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元?100元人民币!
樊懿坐在床上,雪白被单滑至腰间,赤(河蟹)果上身,古铜色的肌肤煞有其事的张扬着他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健硕的胸肌一点都不夸张的恰到好处,月复部六块月复肌更漂亮的让人屏住了呼吸。
修长的指尖捻住薄薄的纸张,一身红的毛爷爷刺瞎了他的眼睛。
这钞票不是美元,不是英镑,更不是欧元,它单单就是一张中国银行发行的人民币。
“女人,你有种!”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咬牙,那张可怜的钞票被他捏变了形,扭曲的形状如同他的脸一样难看到极致。
撩开被单,不顾身上不着寸率,果身下床,完美的倒三角隐没在了光线之中,可那一身暴戾之气压根就掩藏不住。
“哈喽。”
古隽诘猫腰推开虚掩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探个大半个头进来查看敌情。
为毛要说是敌情呢,原因无他,因为昨晚他摆了某人一道,他心里发虚,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模上了老虎的,到时候怎么被咬一口他都不知道,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十分欠扁的露出一个夸张的诡笑。
本来背对着门口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转了过来,一脸阴郁表情,随意勾了勾手指,声音低迷而性(河蟹)感:“老古。”
老天啊……
古隽诘默然的在心里叫了一句老天,他昨晚真的不是有心的。
哀怨的咬住唇瓣,委屈的小模样俨然像个小媳妇,怯怯地趴在房门上,向樊懿投去无辜的一抹眼神:“懿……”这是古隽诘惯用的伎俩,他和樊懿可谓是生死兄弟,同穿一条裤子的那种,他们之间的称呼都是以老字为开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直呼单名,犹如现在,他真的不是成心耍老樊的,只不过是兄弟多年不见,他实在太想念了,然后就……
“要我请你?”
樊懿的声音仍旧没有任何语调,冷中带静,静中带狠,听得樊懿心跳加速,狂吞口水。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还不如豁出去了,大不了死了赚他樊懿几把伤心泪。
古隽诘想的很美好,可惜现实TM太骨感,当他整理西装,抬头挺胸做好了早死早超生的准备径直往办公室里走进去之后,樊懿的表情和动作果断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只见他刚一走近办公桌,樊懿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无需空手道跆拳道,就凭一个标准擒拿手,再加上脚尖对准他的膝盖窝一踹,办公室里瞬间炸响一声哀嚎:“啊啊啊,老樊,要断了啦,你轻点。”
“轻、点?!”樊懿一手卡住古隽诘的后颈,一手翻转他的手臂,单膝跪上他的颈椎椎尾,一个用力,狠劲的往下压,胸腔里的火气一发不可收拾,嘴里吐出的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叫人忍不住战栗,“你他妈给我下套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要我轻点?现在讨饶,晚了!”
想起今早的那一百元的耻辱,怒火就噌噌噌地往头顶蹿,卡住后颈的手指再加三分力缩紧,他不信古隽诘敢不从实招来:“说,昨晚那酒里究竟下了多少催情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