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无礼。”
“现在不论谁看见……无礼的都不是我,请你……放开我……”
大脑从未如此不受控制,白家三少失控了,吻住她的樱唇,身体往前,腰微微用力一挺,燃燃之火一点点埋进她,缓慢的速度顿时被她的湿润包裹,他甚至感到热麻的疼痛,感到她的脉搏从身体传给他,在冰火交融的地方,从他们的身体直袭到心里,崩裂到对方的血脉里。
毫无防备的领地一次次被他的双手扰得溃不成军,又被热烫吓人的东西撞进,心里多么不愿意,但身子如此空虚,仿佛在等待被他多一点填满——
她无助地发现,自己踩住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可以做SPA,可以果身,可以被触碰,但怎么能随便和他发生关系,缪远给她的传统思想让她痛苦不堪,矛盾地哭叫了一声,眼泪渗出了丝带,一大颗泪水流了出来。
承认吧,朔夜,看着她的泪,还是不忍。
“乖,还对我无礼么?”他缓缓地退出来。
“呜。”她躲他,嘤嘤的哭。
差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她还没感到撕裂的痛,身子趁机服软地,缓缓地往上挪,小脑袋撞在了床头,身子却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浅浅被他威逼,她已经惊恐到了极点,完全不顾后果,自作聪明地用修长的双腿箍住了他的火热。
猝不及防,一股轰炸的电流从一直涨痛的地方涌来,她的滑女敕的皮肤擦过他的酸胀,失重地跌压在她的身上,仅存的意志被她小小的反抗磨光,握住她挣扎的腰,被她的双腿箍紧,无法全身而退,听她反抗的娇泣,让他发狂地哑透了:
“你要什么,嗯?”
“求求你……”
他嗓音沉沉,“为了钱,我给你。”
“什,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用力地摇头,推他的胸膛,身体几近虚月兑:“这个世界上,能给我钱让我陪他睡觉的男人,或许有千千万万,白家三少也愿意当其中之一吗?”
朔夜怔忡,“就这么一次次地挑战我。”
身体突然变成了一座冰山,守护着她冰封的领地,“就算……这么得到了,也不过是女科医院几百元就能修补的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三少想得到的不就是处.女吗?”
他牵起唇角,甚至笑出了声,那笑声参含复杂,自嘲与鄙薄,悲恨和怒意,“你……”
“今天你碰了我,我明天就会去修补的!”
“你这个小东西……”
他被她气得发狂,男性特征被她双腿箍住,他发怒地缓缓动了身体,突然猛地压向她,用力退回,火热的愤怒来来回回抚摩她的双腿,时而挑衅地狠狠撞在她的领地。
她震惊地哼,嗓音软软地求,看着幽暗中俊美的脸,无措地伸来胳膊,紧紧抱住他,不想让他再动,吓得不敢松开大腿,怕一旦放开,他会猛然冲闯进来;又羞于这样紧致合拢,感到他的怒火正摩挲腿间,即将爆发。
大眼睛噙着眼泪,她哭着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