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七宿请罚!”被伯言的警言所醒,七人羞愧道。
“啪~~”的一声,伯言重重地把玉蝉瓷杯砸在了地上,怒道,“罚!罚!罚!从本尊亮明身份至今,七宿就只知道讨罚吗?”
七宿不敢再多言,低眉垂首,双手扶地,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许久之后,终得一声喟叹,“罢!罢!罢!除去壁宿,尔等六人先在这里养着,切勿擅自行动!”
伯言睇了一眼壁宿,“你跟我来!”随即转身离开了密室。
在众人起身的同时,发现桌上原先摆玉蝉瓷杯的地方多了一瓶凝血丸
衣染跟着伯言出了“玲珑绣坊”,再一次来到了云中天。刚进门,司徒大掌柜便笑脸迎了出来,“伯言公子此番之行对本店可还满意?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他凝了衣染一眼,别有深意道,“不知这位小姐”
“呵呵!让司徒大掌柜您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此次来这逸澜郡游玩是假,幽会佳人是真!”伯言作势搂了搂衣染的肩,顺着肩膀向下暧昧地圈住了她的纤腰,戏谑道,“衣染!还不快见过司徒大掌柜!”
“小女子衣染见过司徒大掌柜!”一声娇媚入骨倒是绎得惟妙惟肖,衣染微红着脸,垂下了眸子。
“衣染——”司徒大掌柜高呼一声,忙捂住了嘴,附在伯言耳边低语道,“莫不是那艳绝上京的熏衣染?”
“正是!正是!”伯言笑道。
司徒大掌柜望着那掩于熏帕,只露一双水眸的倾颜,满眼流露着垂怜之色。
伯言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对他低语道,“司徒大掌柜,有道是‘**一刻值千金’!这就不叨扰了!”语毕,他隔着面纱,对着衣染轻啄了一口,便搂着她上了楼。
进屋后,伯言左手合上了门,右手快速地截住了衣染劈来的一掌。
“你你怎可这般轻薄于我?”衣染朝着伯言怒瞪双眼,面颊却止不住泛出的绯色。
“这你就受不了了?那底下”伯言轻笑道。
“你还想底下?我告诉你,别说你是尊呜~呜~”余下的话被阻在了伯言的掌心。
“司徒就在隔壁,不想再砸了,就配合着点儿!”不同于刚才的轻浮,伯言刻意压低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一丝阴郁。
衣染察觉到情况的严重,放弃了挣扎,对着伯言点了点头。
伯言松开了手,顺势抱起衣染朝着床榻走去。他修皙的指尖一勾,帷幔散了满床
隔壁的屋中,一个发福的身影正透过墙上掩着的两个洞眼朝里望着,那剧烈晃动地床榻间隐约可见两个交缠的身影,耳际传来男子饱含**的粗喘,女子娇柔的媚呵。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两人越动越快,越动越快终听得他们同时发出的一声满足的申吟。
司徒大掌柜从墙上下来,一坐在了椅子上。他顾不得拭去额间的汗珠,便急急地在裤裆里双手套弄着,随着加快的律动,泄了一地,更有些溅湿了裤子,他似未发觉,阖上了眼睛,嘴上喃喃道,“衣染!噢!衣染!我的亲亲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