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家族跟随天朝皇帝附庸风雅的日子已成了历史,狐冲何必介意?”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一点点触碰着她的鼓膜。
然而此时温柔的嗓音完全不是一种享受,而是活生生地酷刑。而赫连夜波光潋滟的金色邪瞳依然越逼越近,近到他男性的胡茬已经触到亦染的脸颊。因顾忌床榻下闵少卿那货,亦染条件反射地起身换坐到束腰凳前。“啊王爷,属下还不困……王爷不是想知道我适才在御兽师面前的精彩表现吗?待我将给您听。”
秦王慵懒而坐,眸光微动,凤眸闪烁着兴味的光,斜睨着她:“好啊,到本王身边讲——”
亦染差点没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真是自己嘴贱,干嘛要讲啊,应该赶紧找个理由把这尊大佛送走再说。
赫连夜见亦染毫无动作,骤然起身起身。
亦染张大双眼,眼前黑影冷酷,却是张开双臂将她抱起。
亦染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赫连夜放在榻上。
鼻息间一股冷香。赫连夜撑住上身,将她锁在床与两只手臂之间。凤眸垂下。“狐冲,听说你今天的煞气表现着实精彩。不知床上功夫如何?”
“什么?”亦染的脸瞬间绿了!床?“我……我我……我……”
“都是成年人,该不会不懂吧,或是,想要本王亲自解释?”喉咙里发出瘖哑的低音。
若不是知道赫连夜好那口,她袁亦染此番必定立场不定。
然而当一个男人把身为女人的自己当做男人的那种感觉不是享受而是恐惧。
天知道这一刻亦染多么想恢复女儿身。
可床下面偏偏握着闵少卿,她又有所顾虑。只得笨嘴拙舌道:“我的功夫太烂了!尤其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言下之意告知赫连夜自己并非有特殊爱好的人。这个赫连夜太可怕,比十个闵少卿都要可怕,闵少卿动嘴,他可是动手的哪!
果然你永远不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邪魅一笑:“不碍,本王的好。”
啊?亦染心中惊声尖叫。他这意思是说他功夫好?大哥呀纵然你功夫再好我也是女人该怎么告诉你呢!
亦染快崩溃了。
因为此时赫连夜的手已经解开她腰间的宽腰带。武者的手掌已罩住她的月复部。
第一次被男人抚模的亦染浑身猛地一颤。
就是这突然的颤动,仿佛点着了身上健硕的男子。
宽大的手掌用力按压着她的月复部向上移动。
想象着接下来自己穿帮的一幕,她一时意识顿无,索性闭上双眼等待。
他的手几乎触到了她的胸部。
“赫连夜,你还有完没完?”一个冷音豁然响起,秦王的动作瞬间停下。手掌自然而然从她里衣内伸出。
忍无可忍的闵少卿褪去黑衣从床底外罩火红轻纱内配白袍,长身立于榻前。
他一面活动筋骨一面瞪着床上的秦王。片刻之后,双眸迸发出冷光袭上亦染。
想象中的穿帮镜头终究是神奇地没能降临,亦染低垂下头,内心激荡只觉无地自容,羞愧之余带着庆幸,随手拿起腰带系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