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冷静开口,男人不置可否,手腕微微一动,血更加蔓延的厉害,夏花痛的‘呲’了一声,眉头皱起。
突然她尖叫道:“啊!那是什么?丫”
左手朝他的身后遥遥一指,右腿迅速的袭击他的!只有一次机会,机不可失!
出乎意料的,那黑帽男竟动也没动,十分轻松的制住了夏花的右腿,就像玩弄一只小猫,夏花顿时便泄气了!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点小招数根本就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刀刃下,血光逼人。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的时候,黑帽男突然张大了嘴,直直的摔倒在地,身后插着一把带血的刀,面容有些不甘媲。
夏花紧张的情绪终于有了微微的轻松,这才感觉脖间一阵火辣辣的阵痛传来,还未看清面前救自己的来人,虚弱的摔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
浓重的消毒水味传来,夏花忍不住皱眉。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却见菲茨?岱溪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低着头,细心的用指尖给自己上药。
阴戾的目光被眼帘遮掩,笔直的眉蜂难得的呈现出了柔和的弧度。
夏花有着恍惚的失神。
“怎么?看呆了?”
他故意在脖间使了使力道,夏花忍不住皱眉痛呼:“你故意的?”
“本来就是故意的!”
他手上的力气分毫未减,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夏花的整个身体顿时痛的蜷缩起来。
“现在知道痛了?”
他的恼怒终于退去了些,换上了几分心疼的意味:“叫你好好呆在这儿你不听话!非要出去被人杀一下才高兴?幸好刚刚那个杀手是个新人,动作不够快,否则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好生生的活在这儿吗?”
夏花自知理亏,干脆不说话。
岱溪扯低了她的领口,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沾着消毒水用棉球清理伤口,然后将浸满药水的纱布往上一盖。
“啊!”
夏花痛的眼泪都蹦了出来,好痛!真的好痛!平日的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刀伤,那药简直像另一把刀,将早已愈合好的伤口再次翻新。
“忍着点!”
岱溪凑近了她的脖子,低声道:“过一会就不痛了!这个药效果很好的,而且加了点薄荷精华,等会就会有一种很清凉很清凉的舒适感,我试过很多次,刚刚的阵痛过后就会很舒服!”
他的眼眸晶亮晶亮的,似乎有精灵闪过。
夏花迷惑了,试过很多次?情不自禁的开口:“你受过很多次伤吗?”
岱溪的手一滞,随即更加细心的替她上着药:“我不是经常受伤,而是——经常处于死亡的边沿!”
夏花一惊,随即身体被眼前的男人紧紧抱住,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唇轻吻上了
她受伤的脖颈,慢慢吸吮她的肌肤。
膜拜似得吻,吻的轻柔,微微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侧,他在替她缓解疼痛!很用心很用心的替她缓解疼痛!
被他吻过的伤口有了微微的清凉感,痛楚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舒适感,这种感觉让人沉醉。
不参杂任何情×欲的吻,带着主人的体温,暖暖的。
随即,他抱紧了她,夏花的心突然就无来由的感到了温暖。
“你……。”
夏花试探开口,这才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她踟蹰了一阵,终于还是问道:
“你认识一个叫陆宸溪的男人吗?”
敏感的发现,身前男人身体的僵硬,他抬头,眼中瞬间闪过复杂的晦涩,随即低眸道:“不认识!”
“是吗?”
夏花嘲弄的笑了笑,刚刚那么一瞬间,她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他!他难言的沉痛,他一闪而过的哀愁。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夏花坚持不懈。
男人收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的紧了几分,随即冷声道:“小丫头,知道太多事可不是一件好事!”
黑暗中,夏花笑了,如暗夜之花,泛着魅惑的荧亮。
呵……
尊贵的岱溪阁下,你知道吗?两年前的某一天夜晚,我也曾问过陆宸溪同样的问题,他和你的答案,一模一样!
小丫头,知道太多事可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现在太想知道所有事了!你明明就是陆宸溪,为何要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何要装作陌生人?你的性情为何会变的如此之多?所有的所有,我——夏花,全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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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就这样在岱溪这儿养了几天病。公司的事也交代给了总经理去打理,小胡的事也由岱溪出面摆平了。表面上一切归了原位,好在岱溪似乎也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大多数时间并不在酒店内,夏花就有充分的时间干自己喜欢的事,那就是——看书!
这天看的正带劲是时候,一双手突然就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在看什么?”
夏花看清了来人,随意的换了个姿势坐下:“就是一些闲书罢了!每天被关在这个房间内,真正是什么都不能干,若不找点事做,岂不得闷死!”
岱溪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她的对面:“你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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