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和他都是一样的,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他比你好!”
“一样的?”
他的眼中有了风雨欲来的怒火:“那么,你到底是爱我呢?还是爱他?抑或是两个人都爱?两个人都不爱?丫”
“你走吧!媲”
夏花低了眼眸:“这么晚了,我不想招人闲话,你先走吧!让我安静一下,最近身体不好,每天晚上都痛的厉害!”
“你在逃避什么?”
他更加用力的捏紧了她的手腕,眼中有着寒寒的阴戾,夏花忍不住叹息,她依然记得两年前陆辰溪的眼睛,娟秀的仿佛远山清泉,何时变的如今这般阴戮?
“我没有在逃避什么!只是我现在真的很痛,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他失神的望着她,眼中有了抹受伤:“三个月了,我们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我以为你会想我,我以为你会无时无刻的挂念我,看来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夏花一怔……
他沉沉的笑了,笑容中带着难言的苦涩:“夏花你知道吗?我们离开了整整103天零五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没有哪一天不曾想过你!知道你从易水寒那儿逃了出来,我马上派人找你,发疯似的找你!我甚至不顾安雅夫人一再的威胁,执意留在台北,就是想要快点找到你!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开心,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淡漠的结局?夏花,你当真是有心的吗?”
夏花别扭的别开脸,脸上的表情沉的仿佛雾霭。
傻瓜,即使想你又如何?你是高高在上的彭伯利王子,而我却只是一个低贱的孤女,甚至还失去了贞×操,横在我们之间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了,我们当真能够幸福吗?或许适时的放手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见夏花没有说话,他突然疯狂的凑上前,吻上了她的唇,毫无技巧可言,牙齿磕到了牙齿,舌头近乎蛮横的绞上对方,这样的吻让夏花险些窒息。
“放开我!”
她怒吼,推拒着他的胸膛:“陆辰溪你给我放开!”
他不理,推搡着她的身体,将她压向了地面,地板阴冷而又坚硬,将夏花的肩脊压的痛苦不堪,他撕开了她的上衣,近乎贪婪的吻了上来。
“不是说我和他一样吗?凭什么他做的了,我就做不了?”
空气中响起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呲……
仿佛暗夜的嘶鸣……
“陆辰溪,求你放了我!”
夏花的声音中已经有了隐隐的哭腔,她不希望,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再次出现那晚的绝望!她更不希望,给她绝望的人,是身上压着的男人。
“唔……。”
夏花痛的弯腰,感觉到胸部的花蕊被男人咬住,啃噬……
那哪里是吻?那是一种力量的宣泄!一种情绪的迸发!他炙热的唇像烧红的铁,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片刺目的青紫。
夏花想叫,却发现叫了也没有任何用处!门外全都是他的人,即使自己喊破了嗓子,又能如何呢?一样受制于人!
他咬上了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用力的咬噬。
夏花这下可真是痛的连汗都出来了……
“宸溪,好痛……。”
她忍不住皱眉,真的痛!肩膀痛,肚子痛,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叫嚣着痛苦,与身体相比,心却更加的痛!
陆辰溪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心情更加的沉重与凄凉,她为何要这样拒绝自己?难道她可以在他的身下辗转求欢,在自己这里却只能换来冷冰冰的拒绝吗?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险些发疯!
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仅剩的布帛,发疯般的吻着她的脖颈,蹂躏着她的胸部。肌肤上一阵阵的刺痛传来,激烈而又狂热!
夏花轻轻闭上了眼,指甲掐进了他的肩膀,用力的,死死的,直到有血从她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猩红……刺痛……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看着她近乎苍白的面容,突然就慌乱了起来,抱住她汗湿涔涔的腰际,惊呼道:“花儿……花儿……。”
此刻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就像一个失去了意识的女圭女圭,整个人虚弱的近乎空灵。
“花儿,你别吓我!”
他将她抱了起来,紧紧的拥进了怀里,滚烫而迅速的心跳泄露了他心底的害怕:“对不起,你醒醒,快醒醒……花儿,我错了……你快醒醒!”
终于,在他不停的喊叫声中,夏花虚弱的睁开了眼,眼神有些涣散,突然就嗤嗤笑了起来:“宸溪,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孩子了!我刚刚看到我的孩子了!他长的好可爱……他……。”
“对不起……!”
他捞起了她虚弱的身体,泪水滑落到了她的颈子处,温热而潮湿:“花儿,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什么东西才能赎清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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