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怪你?”
夏花淡淡道:“我自己惹上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黑道,差点就成了刀下冤魂,若没有你,此刻我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知道就好!媲”
男人也不推辞,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应下了,夏花顿时便有些气闷丫。
“还疼吗?”
他俯身凑了过来,很自然的拉开了夏花的领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玉颈,脸颊凑近了些,一股属于男人的强迫摄人气息扑面而来,夏花顿时便僵住了。
这个男人难道不懂得男女有别吗?
“看来伤的不轻啊!”
他微微沉吟,伸手抚上了刚刚愈合的伤口,肩上未痊愈的伤口有些疼,夏花努力的咬唇忍着。
“不许咬!”
岱溪突然有些发怒:“疼的话就说出来,我不许你咬自己!”
夏花依然倔强的不愿开口,低着头,额头开始冒出了涔涔的热汗。
“你这丫头……!”
他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无奈而嘲弄的笑:“也只有你这丫头才能这样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夏花苍白着脸:“早就疼惯了!这个算不上什么!”
对……算不上什么,相比身体上的伤,心灵会比身体更痛,痛一百倍,一千倍!
他的唇突然就落了下来,撬开了夏花紧咬住唇的牙齿,含住了她的舌,迷乱的,忘我的。他似乎喝过酒,淡淡清新的酒香从他那边氤氲传来……
渐渐的,这个单纯的吻依稀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他的舌缓缓下移,埋首于她的发间,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耳边:“小丫头,以后别再这样对自己了!如果痛的话,就说出来,说出来会好很多的!”
炙热的气息,醇酒的芬芳,近乎呢喃的蛊惑声响。
夏花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接着,身体被一双强健的手臂按在了身旁的沙发上,男人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夏花看着他熟悉的面容,竟有些恍惚……
恍惚到了两年前,似乎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一张迷离而俊美的面容。两人也是这样温热的依偎在一起,说了一夜的情话。
他的唇落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撩高了她的裙子,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摩挲向上……执拗的……索求……
他喝了很多……唇边的酒气薰的夏花一阵恍惚……
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夏花明白应该推开他,手却使不上力道,两年来未与任何男人发生任何肌肤相亲的亲密举动,这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吧!他的温柔,竟让夏花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拒绝!心里也涌上了一抹渴望!
房间内的气息渐渐炙热……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就开了……
夏花尖叫一声,急忙扯过旁边的衣服,盖住了身体,岱溪这时候也大概也有些醒了,看了看门边站着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淡淡道:“易总!”
易水寒站在门边,与夏花连日来看到的血腥所不同,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有着一种俊美无铸的气度。
他看也没看岱溪,径直走到了夏花身前,凝神看了看她,伸出手:“回家吧!”
夏花一怔,在这样呆呆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他。
“易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岱溪走上前。
“滚开!”
夏花从未见过,平静优雅如易水寒的人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刚才还柔若春水的眼眸瞬间冰冷,目光犀利,犹如利剑。
“我……。”
夏花正欲开口,手腕却被他抓住,他近乎蛮横的将她拉了起来,衣服有些凌乱不堪,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斑斑吻痕,不深,却显得骇人。
夏花忍不住将衣服拉了啦,试图掩盖那暧昧的痕迹。
岱溪度步上前,稳稳道:“原来是易总!听说您去了法国,现在是来接夏小姐的吗?”
易水寒的笑容依然绚丽迷人,却隐隐含了抹暴戾,悠闲道:“这些天真是麻烦岱溪阁下了!我替花儿谢谢你!”
“不用不用……。”
岱溪摆手道:“夏小姐如此美丽动人,可爱聪慧,我可是喜欢的紧,又怎么觉得麻烦呢?”
可爱聪慧?夏花忍不住失笑,眼眸一瞟,却发现易水寒的眼变成了无边的黑,无边的暗,似乎在酝酿着狂风暴雨。
他在生气……
夏花硬生生的压下了笑意,低了眸,这次自己是真的过分了点。
随即易水寒又勾唇一笑,露出了那抹招牌微笑,侧手摩挲着夏花的脸颊,叹息道:“可惜花儿的美丽,岱溪阁下恐怕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呢!她也曾经答应过我,只会在我面前显露出她所有的娇俏妩媚!你说对吗?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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