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肖,咱们打个赌好不好?我就赌用不了几天,这辆车一定会在网上红透。”
薛澜肖似乎不感兴趣,解了安全带说:“你先别在这里兴灾乐祸,今天来晚了,冯敬涛自然轻饶不了你我。”
“那你可真得少喝点,你擅自作主搬出来,等于月兑离了薛家,妈正生气呢,估计不会让于岭飞出来替你善后。”
“这个倒不用操心,你以为,我只有于岭飞一个人可以用?”
简单被他噎的哑口无言,于是也解了安全带推门下车,随着薛澜肖往酒店里走。走了几步,薛澜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站定,转过身来看着简单说:“澜芝从小到大都在我们的保护之下,她生活的太安逸,自然就没有防人之心。她或许不知道,别人接近她是抱着什么别的目的。”
简单知道他说的那个抱着别的目的接近澜芝的人是杜宇晟,忍不住就替他打抱不平:“杜老师家里也还不错,虽然比不上薛家,但也总不至于觊觎你什么。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再说,他们的事我一清二楚,是澜芝主动的。”
薛澜肖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嘴角斜斜地勾起来,眼里射出一道讥讽:“懂不懂什么叫欲擒故纵?”
“懂,我当然懂。这套把戏你在我身上用了无数次,明明是个圈套,可是绕来绕去,都是我求着你往里钻。”
薛澜肖瞥了她一眼:“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这话我提醒过澜芝,今天再提醒你一次,杜宇晟比你们想象的要深的多,离他远一点没坏处!”
杜宇晟在薛澜肖面前就是个雷区,一提就炸,他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
简单不答应,也不反驳,快速往前迈了几步。
他们去的饭店是全市最有名的,很多达官贵人都在这里拉席摆宴,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更是有常包贵宾包厢,专藏的高档红酒和茶叶,是这里的VIP。
才一进门,服务员就认出薛澜肖来,连忙弯腰行礼:“薛总好。”
薛澜肖问:“他们都到了吗?”
“人都到了,菜也点了,最后冯总还吩咐加个花儿。”
薛澜肖点点头,带着简单上楼。简单觉得奇怪,于是问:“什么是加花儿?”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了楼一拐弯,远远就听见包房里传来一阵阵热闹声,还有人在讲笑话:“唉,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肯德基的薯条不如麦当劳的好吃?”
又一个细腻娇嗔的声音响起来:“唉哟,你们快听,傅少童心未泯,还吃肯德基和麦当呐!”
傅晨轩说:“我不爱吃那个,我爱吃蒙古包产的酸女乃,你有没有?”
“去你的!”那女人一嗔,顿时引起一片哄笑声。
“你们快点猜,为什么肯德基的薯条不如麦当劳的薯条脆?”
有人猜:“工艺不同吧?”
“估计是原料的事儿,你别看那土豆,小小的一个圆疙瘩,什么样的种子,种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挖的,挖完之后怎么储藏的,都是有讲究的。”
“错,大错特错!”
“那是为什么?”
“就是,该不是傅少你随便编了个问题来唬我们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