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也觉得奇怪,她一直爱吃那些东西,虽然被薛澜肖归类为垃圾食品,但她却享受其中。嫁给薛澜肖以前,她经常一个人拿着书本去肯德基,买一包薯条,点一杯可乐,然后找个僻静的角落看书。后来嫁给薛澜肖之后,为了顾及薛家的声誉,她才不再去了,但偶尔为了满足自己的馋虫,只好求澜芝或者其他人帮她买个全家桶回来。
这回一听到有人提这个问题,她自然好奇心大增,于是站在门口不肯动,竖着耳朵等下闻,就听见傅晨轩说:“因为肯德基是爷爷,麦当劳是叔叔呗。”
现场忽然一片寂静,似乎被这个回答惊的目瞪口呆,而简单也不明所以,于是推开门问,这个跟爷爷和叔叔有什么关系?
她这么一问,就听噗哧一声,冯敬涛率先笑出声来,简单眨眨,一脸无辜,再看其他人,似乎都在憋着笑,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澜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结婚三年多了,怎么还没教透?”
薛澜肖眯了眯眼,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谁跟你似的那么内涵?”
“这就内涵了?你可别谦虚了,对你来说,这种只能算是起蒙教育吧?”
……
所有的人看着薛澜肖和冯敬涛你来我往,眼里充满了暧昧的神色,唯独简单一句也听不懂,满是迷茫。
一时间,她的处境有点尴尬,她越是不明白,别人笑的就越是暧昧不明。她觉得自己就像像个火星人,什么都不懂,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薛澜肖,仿佛是在求救。薛澜肖弯弯嘴角,果然就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给她解释。
两个人挨的极近,他的嘴唇一张一启的,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耳垂,再加上他讲的内容有些过火,简单登时觉得脸上发烧。
又有人起哄:“薛少,在这儿教怎么行?回家言传身教岂不是更好?”
“你知道什么!人家薛少在家言传身教的比这个深奥的多!”
这么一闹,整桌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简单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知道他们在暗指什么,但那个时候主角不是她,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在一旁跟着傻笑,这一次成了别人调侃的对象,她就越发地坐不住,只想快点找个地缝钻,好逃开这一道道摧人无形的目光。
薛澜肖倒是放的开,面不改色地抓住她的手,紧紧一握:“别听他们的,他们以前都没少教,出了师的大有人在呢!”
这一句话,让现场的男士都绷紧了脸色。
“澜肖,护妻也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你是取了真经了,可我们哥儿几个还在取经的路上等着这九九八十一难呢。”傅辰轩一边说,一边举起手,指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你瞧,紧箍咒都戴上了,我好不容易成了正式队员,回头再让你这一句话给打回原形,那我多冤呐!”
他嘴上这么说,脸上倒也有几分委屈的意思,于是惹的大伙儿哈哈大笑,气氛又开始变的活跃起来,之前的尴尬一扫而光。
他们这一群人简单都见过,除了冯敬涛以外,她对傅辰轩的印象最深,因为傅辰轩一直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是公认的开心果。那个时候秦天一直说,如果他能找到女朋友,一定是让他骗来的。想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朝他的女朋友多瞄了几眼,发现她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如果冯敬涛的女朋友可以用清秀来形容,那么她就完全可以用妩媚来诠释。
她一直以为傅辰轩会喜欢那种傻乎乎的女孩子,可以让他哄的团团转,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这种漂亮的几乎连边幅都挑不出瑕疵的女人。
正在发愣之际,薛澜肖忽然问她:“礼物呢?光顾着说话,还没给寿星拜寿呢!”
简单忽然想起来,刚刚下车的时候光顾着和薛澜肖吵架,居然把礼物忘在了车里,于是找薛澜肖要了车钥匙到停车场去拿。
停车场的车越来越多,加上天色有些暗,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她记得车子停在第四排的某个位置,不想绕路,于是想从车辆中间的缝隙穿梭过去,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叫她:“简单!”
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结果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慢慢地打开车门,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缓缓迈下来。
她全身一抖,忽然就哽住了呼吸,神情木然地喊了一声:“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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