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太妃此时镇静的很,转眼看着晚裳,眼神温柔,只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晚裳心中难受,忍不住向她身边移动。
珍太妃悄悄的做了一个摆手的姿势,示意晚裳不要动。
“哀家能做的,哀家自然不会推辞!”珍太妃威严声音响起。然而面上却浮现出一丝冷笑。
“只是……哀家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恐怕就难免让皇上失望了!”珍太妃又补充道。
聂轻鸿不急着表态,与那女子亲昵了好一会儿,似有意吊着珍太妃的胃口,许久之后才道:“峰毅公主向来高傲,朕只需要了你们高傲的自尊便是!”
呵,他这算什么?着实让人不解。
珍太妃则叹了口气:“性子天生,皇上怕是拿不去了!”
聂轻鸿一把将怀中女子推出,险些将她推到地上,然而却见她面色依旧,没有任何不满或者委屈的表情,引得珍太妃多看了她两眼。
“朕想要就要得!”他贴近珍太妃的面部,轻呵出一口气“朕方登基,内宠皆不佳,听闻太妃榻上功夫了得,太妃可否教授一二?”
聂轻鸿话落,他身后的女子皆变了脸色,有的羞哧,有的则是嘲笑。
“你!”珍太妃双眼瞪的老大,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极是愤怒“好!好啊!”她说不出话来,仅连说了两个好。
“你真是不要脸!”聂晚裳哪里还受得了?登时发出话来。
向她曾经也是高高再上的公主,母妃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妃子,两人皆是清高的性子,怎么还受得了聂轻鸿如此羞辱?
聂轻鸿并未理会,只是大叫“来人”,便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进得牢房来,牢房本就面积不大,此时更是拥挤不堪。
“你们退出去,好好的学学,可是瞧好了!”聂轻鸿邪笑着将几个嫔妃遣退,却不许她们走远,偏要看个真切。
好在对面牢房无人,也就少了囚犯的围观。
聂晚裳眼见几个莽撞侍卫朝着母亲过去,登时慌了手脚,一时间捕捉做什么好,只得跪到聂轻鸿面前,连着磕了几个头:“皇上开恩,放了我母妃吧!”
她这会儿已然哭了出来,泪水决堤,再也忍不住。
只是,她这几日也不知是对他磕了多少头了,聂轻鸿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抬脚将她踢开,依旧是兴致盎然的样子看着珍太妃那边。
珍太妃愤然坐到地上,索性不理会在场的人。
她到底不相信聂轻鸿胆敢作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牢房外的女人们则是个个低了头,虽不知她们心里想的什么,却个个知晓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断不可真的去看。
聂晚裳当真的不知所措,哭求聂轻鸿罢手,只是见他分明没有放过她们的意思。
眼见着那几个侍卫褪了下衣,就那么靠近了珍太妃,将她包围,让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聂晚裳急了……
“聂轻鸿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聂晚裳发疯了一般的咆哮。
“聂轻鸿你丢了祖宗的脸,你不配做陵兰国君!”
一番骂下来,却见他并不为所动,反倒是传来珍太妃的阵阵叫骂声,聂晚裳心一横,大喝道:“当年乾贵妃甍逝,如不是我母妃,怎能得贵妃之礼下葬?你忘恩负义至此,贵妃泉下有知,定不能瞑目!“聂晚裳站在距他两步远的地方吼道。
她这一吼果然奏效,聂轻鸿终于将眼睛看向她。
那眼里竟是如野兽般的疯狂与嗜血,嘴角扯出残忍的弧度,他狞笑道:“朕不罚她,你……替她!”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引得聂晚裳一阵发冷。
只听见珍太妃高喊:“不要!”
那方侍卫皆停下了动作。
只见珍太妃衣不蔽体,含泪摇着头。
如此狼狈,她这一世也仅次一次,虽受这等屈辱,她亦忍受,却不想她怕得还是将要发生了。
聂轻鸿命侍卫将珍太妃绑在牢房的铁栏杆上,喝退了所有人……
“聂晚裳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母女只有一个能活着,你如何选择?”
聂轻鸿表情紧绷,而后又朝珍太妃的方向看了一看,好似在她们两人之间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