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鸿紧紧的将聂晚裳纳入怀中,不断的抚模早已经湿透的香发。
“你欠我的,得用一生来偿还!你以为朕是在乎那国体吗?如今珍太妃复位,陵兰的国体早就没了个尽透,还在乎它有什么用?朕在乎的是你!是你……”
聂晚裳只觉得心被重重的锤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找些什么说辞,他这番话说的太突然,让她招架不住。
“朕不在乎你身子早已经被破……”聂轻鸿顿住,方在她耳边又道:“裳儿!莫要恨朕!”
说着便抱起聂晚裳冰凉的身子,直奔那方的大石而去!
“我不恨!”聂晚裳心头跳动极快,堪堪挤出这么三个字。
她亦是中了药婆不知在什么时候下得媚*药。起初倒是感觉不大,然而药性把爆发出来,竟是那般猛烈,以至于她丝毫没有招架的余地,是以她对聂轻鸿之前的做法,无太多的反抗。
只是,这会儿,她倒是打心里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聂轻鸿轻手将她置在那方大石之上,双手轻抚她细女敕光滑的脸蛋,忍不住道:“很多年前,朕就希望有这么一天!”
聂晚裳害羞的别过头去,她又何尝不是呢!
打从第一眼见到他,她便不希望他是她的兄长,然而偏偏天不遂人愿,她只能将自己内心萌芽的爱怜深深的埋在心底,半分不敢流露。
只有在这么一个寂静的山中,她方敢将自己内心的狂热释放出来。
主动抬起头来迎上他的唇,柔软而带着一丝凉意。
“唔……”心头传来一阵颤傈,感受迎面而来的女子香气侵袭他的四肢百骸,一股莫名的悸动升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聂晚裳先前被用药的剂量不少,此时依旧药效未去,感受到聂轻鸿独特的男子气息,更是越发的灼热,一时间浑身的血气上涌,面色通红得如同欲要滴出血来。只觉得头脑混账,聂晚裳便看不清眼前的人来,周遭一片模糊,整个人皆是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渐渐失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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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儿!裳儿??”再次听见声音已经是正午,聂晚裳艰难抬眼方看清依旧置身在那片山林之中,眼前正紧张的望着她的人,正是聂轻鸿。
“皇兄?怎么了?”虚弱的开口,竟是完全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轻鸿却是满眼的通红,一把将聂晚裳搂进怀里,喃喃道:“真是吓死朕了!”
他的力道极重,聂晚裳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只是,她却不舍推开他的怀抱,只静静的任由他抱了。
这会儿依旧头痛的很,眼皮依旧沉重,恰巧这时聂轻鸿手上的力度轻了些许,借着这空挡,聂晚裳仰头一笑。
“你还笑!”聂轻鸿不知是哪儿来的怨气,嗔怪道。见着她这幅天真的笑容,心内虽满足,更多的则是恐惧。这股恐惧之感指引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究竟发生什么了?”聂晚裳察觉出异样,急急开口询问。
“没什么!”聂轻鸿迅速收起心思,单手抚模她脸颊:“你稍作歇息,待会儿咱们准备出山!”
耽搁了这么久,是时候收复失地了。
聂晚裳只觉得心头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浇过,一股寒意袭来,说不出的失落,出了这山,两人依旧是兄妹。
木讷的点头,却见聂轻鸿已经起身,在往自己的身上看去,除了昨夜留下的伤痕,还有数不清细小的青痕,昭示着她做过的事情。
慌忙扯过地上散落的衣衫,草草盖住身体,她并无羞愤,心似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