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姐的父亲曾是蓝军地方官员,退休后经商,一如既往地支持本党的小马哥;塔姐的母亲和妹妹深深被小马哥的个人魅力所吸引,热情为其拉票。浪客中文网但塔姐在私企工作的侄子、外甥们旗帜鲜明地支持谢网络为其造势;塔姐在大学任教的哥哥还是“小夫”竞选总部成员。
我问塔姐支持哪个。
塔姐说:“以前支持绿军,但自从去了大陆工作,并且入股了一家大陆贸易公司之后,转向支持蓝军。”
我又问:“如果你回到台湾,并且撤股,那支持谁?”
塔姐说:“绿军吧。”
我问为什么。
她说对蓝军有阴影,早前蓝军专政的时候,黑金政治猖獗,官员贪腐挥霍,官二代横行无忌、欺压良善,人民没有言论自由,宪兵可以随意搜查你的内衣口袋,你的房屋和财产随时可能被廉价征用。而绿军代表草根阶层,每次都勇敢地站在人民一边。
对于塔姐的言论,我不太赞成,但也没反驳。人家是亲历者,我只是旁观者,她有权陈述自己的感受。
柳文婷和sabeela住进了宾馆,我和塔姐则去了她父母的家。她向父母这样介绍我:“这是舒奇,五十一岁,和我同龄,现在是黄羊国一家电池工厂的副总裁。”
她父母深深为女儿年过五旬还能找到如意郎君而感到欣慰,细细打量我一番,夸我保养得好,真年轻,就像四十出头。
真tmd有眼光,那年我二十六岁。
为了不让家人起疑,我们晚上同居一房。她住床上,我睡下面的垫子上。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会留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空间,但整整三个晚上,我们只是聊天,什么越轨的事儿也没做。
她给我讲了很多自己的故事,原来她年轻时也处过男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甚至还结过婚,但都因为种种原因分手,直到有一天,她忽然发现自己更喜欢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更幸福更有安全感,从此踏上了“女同”这条不归路。
我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静静听着她吐出的每一个字,心里却在惦记着柳文婷和二百五十万的线人费。
第四天,塔姐终于告别了父母,带着我和sabeela、柳文婷南下花莲游玩。晚上住宾馆的时候,塔姐很贴心地提议开两个房间,她和sabeela住一起,我和柳文婷同房。
柳文婷没出声,那就是默许了。我自然举三只手(第三只手,你懂的)同意。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走进房间,突然傻在了那里:里面居然摆放着两张距离很远的单人床,太煞风景了,难道让我俩同房不同床么!趁着她进洗手间洗漱的空隙,我试图把两张单人床挪近些,但失败了,因为床腿被螺丝固定在地板上。我打电话给前台,问有没有标准间大床房。前台小姐用很柔和的声音干净利落地回复给我俩字——“没有”。
我惆怅地瞅着两张相隔遥远的单人床,联想到海峡两岸的台湾和大陆,你们俩啥时候才能合二为一在一起呢?国家一日不统一,我寝食难安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她披着柔顺的长发,穿着一件鹅黄色蕾丝睡袍从卫生间走出来,胸部以上、臀部以下雪白的皮肤都暴露在外。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鼻子,以防鼻血喷涌而出射她一身。
她一坐在离我最近的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起,斜倚在床头,魅惑地望着我。
我知道,现在只要走过去,就能做任何事。但我内心十分纠结,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深深地发现她是个好女人,美丽、善良,柔情、知书达理,还是一个孩子的好妈妈,如果为了饶落君和二百五十万和她上床,真对不起她。
看我面色凝重地盯着她,就问:“你有心事?”
我说:“没有。”
她下了床,走过来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晚上喝多了不舒服,那神情、那语气像极了初恋女友杨文艺,当然,她的相貌、身材、气质谈吐比杨文艺强上几百倍,在她面前,杨文艺就是一个猥琐大村姑。
正好需要个借口,我就借坡下驴,说:“是。”
晚上吃饭的时候,塔姐和sabeela这俩娘们一个劲儿地灌我烈酒,我的确喝了不少,但以我的酒量还不至于有事儿。让我感动的是,她主动帮我挡了好几杯,在我记忆中,一共有两个人替我挡过酒,一个是好兄弟大猛,另一个就是她了。
此时此刻,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六公分。我近距离地欣赏着她,品味着她身上化妆品的清香,渐渐醉了,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和宋宪在一起的时候才有。
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她应该也爱上我了。
我把心一横,决定开始我的第三段爱情,不就是大我八岁么,不就是带着孩子的单身妈妈么,这都不是障碍!我一定要从她口中套出江本村藏匿地点,将其绳之于法,丫身犯重罪,被抓起来就算不被判死刑也得终身监禁不得假释。没了前夫的骚扰,我就后顾无忧,可以和她及女儿萱萱安心享受生活。
想到这儿,我潇洒地月兑掉了自己的内外衣裤,一件件地甩到身后,然后伸手去扯她的睡袍。
可是手刚触模到她的睡袍,又缩了回来,因为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伴有浪漫唯美的音乐,就回头把裤子从地上捡起来,从口袋里翻出我的诺基亚直板手机,找到凤凰传奇的《我不是公主》。洞房花烛夜,有凤凰传奇,有这首歌,才够味儿。
伴着凤凰传奇狂野催情的革命歌曲,我又吟诵了一段大陆某才子写得一段美文:
“月遮巫山,水过青川,千军万马,咆哮入关。
落花有意,流水含情,祥**露,转斗移星。”
她瞪着眼、半张着嘴瞧着眼前这个近似神经病的家伙。
我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做完了这一切,伸出两爪再次逼近她的睡袍,她突然捂着小月复说:“这里好痛!”
我猥琐笑道:“婷婷你在撒娇么,这种情调我喜欢!”
她皱眉说:“是真的,晚饭前就疼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