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打架好手

作者 : 公子齐

几天来一直联系不上江承煜。

符明丽婚期再即,时不时打电话催问她:“江大明星能来吧?你跟他说好歹同学一场,他若能来,我多有面子。否则,娘家人这边势力太单薄了。”

白君素皱起眉毛敷衍:“估计能回来。”也就是估计,具体怎样,一日联系不上她也说不准。反正那家伙的档期从来排得满满当当,像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了。谁知跑哪里跟女星厮混了。要是让江承煜窥探她这个想法,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着她骂:“龌龊。”他们那叫言情剧,很纯洁的好吧?!

“你那么了解他,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人请回来么?”符明丽有点儿犯愁。

白君素受她鼓惑,托着腮慢慢想。眼瞳骤然清亮:“你明天中午再打来吧,我今晚试试看。”

接着打开笔记本,快速敲击键盘,检查完毕后按下发送键。

这个法子果然管用,江承煜这个泰山崩于前仍能微然不动的男人乍毛了,天不亮就给白君素打电话。

午夜铃声大作,白君素受到惊下,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听到江承煜穿透耳膜的咆哮声:“白君素,我要杀了你!”

白君素眯着眼看时间,才两点多,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呢。将电话挪离自己远一些,懒洋洋:“好啊,有本事现在就过来。”

“你觉得我不敢?”江承煜已经咬牙切齿。

白君素眼里滑闪过得逞的光,哼笑:“莫非你真敢?”

江承煜简单扼要扔下俩字:“等着!”

白君素盯着蓝光闪烁的手机屏幕微微笑起来,她就知道,有什么事是江承煜不敢的呢,天不怕地不怕习惯了,火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拦不住。白君素打堵,不出晌午,江大公子定会芝兰玉树地站她跟前。只是可怜了经济人,免不了又要因为这个不服管束的小兔崽子暴跳如雷了。

感觉没睡多久,又被一阵突兀电话铃声吵醒。白君素烦躁,下意识以为是江承煜,速度怎么快成这般?

接前看了一眼,是符明丽。

“不是告诉你中午再打来,你怎么这么沉不住……”

那边状况不对,虽然低微,却隐隐辨别有人啜泣。白君素止住先前的话,警觉性的坐起身:“明丽,你哭了?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符明丽鼻音浓重:“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白君素才不信她,这个女人的忠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这种人最大的弊端就是谎都撒不利索。她已经蓄意待发:“符明丽,说实话!你知道我的脾气。”

符明丽闷不作声。

白君素本来还很困,被符明丽惊扰,不仅精神了,似全身每个毛孔都扩张开。知道有人欺负她了,否则以符明丽隐忍的脾气,不会轻易外露。

“你这次要不说,以后有事都别跟我说了。”逼不出答案,她只能以退为进。

“别啊,君素,我就你这一个朋友。”符明丽受制于她,只得照实说:“不是他欺负我了,是他的女儿,今天一大早带着几个女人来我家……打……打了我,让我离她爸爸远一点儿。”

白君素很冷静:“受伤了么?这事你怎么看?”

才一开始就闹成这样,来日方长,还有她好日子过么?符明丽的性情她可了解,根本毫无战斗力的一个女人。

符明丽遇事先哭,惯常的发泄方式,能看出她是真的委屈。哽咽了几下,才说:“你放心,我没受伤。能怎么样呢,都到了这个时候。总不好让关系越搞越僵,否则日后怎么一起生活。”

她这么考虑还算有点儿头脑,婚期再即,跟一个毛丫头较上劲了可不好。万一婚礼当天再闹出什么事来,才真叫晦气。

白君素奈何地抚上额:“他知道这件事么?”

符明丽戚戚:“我还不想跟他说,为了婚礼他已经很忙了,想等他闲下来再好好谈。我想,这两天不去上班了,也不见她,婚礼前总该相安无事的吧。”

白君素点头,思来想去也只能这样。

收拾妥当出门,楼下撞见白照民,看似也要出门,而且是跟白倾城一起。见她风风火火的下来,板起脸:“又要干什么去?”

“出去见朋友。”

白照民恨铁不成钢的叹气:“以后少跟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都成什么样了。多大个人了,整天就知道玩,什么时候才能杀下心来做事情。”

白君素面无表情望着他,想问他做什么?整个白家无一不把她当神精病患者一样看待,自家人尚且如此,又有哪家公司肯聘用她?

白倾城站在白照民身后,微不可寻的笑了笑。站出来打圆场:“爸爸,你别说姐姐了。姐姐自打出过那次车祸,还没完全康复,你别逼得她太紧了。”接着过来挽上白君素的胳膊:“姐姐,你别难过,爸爸也是担心你才这么说。”

是以,白君素最讨厌别人五花八门又虚情假义的跟她唱大戏。

抽出胳膊嘴角的笑已然冷冽:“我怎么会难过呢,连医生都说了,我脑子不太灵光了。既然这样,还做什么事?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白照民指向她:“你……”

白君素淡然的扫了一眼,转身出门。白照民的咆哮如影随形又清析响亮,像漫天雷霆滚滚而过。

这一时的日光明亮得有些不像话,通体照下来,那种又焦又燥的感觉比将人扔进练炉里还水深火热,身体滋滋的疼起来,明明这样热,白君素抬手触上额头,又是一层湿湿的冷汗。

才将车子开出来,镜中看到白倾城正掺着白照民出来,像极了一对血浓于水的父女。白君素别开视线,掏出电话打出去。

“帮我查一下李双德的女儿此刻在哪里,查到后短信发给我。”

正值吃饭的正点上,清德饭店人来人往。

白君素闪过服务生的接待,轻车熟路的上楼,一直来到二楼的贵宾区,没进任何一个包间,在公共区域临近过道的地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服务生拿着餐谱过来。

“您要点餐吗?”

白君素盯着二号包间的方向:“一杯咖啡。”

一群男男女女正吃得火热,笑得很大声,这样好的隔音效果门外还是隐约听到。

“您的咖啡。”侍者要退,袖子被她扯上,尖下挑起,示意着问:“那个包间的人来了多久?”

侍者答:“快两个小时了。”

白君素笑笑:“很好。”

不出所料,不过多久便出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女人们,看年纪二十几岁的样子。正是说笑打闹的年纪,当头的几个女人时不时回过头推上两个男人的肩头。吵嚷着:“你们可不能闪,还得续场。”

实在太吵杂了,又都乐在兴头上。白君素伸出腿,其中一个背转身说话的女人不慎撞上来,被她均匀漂亮的小腿使了绊子,猝不及防的向前跌去。

白君素呼疼,收回腿,出口相当尖锐:“长眼睛干什么用的?瞎子么?”

女人狼狈的跌到地上,姿态十分不雅。还不等回神,就听到白君素字字尖锐的一句话。瞬息火气爆涨。但又何止是她,这个年纪的人哪个脾气不火爆?有人比她反应更快,已经气势昂扬的站到白君素面前质问:“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白君素抬头看她,好年轻的一张脸,好恶毒的一双眼。一般最有发言权的,往往都是东道主。这就跟谁请客谁买单,谁的地盘谁做主一个道理。按理说最能出头的,就该是李琼,毕竟这些人都是她今天请来当打手的。耍横谁不会?白君素冷眼看回去:“说你朋友瞎呢,怎么着?”

李琼扬手打上来。

白君素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一抬手,掴回去,而且一连就是几巴掌,披头盖脸打下去,每一下都用足了全力。

“小小年纪耍什么横?谁都敢教训是不是?”

这一举止太凶神恶煞了,连带当事人之外的旁观者皆有些愣。其中有谁认出她,轻呼出声:“白君素……”

真如谈虎色变一样……S城最嚣张跋扈的女人,哪有不怕的道理。也不知最初是谁给她封的号,事到如今叫得已然这般响亮。

白君素心里微涩,自己的大名还真是响当当,是好是坏呢?

李琼恼羞成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打她。”

一群人才要围攻上来……

“谁敢动手试试看。”才听到这一嗓,白君素已经被人伸手带进怀里。可真是突兀,障眼法一般,连样子都没看到。只嗅到一缕清香,还是淡淡的似曾相识。

她仰首,视野全是容岩一张脸,满满当当。

容岩没看她,目视眼前那一干人,眼神如鹰鹫一样锐利,仿佛要看得人无所遁形。

“怎么?想在我的地盘上打架闹事么?”他的表情懒洋洋的,连语气都很平淡。

可是李琼知道他蓄势待发,表面上的不以为意不过是掩护罢了。这个男人不只是她,在场的只怕没有不认识,谁会闲得没事,想要过来招惹他。只是不知白君素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这个容公子才回国没几天的吧,看关系好像不错,否则容岩不会这么当众袒护一个人。

后头有人扯李琼的胳膊,小声说:“都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实则李琼此刻比谁都打退堂鼓,纵然白君素错在头上,她也只能吃亏。深深看了容岩一眼,带着人下楼了。

容岩将人从怀里移出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能伤到哪里,他出来得那么及时。如果再晚一步,白君素就不敢肯定了。

容岩见她只摇头不说话,以为是怕了。曲指轻弹她的脑袋,那样子十足的似笑非笑:“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

倒不是害怕,白君素只是觉得自己卤莽,没办法,听到符明丽被打实在太气了。又不敢公然带着人找过去,让李琼以为是符明丽报复,将帐算到她头上就麻烦了。便不得这么,无聊的故意找茬。

正当容岩问到这一句:“怎么打起来的?”

白君素想也不想,就顺口说出来了:“我闲着没事找茬。”

容岩定定看她,半晌,闲闲地勾起嘴角:“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跟我有一样的爱好?”

白君素叹,这个男人真会说话。

“谢谢,我二十六了。”

容岩修指触上她的眉眼,白君素下意识闭紧。再没了近一步触感,就听她说:“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瞪再大,年纪也没我大。走,带你去医院查查。”

“我又没受伤。”环视四周:“这是你开的饭店?”S城最华丽丽的用餐场所,当真是身价斐然。

容岩点占头,又扬了扬眉:“是不是觉得我很有钱,要对我刮目相看了?”

白君素懒洋洋的:“请我吃个饭吧,有钱人。”

容岩已经吩咐人准备包间和上餐。转身正儿八经看她:“以后再跟人打架叫上我,我可是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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