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起身离去,不期看到楼梯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细瞧,嘴角募地勾起一抹笑。
独孤辰显然也发现了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这么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故意把姑娘两字咬得很重。
她恼羞成怒,恨不能把杯子砸向他。
他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她身边坐下,凑近她低声道:“明明是个姑娘,非要装扮成男子……”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吹弹能破的脸上,如愿以偿地看到她脸红,然后是怒目瞪着他。
他却是心情大好的笑。
她怒极反笑:“茶钱还末付,本公子先走了!”
独孤辰却伸手拉住她的手:“陪本公子坐一会再走。”
她一惊,要挣月兑手,但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
“怎么了?”他好似很关心,掰开她手掌,“怎么弄伤了?”
“不关你事!”她还在气头上。
“会感染的,等下我这有药,给你涂上!”他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拿出一个小瓷瓶药来,轻轻的模在她手上,“这药很好,模上很快就会好的。”
他很细心地轻轻给她涂抹伤口,好似她的手掌是什么珍宝似的,这一刻再没了嘲笑,嘻笑……
她心里有些触动。
“你是不是心里很感动?”独孤辰边收了瓷瓶递给她,“你留着,这是很好的药。”
她也不客气地接过来:“谁感动了,作梦!”
“口是心非的家伙!”独孤辰也不为意,笑笑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个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脸一红,她和他并不相熟,只是在回大齐的路上偶遇,然后这是第二次见面。
他来无踪去无影,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独孤辰在上楼时也断断续续听到临座的一些交谈,他嘴角勾起莫测高深的笑意:“你说楚凌案件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的?”他视线瞥向临座,心思却全在她的脸上。
她一怔,若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认贼作父?岂不是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她咬紧牙不作声,指甲又掐进肉里。
“又掐手了?这毛病得改!”独孤辰展开她手,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
“你激动什么?你又不是那晨王妃。”独孤辰眸光幽深如海,边给她重新上药,边淡淡地问。
“你认为他们说的可信度有多高?”楚惜然平复了下心情,问道。
她好像也没人可问了,回去不可能问离若晨,也不可能去责问皇上,而父亲以前的旧友都躲的躲,藏的藏……
“不知道!”他摇摇头,有丝认真的。
“算了,反正那晨王妃和你这个山野小丫头又没什么关系,你我*操那份闲心做什么?”独孤辰又扬起他那副邪魅得让她想扁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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