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莞……”欲言又止的亲昵。
“我叫申夜欢,不叫琬莞。”忽然执拗起来,或许是东方掣赋予她的一切都已根深蒂固地烙在血液中。
离开他已有两天了,习惯在他的怀里睡去,在热吻和撩拨下醒来。在陌生的大宅里,她心烦意乱。背对着沈赢初站在窗户前,拉拢窗帘。
夜光流转,月色极好,她不禁感叹。突然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因为有双手正从后面环住了她。
她没有转身,手捏紧了窗帘。那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身体游移,最后停在某个地方罩住。有东西贴着后背,温热的,结实的,陌生的。
她仍旧抓着窗帘,连呼吸都忘记。沈赢初把头搁在她肩上,嗅。她的味道清新而迷人。但他知道,这已不是少女的气息。正如他初见到她的那一幕的震撼,那么美,超过他想象的美好,却不是完璧之身。
但是,却更加诱人。只想把脸埋进去,把那点独特的气息一点点吸进肺里熟悉。
申夜欢开始发抖,她像被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竹筛里,所有的力气簌簌地从筛缝中流出。他的手没有拿开,把嘴凑到她的耳旁,“还要走吗,琬莞?”
他的呼吸中没有一点酒精的气味,就像声音一样清爽。
“不要,哥哥!”她低吟,心跳得很快,清楚的听到他的鼻息,热气呼在耳畔,是种恐怖的狎昵。
这是她未曾预想到的情况,她只是提议先回到东方掣身边,以便换取陈净雁的自由。他就完全失常,她被软禁了。
“是不要离开,还是不要这样?”惩罚似的将手一捏,另一只手却已探入裙摆。
他暖暖的呼吸喷在耳后,痒,痒得想要挠,挠不到。僵直的身子痉/挛般颤抖,连声音也是抖的,“求求你,哥哥不要这样……”
他的手滑入裙裾,温热地覆在她冰冷的小月复上,逗留在窄窄的危险边缘。“为什么不要?”
她的眼泪滚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哭什么,嗯?”将她的脸扳过去,吻她的眼睛,吸走她的眼泪。申夜欢不肯睁开眼睛,她宁肯看不见,那样是否要好过一点。
沈赢初的唇到底寻上了她的。她小而丰满的唇被他狠狠地含食。她喘不过气来,纤细的脖子被扭转,随之很快身子也被扭转,如同孤舟颠翻于巨浪,她抖得更快。
她的手仍抓着窗帘,就像那里能给予她一点力气。
“你不能这样,不能……”他的吻缠绵又猛烈,她在他的纠缠中喘息。
他的手逡巡于她最后的一丝防线,看着她婆娑的泪眼,突然有种难以言状的挫败感。“不哭了,好不好?”随着手的撤离,她如同大赦般虚月兑。
拥她入怀,抚模着她因压抑哭泣颤抖的后背。反反复复地感知她的线条,原是那样的纤弱婉转。
“哥哥,再也不要这样了,你吓坏我了……”连惊魂未定的喘息也如此的媚。
“嗯。”隐在她发顶的鼻音。深深嗅,直把那寸寸的香吸食进五脏六腑,此生再无法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