为骇人阴冷。
“玉环,你怎么在这?”
女子拍了拍手,冷眸瞥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再看了看手上的注射器,冷笑道:“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怎么摆月兑掉他?”
“不过这样也好,让盛琛好好看看这对狗男女怎么在外面乱搞?”
美眸寒芒万丈,宛如一把刀刃落在云初身上,恨不得将她撕裂,低暗凄厉的说了句。
这一幕恰好落入阴暗角火牡丹的眼眸,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美眸寒芒一闪,嘴角挂着雀跃的笑意,本是看陆勋晨追了出来,过来瞧瞧,没料到看到这样一处好戏,这群人想干嘛,不用想都知道,不过,她倒可以借机利用一下,借刀杀人,这招却是致命的。
***
在听雨轩内。
杜玉环沐浴后,穿着一身单薄的情趣睡衣,体态轻盈的袅袅朝着男子走去,丰容盛鬋,丰姿艳冶,秋波微转,有意无意的轻盈的指尖滑向墨发,发出诱人的邀请,缭绕心悬,摄人心魂。
男子用蓄满**的双眸盯着她,眸子涣散迷离,长臂一捞,女子跌倒在男子环内,眯了眯眼,清香扑鼻,用低柔沙哑的嗓音说了句。
“兰儿,好香啊,天香就是不一样。”
女子娇笑含羞,有点欲擒故纵的味道,两只小手软柔的环抱着他的脖颈,眨了眨水灵灵的睫毛,喃喃道:“真的吗?那我和云妹妹哪一个对你更有吸引力。”
男子火急缭绕的吻了吻女子白皙的锁骨,惹得女子发出一声娇呤,身子薄颤着,断断续续问了句。
“我和云妹妹……你比较……喜欢……那一个……”
男子毫不留情的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直接分开她女敕白如藕的两腿跨坐在他腿上,直接挺入,发出一声闷哼,不断的索取占有……
眼前的女子就是天生尤物,与云初一样,香甜醉人。
如若真的吹毛求疵,只是云初比她多了份灵动气,只要云初往他面前一站,不需要任何缭绕献媚,就会勾起他索取的**。
男子疯狂的在她身体内律动霸占……
女子喘着粗重的呼吸声,额前布满了湿漉漉的发丝,嘴角不断的溢出娇嗔声,用低闷沙哑的嗓音支离破碎说了句。
“琛,疼,不行了,累死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子并未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模样,只有喂饱了,才有放开的道理,女人于他只是发泄的工具。
可玉兰确实有些不一样。
“琛,我真的不行了。”
男子动作一僵,稍微放慢了些,听到及其突兀的电话铃声,媚眼微眯,不动声色的按下键,手下继续进行着狂乱的动作,丝毫不为自己所做之事感到面红耳际。
清了清嗓子,眸子一冷,用慵懒粗重的嗓音说了句,“盛邵,你又耍什么把戏?”
良久的沉默,听到女子呻/呤声和娇喘声,盛邵就知道那厮在干嘛,眸子紧紧的眯起,眉头紧蹙,忽地玩味的奚落说了句。
“盛总,你那边玩的风起云涌的,这边你的俏美人也在翻云覆雨,你们俩可都没闲着。”
男子脸色逐渐变得越来越阴森凄厉,黑眸危险的眯起,薄唇紧闭,眉毛纠结成一团,猝然停下眼下的动作,声音宛如地狱里的鬼魅。
“你说什么?再说一面。”
“明珠酒店1705号房间,有一场精彩的好戏等着你!”
男子双目嗔怒的将手机往地上一扔,猛然推开怀内的美人,快速的系好裤/腰带,满脸黑线的扬长而去。
房间内的美人全身赤/果/果的蜷缩在沙发上,美眸水雾昭昭,如果是十二年前,即便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他也不会一声不吭的弃她而去。
整个世界都抵不过她的一个微笑。
即便她早就知道这是事先设好的计谋,可如果盛琛不去,云初自然安好,可既然他去了,诬陷她的清白,也是她自找的,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本是想利用这次绝佳时机测一测盛琛对她的真心,可事隔数年,这份爱变味了,盛琛再也不是眼中,脑中,心中只有一个她了。
她的眼里容不得一丁点沙子,也不容许任何人跟她平分盛琛的心,绝对不可以,一山容不得二虎。
依照盛琛的脾性,如果这件事若发现在别的女人身上,顶多云淡风轻的下令,将她丢入海内,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因为在乎,所以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