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什么都没有,更何况一个宫女的屋子,花沫然回头转了一圈都没看到有什么能用的上的。锁儿从进屋后就开始发热,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桌上只有一个水碗,而且凉的像冰,花沫然心酸的坐在床边上发呆,眸中阴暗不明。若非慕容夜刻意,锁儿怎会送到这冷宫做苦,他是要留着锁儿日后好胁迫她,确又由人自生自灭。
“慕容夜,十余年我竟是看不懂你。”
门外响起脚步声,人还不少,为首的老妇大力推开门,那嚣张的气焰待看到花沫然眸里的冷意后有一丝怯怕,随后赶忙让开身,一个身穿宦服的太监走进来。
“安公公,就是这个奴才。”后面跟过来的老妇指着花沫然说。
花沫然看到来人,似笑非笑:“公公可告诉他们,那个是奴才。”
冷宫总管太监安然一进屋就愣在原地,他怎么都料不到居然会是她?如画的脸,冷然的眼,就连那股子凌人的气质都如初,安然颤着手指,这…这是青花公主?
“奴,奴才…”不自觉的跪下,因为太过惊讶怎么都说不出完好的话。
花沫然笑,一双美目冷光淋淋,“安公公怎么不说话?”
看到总管太监都下跪,在场的几人傻了,本还心存顾虑的老妇当即就跟着跪下了,连连磕头认错,不管这位是什么身份,总是个主子,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冷汗直冒,还好没动手,还好叫了人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主子。”安然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称呼,激动的两眼含泪。他自打来了冷宫开始就受沫公主照顾,那时公主还小,整日拿着篮子和书来找皇上。
皇上?安然顿了下,青花公主已逝,怎么会出现在冷宫?皇上…可知否?
花沫然看出他眼里的惊异,疲累的挥手:“罢了,让人送些伤药过来,在那些吃的。”
安然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小,小的这就去”转身就看见身后跟着的奴才和老妇当即瞪眼,“还不滚,扰了主子休息。”
“是。是”几人连忙认错,看花沫然不耐烦的瞪眼,连忙跟着出去。
寒风更大了,待床上人终于热度降下些后,安然擦了下头上的冷汗,走到一旁榻上休息的花沫然身前,蹉跎半响也说不出什么。
公主现在活着显然是皇上刻意隐瞒的,宫中的事他看的也多了,也不敢不问,直接把那些得罪了花沫然的奴才先关了起来日后再看怎么发落。
青花公主如今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在宫里,显然是皇上允许的,记得那时青花公主夜夜到访都是为了见当时还是二皇子的皇上,俩人情意非常,只是,安然吃不准是不是该禀告一声,沫公主现人在冷宫。
“主,主子现在身体不好,你看是不是要禀告上面一声?”想了想还是问下沫公主的意思。
已经换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屋子里也燃起了火盆,花沫然躺在木榻上有些昏沉,听到他的问话,眼也跟着睁开,问:“现在什么日子了?”
安然怔了下,如实答道:“回主子,腊月初六。”
花沫然一笑,怅然道:“明天就是初七了啊”
“是。”安然莫名的点头,初七?随即想到明天就是皇上大婚,立皇后的日子,这
小剧场:
花:把那些奴才三十大板轰出宫就算了。
夜点头,转头悄声对侍卫交代:“板上加钢钉,若还活着就送到军营当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