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一身的热火瞬间熄灭。太过分了,你先是穿一条短得几乎盖不住的睡袍勾引我,我经不住诱惑把衣服全月兑光了,这个时侯你居然找借口拒绝,太可恶了。
我的两只手僵在她的睡袍吊带前,一时无法决定应该继续前进还是缩回去。
她的两只手紧紧捂住小月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哗哗滚落。看来真的病了,我忙问她:“台湾的急救电话是多少?”
她摇头:“不…知道。”
事态紧急,我一个箭步冲出房间,打算去隔壁房间求助塔姐。
一开门正巧遇到一个推着备品车的大姐,就抓住她肩膀问:“我朋友发病了,帮我打电话找大夫!”
大姐吓得满脸青紫,战战兢兢问我:“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么?”
为什么去精神病院?我愣了一下,旋即发现自己刚才月兑光了衣服,已然身无寸缕,连忙放开大姐,想返回房间穿件衣服遮羞,但是发现房门紧闭,并且上锁。原来宾馆担心客人出门忘记锁门丢东西,就在门上做了一些设计,打开后自动关闭、自动上锁。
我“咣咣”敲门,叫喊着让柳文婷把门打开。
柳文婷听到声音,强忍着疼痛,挣扎着起来给我开门。但是在她开门之前,附近几个房间的客人包括塔姐和sabeela都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中华民族爱看热闹的优良传统在台湾同样得到发扬光大。为防止前后走光,我只能背靠着门,一只手捂着**部位,一只手继续敲门。无奈**部位体积过于庞大,手掌明显不够用,被众人看到爽。
终于等到柳文婷把门打开,我“嗖”地钻进去,紧紧把门关上,手捂胸口,羞愤难当。却突然发现柳文婷不见了,她哪儿去了?细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刚才进来得太急、太猛,把她撞倒在走廊上。此时,她被关在了外面。我连忙推开门,她果然伏在地上。就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把她拽进来,然后探出头冲着塔姐喊道:“婷婷病了,帮忙叫医生!”
把她抱到床上,这才发现她左肩上的睡袍吊带已经滑落,导致半个乳-房露在外面,可能是刚才被我撞掉了,如此说来,她也在众人面前露点走光了,艹,“夫妻”俩双双露点!不过她病痛缠身,也顾不得这些了。
我忽然想,她没有带,那么会不会也没穿内裤?她的睡袍那么短,如若没穿内裤,刚才摔倒在走廊的时候一定大大走光了。作为未来的丈夫,我有权验证一下她到底穿没穿内裤,就把她睡袍下端小心撩起,低头仔细观察,哦,穿了,虽然布料不多,但是盖得挺严实,连根毛都没露出来,这才长吁一口气,彻底放心了。因为一会儿医生要来,穿得这样性感不成体统,我就帮她除去睡袍,给她换上白天穿的衣服。
没过多久,医生赶到,初步诊断她得了急性阑尾炎,建议立刻手术。我征询了她和塔姐的意见,俩人一致同意。于是,救护车载着我们赶赴医院,当晚就做了手术。
她做手术的时候,许其邦给我打来电话,开口就恭喜我成功俘获柳文婷芳心。
我很奇怪,问:“我刚要向你汇报,你咋提前就知道了呢?”
许其邦说:“我们对她使用的手机号码‘60993388’进行了监控。今天上午,她和父母通电话时提到自己正和大作家‘船上馆’在台湾旅行,两人感情发展迅速。”
我心中一喜:“看来柳文婷真的爱上我了!”当然我最关心的是前夫江本村是否联系过她。
许其邦说:“我们对她监控了十几天,和她电话联系的除了家人、同事,再就是媒体和政府人员,和江本村无联系。但我们怀疑,她还有别的号码。”
我说:“应该还有。她有两部手机,一部手机的号码是‘60993388’,另一部手机只用来上网收发邮件,从不打电话和发信息,并且使用的时候遮遮掩掩。”
许其邦问我能不能搞到她另一部手机的号码,如果能搞到,就可以对她的上网记录进行监控,甚至可以破解密码,登陆她的邮箱。
我问:“你们不是有一款叫做‘fszb-mb’的软件么,用它就能定位并监控‘60993388’周围五米内的手机啊!”
他说:“我们试过,但那款软件只能针对特定机型,柳文婷的另一部手机不属于该种机型,因此无法获取其电话号码并监控。”
我说:“软件不可靠,那就只能靠我这个‘线人’了!她正在医院做手术,两部手机都在她上衣口袋,而她的上衣在进手术室之前月兑了,此时此刻就在我的手中。”
许其邦喜不自禁,说:“里面一定藏着很多秘密,你快打开看看。”
“ok!一会儿向你汇报!”挂了电话,我忙翻出柳文婷的另一部手机,试图查看里面的电话记录和短信,但是操作之前需要先输入密码,我尝试了十几次,均已失败告终,这娘们太狡猾了。看不到手机里面的内容,但我有办法套取其手机号码。我把她的sim卡取出来,装在我的手机上,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把她的sim卡塞回去,再换回我的sim卡,这样就能在我的手机上显示出她的电话号码——“60991234”。
我迅速把这个号码告诉给许其邦。
许其邦如获至宝,说:“老乡,你立了大功!”
我提醒他说:“抓到人可别忘了付线人费喔。”
许其邦说:“noproblem。”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接下来还要住七天院。我让塔姐带sabeela照原计划去旅行,我自己留下来照顾就ok。俩人假意客气了一番,第二天高高兴兴上路了。
狭小的病房里面摆放了三张病床,除了她,还住着两个老太太。不过院方很重视个人**,不但男女分房,每张病床还设有宽大的围帘,把帘子一拉,就形成了一个私密空间。我买了一台便携式dvd播放机和一摞光盘,拉上帘子,坐在床边,插上耳机,一人戴一个耳塞,和她一起看电影,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