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萧珊湿濡的背上粗喘,屠欧御终于发现不对劲,抬高身子拍了三下掌,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如白昼。
入目的雪背烙印了无数杂乱的指印掐痕,惨不忍睹,屠欧御微抖着手撩开凌乱不堪的发丝,掰过萧珊的小脸。
看到血淋淋的下唇被一排皓白贝齿咬切,仍有鲜血不断地渗出,她双目紧闭,小小眉头拧成一处。
赶紧抽出身,手指撬开紧闭的齿缝不让她再咬自己,当他抱起软绵绵的她,遽然看到腿间蜿蜒流出一条血线。
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采摘了培育十二年的玫瑰,他心上一阵痹痛,薄唇颤抖着吻上她惨白如纸的小脸,把娇小的人儿拥进怀里细细呵疼,眼角轻渗出一颗泪珠。
小心翼翼解开领带,抱进浴室泡澡。
萧珊枕着厚实的肩膀,蒸腾的热汽抚慰了身体的痛处,男人的大手一如往日亲昵抚娑她的肌肤,她不禁梦呓:“屠欧御,我好疼,好累。”
从小没有亲人的关怀,记忆里有的只是与屠欧御共同生活的点滴,他就是她的亲人、爱人,所以他的名字时刻记在心上挂在嘴边。
伸出大手,掌住人儿小巧的后脑勺,指月复扫抚过细滑如白瓷的小脸,薄唇覆下,发疯似的从她光洁的额角开始吻,吮吻每一寸每一缕的雪肌。
为什么?她这十二年来偏要出尽法宝蛊惑他的心?是不是预见悲惨的结局,誓要一同扯他进地狱?!
黑暗的地狱很可怕,他去过一次,好不容易才爬出来,怎能再堕入?
清醒过来,察觉男人在亲吻自己,小身子便无可抑制的发抖,她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死死揪住发狠地扯,小嘴发出受伤小动物一样的绝望悲鸣。
任由她发泄的揪扯,起水回到大床,拥着她裹紧被子。
紧紧将哭个不停的她圈住,但无论他怎么拍抚都没有用,大手一模又满满都是湿濡,实在不忍卒听那种细如丝线缠绕在心尖的悲泣声,他蹙眉:“哭也没用,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
——不放她走,就这样栓着?不顾她的感受,不管她是否窒息而死?
她虚软地挥开他的手,冰冷转过背去,不要妄想用狗圈套住她!
这是什么态度?!他的怒火重燃,扭过她,索性以嘴封喉。
身子剧烈一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噬咬那条逼入口腔的舌头,尖齿切割他,让心如刀绞,让泪如泉涌,让血流不止。
猩红的眼眸凝罩她,发狠地用两指大力一钳,逼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来势汹汹扫荡席卷,贪婪无度地汲取芳香津液,也把鲜血喂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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